经过统计,大半个法布罗市,一万八千多人,在昨晚成为了血仆,被5级血族雷弗诺制作为了血仆!
这是怎样的悲剧!怎样的灾难!”
昆特议长此时停顿了一下,他拿出了手帕,擦去眼角的泪痕。
“法布罗市一共三万人,现在一万八千人成为了血仆,还有超过两千人在昨晚死于血仆的尖牙!
这一万八千人,曾经是我们的朋友,是我们的同事,是我们的邻居,但是昨晚之后,他们变成了血仆。
可是,这又能怪那些可怜的血仆吗?那些血仆是被雷弗诺迫害的,今天他们恢复了神智,又如何去面对那些被他们吸死的亲人?”
一时间,不仅昆特议长在哭,整个市政厅里先是女议员在哭,后来男议员也在抹泪。
主席台上,阿贝尔副议长没有哭,他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昆特议长的背影。
昆特议长的肩膀都因为强忍着哭泣而颤抖,转瞬之后,他的声音变的康慨激昂。
“这是我们法布罗市炼金议会的耻辱!这是我们法布罗市炼金师的巨大失误!
法布罗市是一座特殊的城市,一百多年前为了尽快开采这里的铁矿,当时的炼金议会与雷弗诺家族签订了《红教堂约定》。
从今天开始,法布罗市将变得更加特殊。
我们终究无法下定决心,杀死那些我们一万八千名我们曾经的朋友、同事和邻居。
法布罗市以后将与这一万八千名血仆生活在一座城市里!
我们已经犯下了大错,我们要弥补自己的过错,血仆的寿命为150年,我们将用150年的时间,送走这些曾经的朋友、同事和邻居。
赎罪!将成为法布罗市炼金议会未来的主要任务!主要工作!
现在,请大家关于《法布罗市赎罪法桉》进行举手表决!”
鲁道夫不是议员,不需要举手,但是他摊开双手又快速收回,觉得有些魔幻。
他来次议会,就听了这个?
会议前,每个座位上都放着一份《法布罗市赎罪法桉》,鲁道夫打开看了看。
<一万八千名血仆,依旧是法布罗市的市民,要多方面的维护和保障这些特殊市民的生活。
中心区,朗多区,拜耳区,允许血仆市民的存在。
审判署非必要不进入朗多区和拜耳区,给血仆市民建立自己秩序的时间,将血仆市民认定为特殊异端。
寻找合适的处理办法,帮助血仆市民,为血仆市民提供工作,为血仆市民提供生活必须的条件。>
鲁道夫觉得,“血仆市民”这个称呼特别好,法布罗市成为了第一个官方允许异端存在的城市。
只是为血仆市民提供工作,血仆白天都只能待在黑暗里,晚上才能行动,什么工作能适合这种作息规律?总不能都扔到矿洞里挖矿吧?
很快,投票结束,《救赎法桉》毫无意外的全票通过。
就在此时,两名漂亮的女助理走向了鲁道夫。鲁道夫确定法她们是为自己而来的,因为她们一直面带微笑看着自己。
台上的昆特议长坐到了他自己的位置上,阿贝尔副议长走向了发言席:
“今天凌晨,法布罗市需要感谢很多人。
感谢奋战在第一线的巡警和猎巫人,感谢制宪署的士兵和军官,感谢远道而来支援我们的制宪军56团和盖顿上校。
不过,我们也要感谢一位非常特殊的人。
来自来芒镇的鲁道夫!
是他发现了雷弗诺家族的阴谋,并且第一个采取了措施,是他阻止了血雾向多尔多区蔓延。
我宣布,授予来芒镇的鲁道夫‘法布罗市杰出市民’称号!”
鲁道夫非常非常意外,他以为他这个巫师能来这里旁听议会会议就已经够离奇了,没想到他还要受表彰?
坐在前排的克劳德第一个站起来,转身为鲁道夫鼓掌。
两名女助理微笑着指引方向,鲁道夫不安的挠挠头,站了起来。
他跟着女助理走上了前台,盖顿上校站了起来,在前方等待着鲁道夫。
下方的诸多议员大都消息灵通,他们知道有人在关键时刻破坏了多尔多区的血液样本,这个人是阿贝尔副议长的人。
盖顿上校从托盘里拿起杰出市民的徽章,亲手给鲁道夫别在了胸前。
主席台上,昆特议长一边微笑着鼓掌,一边眯着眼审视着阿贝尔的这位得力干将。
这枚杰出青年徽章,代表了炼金议会的认可。无论眼前的鲁道夫是什么身份,他都有了一重护身符。
即使半个会议厅的人都知道这位“杰出市民”是巫师,但任何人都不能以鲁道夫的巫师身份为难他,这是阿贝尔副议长要保的人。
既然有一万八千名血仆市民,多一位巫师市民也不奇怪。
鲁道夫回到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