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基扬。”
他很想给这个小孩一块面包,也许此时一块面包对这个小孩来说更重要,但是他们三个出门的时候都没带食物。
远处传来马蹄声,鲁道夫赶忙说道:“基扬,快跑!快去藏起来!几天之后再出来!”
刚刚攻下一座城市,复辟军也损失巨大,刚刚经历血战,此时正陷入浸染血液后的癫狂中,根本无法维持军纪。如果被复辟军看到这个拿着武器的小孩,一定不会放过他,不过是随手一枪而已。
“一定要藏好!再也不要出来!”
复辟军的一小队骑兵停在了房屋外,鲁道夫走了出去,拿出了帕吕伯爵城堡的家庭教师凭证,上面有伯爵的纹章。
“这里没事,你们去别的地方。”
骑兵看到伯爵的纹章,赶忙离开了这里。
在周围零零星星的响起枪声和喊杀声,让鲁道夫不住的叹气。
仇恨,炼金师已经在这里埋下仇恨。他们没有训练熟练的士兵上战场,而是将枪发给每一个平民,用所谓的持枪自由培养仇恨。
在这场小混乱结束后,库伯再次寻找他的脑颅骨和面颅骨。鲁道夫和尹冯娜都不清楚这两个名词代表什么形状的骨头,只能跟着一起找。幸好库伯足够幸运,真的找回了两块骨头。
当鲁道夫回到海边的小木屋的时候,发现保卢斯子爵已经在木屋外等待。
“鲁道夫先生,这是我们昨晚搜集的遗物,这些遗物我们处理不了,辛苦您了。”
“不辛苦,不辛苦,信守承诺是基本准则。”
鲁道夫想了很多悲伤的事,才没让自己笑出来。
保卢斯子爵只以为鲁道夫看到一箱子遗物后感到头疼,这不是一个小工程,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