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包扎着胳膊,有的包扎着眼睛,有的包扎着耳朵···这都是在祭祀之夜里自残留下的伤。
尹冯娜看着外面那么多人,再也忍不住,双手捂着脸哭了起来。
库伯失去了哭泣这一项功能,他此刻红了眼。他和克劳德的交集并不多,但是他听很多人说过,克劳德是个好人。
等待献花的人中,有几个人比较特殊,贝齐夫人等几位夫人的丈夫也来了墓园。
这里女儿也有财产继承权,让女人的地位非常高,随之而来的是盛行的情人文化。几位丈夫的出现,在其他人看来也很正常。
“你说我们和克劳德算什么关系?”
“嗯···算没见过面的室友吧,我觉得这个词比较准确。”
“确实,还是贝齐你有水平。”
“克劳德哪里都好,就是有些粗心,总是在我的卧室里落下些什么东西,有时候是警徽,有时候是警棍。”
“你说的这个,我们可没遇到。”
“你们没遇到这种情况吗?真没遇到?”
“有没有种可能,是你夫人故意给你看的,她是不是想和你离婚?”
“嘶···你们这么一说还真像。这就过分了,现在走合适吗?”
“克劳德都死了,献完花再走吧。”
“敬我们的室友···”
“敬我们的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