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这一切,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切。
他本就在船舷旁,做着两手准备。但是,在他翻身离开的一瞬间,看到了克劳德眼底里的失望。
克劳德是个不拘小节的人,但是他有自己的坚持。这一刻,他老师对他出手,证明了他一直以来的坚持,可能只是笑话。
阿贝尔的声音在克劳德耳旁响起:
“克劳德,你是个蠢货,你根本不知道鲁尔矿区对维希郡来说意味着什么。”
阿贝尔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他看到克劳德的眼角湿润了。他忽然想起来,他和克劳德认识多久了,好像刚好二十年吧。
二十年了···
二十年前,克劳德的父亲带着十几岁的克劳德来到阿贝尔的办公室,那时候阿贝尔还只是炼金学院的一名普通讲师。
二十年来,克劳德一直是阿贝尔最坚定的支持者。克劳德的父亲走的早,克劳德每次去阿贝尔家,都像回自己家一样随意的去找吃的,阿贝尔的妻子是如此喜欢克劳德。
不知道什么时候,克劳德已经视阿贝尔为父亲一样的人。只是让克劳德不解的是,经手鲁尔矿区后,阿贝尔像变了一个人。
克劳德看着阿贝尔,他抬起手,手心里是铁刺。
阿贝尔的手腕上,也旋转着表带金属片。
这对师徒在如此近的距离上,亮出电磁系炼金师最为致命的武器。与此同时,二人的眼神相交,透露着危险。
铁刺激射而出,表带金属片也激射而出。
只是下一刻,阿贝尔的心忽然抽紧。
他的表带金属片,射向的是克劳德的心脏。他以为,克劳德的铁刺也将射向他的心脏。
但是,克劳德的铁刺,却射向了赫拉。
赫拉的心脏被几根铁刺击穿,血族强大的心脏让赫拉血流如注,心脏爆裂。
直至死前,克劳德还在阻止多尔多区的人被做成血仆···
阿贝尔的腰不受控制的句偻着,克劳德的心脏同样破裂,鲜血正好喷在了弯着腰的阿贝尔脸上。
血液盖住了阿贝尔的眼泪,他伸手按住克劳德的心口,想让克劳德的心脏不要再向外喷血。
他的耳边,响起了克劳德最后的呢喃:
“老师···给多尔多区的人一条活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