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不止是冲着我来的。”路易斯放下刀叉,看看丽塔又看看卢修斯:“我看,他似乎对霍格沃茨有想法。”
“怎么说?”
“有些联系罢了。”路易斯耸耸肩,把洛哈特的事情对他们两个简要地讲了一下,“不过,这些问题应该是邓布利多头疼的,而我们需要担心的只有工坊这个问题。”
老甩锅侠了。
反正霍格沃茨的校长是邓布利多,别人想要挖你的权力墙角,薅你凤凰毛,你能忍?
邓布利多也不是泥塑的。
但邓布利多常年和善的态度无疑给了很多人一种错觉——他就是泥塑的菩萨,乐呵呵每一天,什么危害都没有。
“说起来,今天这种情况也在我的意料之中。”路易斯又说道,目光看向丽塔:“斯基特女士,这应该是你擅长的范围了吧,我想,你应该去采访一下那些失去工作的哑炮,尽可能地描绘一下他们的苦闷,绝望,悲观,尽量在采访中把他们那种对魔法部的负面情绪引导出来。”
“我个人的建议呢,最好是抓住以下几点,比如说获得新工作时那种如获新生的感觉,还有魔法部如何毁掉了他们全新的生活,扼杀了他们活下去的希望,总之……不要完全去骂魔法部,要引导他们,把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表达出来,让人有一种听到之后会产生强烈共情的感觉。”
“那他们要是不敢骂魔法部呢?”丽塔有些迟疑地问道。
路易斯敲敲桌面,皱着眉头问道:“您别告诉我,您搞了这么多年大新闻,连怎么替人说话都不会吗?就算他们不说,您也可以随便找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某位哑炮代表’,替他表达一下他对魔法部的切肤之恨。”
丽塔连忙掏出她的小本本,用自动记录笔在上面如奉圣经地开始速记。
“当然,这是斯基特女士需要做的,而我们……卢修斯叔叔……”
卢修斯连忙说道:“殿下,您还是别叫我卢修斯叔叔,在下承受不起……”
“好吧,卢修斯爵士。”路易斯就坡下驴:“而我们首先应该考虑的事情是如何妥善地安排这些被魔法部遣散的哑炮,当然了,必要的时候,也可以组织这些哑炮去做一些他们应该做的事情,比如……魔法部门前静坐示威?这也不失为一种表达自身诉求的做法。”
两人都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倒也不是装的,是实实在在地受教了。论起这种搞事的手段,路易斯手上有的是,巫师界毕竟没有经历过麻瓜界这种波谲云诡的各种斗争,了解不到这些套路也实属正常。
“我们的目的就是,尽可能博取舆论的同情,让绝大多数巫师站在我们这里。”最后路易斯定下基调:“不论魔法部怎么拿《国际保密法》说事,我们都不要管,只需要抓住哑炮的生存问题做文章就好了。”
“既然魔法部断绝了哑炮的生路,那就让他们另给这些哑炮找一条谋生的道路好了。”路易斯耸耸肩,轻笑着说道:“我们要给大众留下如此印象,那就是我们搞这个工厂的首要目的,并不是盈利,而是给走投无路的哑炮们一条生路罢了……如果魔法部可以重新给他们找一条谋生的道路,那我们并不介意。”
……
在卢修斯的盛情挽留之下,路易斯并没有回到学校,而是选择在马尔福庄园留宿一晚。
睡前没事干的时候,正在床上躺着浏览系统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就感觉一个火热的身子贴了上来。
是维塔莉。
“你来干什么?”路易斯愣住了。
这朵带刺的黑玫瑰,正穿着一身黑色的小衣,把那雪白又凹凸有致的娇躯衬得更加晃眼。
而小路易斯似乎也有点不甘心地抬起了头,不是自己不给力,奈何敌人太强大啊。
“伺候主人睡觉,是我的职责啊。”维塔莉一脸无辜地说道,深碧色与白色分明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转着,暴露了她内心不老实的想法。
“这可不太好,维塔莉,咱俩可不能对不起凯瑟琳……”路易斯嘴上很矫情,但爪子很不老实地摸上了人家的小蛮腰。
学姐的腿,维塔莉的腰,女人杀人不用刀啊……
路易斯感慨着,手上倒是挺老实地在那放着没什么动作。
维塔莉轻轻地笑着,没有说话。
“正好你来了……给我按按摩吧。”路易斯也不知道该说点啥,只能如此吩咐着维塔莉。
“是,主人。”维塔莉附在他的耳边轻轻吹着热气:“转过去吧。”
维塔莉的手劲儿正好,她坐在路易斯的腿上,两只手力度适中地揉捏着他的肩膀,沉默着捏了一会儿,她出声问道:“我其实有些好奇,你是怎么收服丽塔·斯基特的,我可听说她是一个不太好对付的人……难道你也像对待马尔福先生一样,给她许了一个爵位勋章吗?”
“哦,不不不,维塔莉。”路易斯笑了:“我可不会随便地把爵位勋章许给别人,那样的话,就显得是在搞批发一样了。”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维塔莉好奇地问道。
“无非是威逼利诱其中之一罢了。”路易斯享受着美人玉手的揉捏,笑着说道:“不过对于斯基特这种人,仅仅靠其中一个是不够的,这人有时候过于灵活……”
“所以,我带着方块……也就是伏地魔去了一趟预言家日报的编辑部,结果你也看到了,这家伙倒也很识趣,毕竟少爷我也不是什么坏人,还是很和善很讲道理的嘛。”路易斯呵呵笑道:“不过,我也和她提过,如果她表现得让我满意的话,我是不介意让魔法界多出一位女爵士的。”
“那您为什么不像对待马尔福先生那样先把勋章授予她,这样一来她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