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等易中海黑着脸回到家的,一大妈看着易中海,“老易,你咋了?怎么感觉脸色有些不对?”
易中海咬着腮帮子,半天才开口道:“你猜我今天看到谁了?”
一大妈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不就是看到娄晓娥了嘛!”
“院子里面都知道了,这有啥稀奇的?”
易中海攥了攥手指,“你们看到的只是表象,我下午去厂办的时候,见到娄晓娥就坐在了吴主任的门口的座位上。”
别人不懂,他在轧钢厂干了这么多年,对于里面的弯弯绕绕简直不要太明白。
“门口?啥意思?”一大妈不明所以。
等易中海将这些一说,一大妈嘴巴张的比箱子都大,一下子愣住了。
“老易啊,按照这态势,咱以后可别再想着针对王平安了,别让他记恨上咱,咱又无儿无女的,到时候别被他坏了养老的事儿。”
易中海腮帮子肌肉隆起,黑着脸一句话也不说,这理他能不明白?
但也正是明白,才更不不甘心。
一大妈见状连忙岔开话题,“对了,傻柱那边咋样了?”
“听说何大清跑了,跑昌平了,那儿有个寡妇......”
终究,
何大清还是抵不过寡妇那股子劲儿。
“啊?昌平?”一大妈语调一下子提高了,八卦的心思大动。
“嘘,别那么大声,再让傻柱听见了。”易中海连忙捂住他嘴,都在一个院里面住,要是让傻柱知道他爹去哪儿了,他的计划可就受影响了。
......
第二天一大早,
天蒙蒙亮,王平安和娄晓娥还在被窝里面,就听着外面一阵鸡飞狗跳。
“刘光天,刘光福,你们两个混蛋,是不是把老子的鸡蛋给偷吃了?”
“狗东西,给老子站住......有种,就永远别回来!”
一大妈也叉着腰在那里骂:“小崽子,反了天了?”
娄晓娥揉了揉那双朦胧的眼睛,“咋了这是?”
王平安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还能是咋了,指定的是刘海中家的那两儿子又偷吃东西了。
没法子,
两个孩子都是长身体的时候,刘海中夫妇又不待见这两货,饿急了只能透着吃,要不然就得饿肚子。
听这意思,应该一大早,刘光天和刘光福偷偷的起来,吃了刘海中的鸡蛋。
“吃个鸡蛋,至于吗?”娄晓娥摇了摇头,有些难以理解。
至于嘛?
也就大小姐能说出这样的话,普通的家庭一年到头都吃不上几个鸡蛋。
看着娄晓娥这张娃娃脸,奶白的皮肤衬托着澹澹桃红色的嘴唇......
“我说咱也别睡了!”
“嗯?”
娄晓娥先是一愣,随即勐然醒悟过来,咽住话,低下头,脸渐渐转作排红,孩子似的眼里射出惊喜。
日出不穷......
娄晓娥身着一身火红的丝质睡衣起来给王平安做好了早餐,一直到吃完饭,脸上那层红晕还没有退。
王平安逗了她一下,她从双颊,到耳根、连脖子、经背嵴全红了。
吃完了饭,时间尚早。
王平安便教娄晓娥骑自行车,好在她作为大小姐,她小时候就骑过,只是不怎么熟练。
“你松手了吗?”
“没松手!”王平安背着手,笑着说道。
娄晓娥往后扭头,看到他离着那么远,不由一阵手忙脚乱。
这院子里面一阵嬉笑之声。
贾张氏在屋子门口,听着这边的动静,脸色铁青的骂道:
“什么玩意儿,一大早的就嘻嘻哈哈,不知道一点礼义廉耻......”
而秦淮茹则是低着头洗衣服,眼神极其的复杂。
贾张氏瞥了一眼儿媳妇,“别在那儿假装忙活了,洗了这么大一会儿,一件衣服都没洗干净,心思早就不知道飘什么地方了呢!”
“我可告诉你,以后离着王平安给我远着点。”
“一会儿等东旭起来了,你们两个一起去医院看看去,和医生说说,这回拿的这药不不怎么灵。”
秦淮茹脸一下子红了,
实在是屋子就这么大,即便是拉了一个布帘子,贾张氏也能听见。
贾张氏拍了拍腚上的土,站起身,“就你这骚劲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既然进了我们家的们,你就是守活寡,也是我贾家的人。”
秦淮茹手里搓着衣领子,眼泪在眼眶里面转而转,终于落了下来,掉在脸盆上,摔成了八瓣儿。
而贾张氏在恨恨的说道:“行了,别在那里装可怜了,王平安马上就要上班走了,你在这儿干嘛?现眼啊?”
秦淮茹听着贾张氏的话,没有反驳,因为她心里真的存了几分这意思。
她就是听到了后院嬉笑的声音,才出来的。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有时候上厕所,依稀能听见后院“吱呀吱呀”的声音,每当这时候,她就故意在厕所多待一会儿。
秦淮茹在想,如果当初自己要是嫁了王平安,这一切都该是自己的。
这些天,
她这几天想来想去,虽然自己已经这样了,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以前在乡下的时候听老一辈的人说过,有些女人没有办法过活,就会找那些地主或者有本事的人......反正你不说,我不说。
果然,
十几分钟之后,
王平安带着娄晓娥从后院出来了,他今天要到电焊机研究小组报到!
娄晓娥骑自行车还不熟练。
所以,只能他骑着自行车先将娄晓娥送到轧钢厂,然后自己才再骑车赶到第一机械工业部。
目前电焊机研究小组还在筹备中,所以只能到第一机械工业部报道。
而上次见董朝林则是在他家见的,与这次截然不同。
“你好,我是来报道的!”
王平安将自己的报道证给了看门的保卫,在这里站岗的可不是什么保卫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