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始三年四月底,曹宇的事情差不多忙完了。今年招上来冯巽做了大司马府的主簿,张庆做了韩腾外放之后留下的典学从事,朱平做了议郎。
这次因为之前铺垫的关系,这些人的官职相对的更加容易安排一些,也不像上次,几乎都是做议郎的。
洛阳城河东王府,曹宇今年已经三十七岁了,常年上位者的气势,加上非常不错的保养条件,曹宇看上去就是一个三十多岁,保养的非常不错的上位者一样。
曹昊今年十九岁,目前已经娶了刘氏为世子妃,夫妻的感情还不错,刘氏也是识大体之人,曹昊后院生活也是比较轻巧的。
曹兰也定下了陈登之孙,陈肃之子陈珏,陈珏也是少年英才,名气不错,但是官职一般的人物。
这样的文人正好,因为取河东王的嫡长女,得到了一个靳乡侯的爵位,官职也是谏议大夫,可以在洛阳任职,算是对于有些没落的陈家,注入了新鲜血液。
曹兰才十六岁,不着急出嫁。还有一个十五岁的曹礼,他也在相看人家呢。皇帝陛下曹芳才不错十一岁,皇后的问题还不用太着急。
曹宇今天也没什么事,正在一身便服看着曹昊和曹礼练武呢。两个人风格不一样,曹昊文武双全,武艺虽说也算是挺好,但他不是专门练习这玩意的,感觉上有些一般般。
曹礼不一样,他是专心练武的,现在的武艺就比曹昊还厉害了,别忘了两个人的年龄还有差距呢。
双刀并举,堂堂堂几个回合之后,曹昊的刀法已经开始乱了,曹礼这里倒是越战越勇。两个人打了三十多个回合,曹礼的刀噼华山,曹昊往外挡。不过曹礼这事虚招,他又来了一个拦腰锁玉带。
曹昊这就不行了,好在这是切磋,曹礼用的是刀背,这一下子,刀背拍在了曹昊的腰上,胜负已分。
“靖安(曹宇给曹礼起的表字),你的武艺看起来又精进了,愚兄都完全不是你的对手了。”曹昊知道曹礼是个武痴,武艺就是他最喜欢的东西。
“嘿嘿,大哥,这次是小弟又赢了!”曹礼这小子,看来只有打仗能让他就能兴奋起来了。
“元博,你知道为什么为父说你上战场差多了吧?”曹宇如此说道:“战场上的局势从来都是瞬息万变,比靖安厉害的大将也是不少,你上阵的话必须要努力习武。”
“父王,孩儿知道了!”曹昊立刻点头,被比自己小四岁的弟弟打败,这感觉还是非常的不好呢。
“父王,您看我怎么样?”曹礼非常盼望的盯着自己的父亲,在他眼中,自己的父亲有亲自击伤敌将的表现,可以对自己做出正确评价。
“靖安,你的能耐不错,现在年纪还小,努力练习一下,估计可以达到不错的高度。”曹宇说道:“不过你还要熟读兵书才是,为将者,不能不知兵法战策,只知一味好勇斗狠,这是一定不行的!”曹礼也是受教了,两个大一些的儿子都下去练武去了。
曹宇身边只有自己的妻子王妃荀氏了。“元博和靖安两兄弟都不错,看见他们就像让我看见了当年的子修兄长和子文兄长一样。”曹宇感叹道。
自己的儿子曹昊不是小心眼,有一股豪迈之气,有点像传闻中的曹昂,曹礼就像是曹彰的翻版,风格上都完全一样。
荀氏在一边点头,实际上她也在心里不停的吐槽,子修兄长,子文兄长?曹彰您见过,那曹昂死了九年,您老人家才出生,您怎么见到子修兄长的?当然了,这东西只能吐槽一下了,没有人会实际说出来。
过了一会儿,曹昊和曹礼练武之后又来了。曹礼在那里吞吞吐吐的,曹宇有些奇怪:“靖安,为大将者不可这样扭扭捏捏的。你有什么话对为父但讲无妨。”
“父王,孩儿以为那司马老贼对我大魏一直图谋不轨,哪怕父王是先帝指定的首辅,他还是敢在后面滴滴咕咕。”曹礼掂对着措辞,他接着说道:“而且孩儿看来,此人在先帝在世之前所为中,已经可以证明他的反心了,父王应该除掉他,永绝后患。”
曹礼说了这么多,都是针对司马懿的。曹宇看看曹昊,想知道这小子是怎么想的。“父王,靖安说的有一定道理,虽说有些不好办,但司马老贼一定得除掉。不然父王一直不能离京,如何完成先帝未完成的一统天下的遗志呢?”曹昊如此说着。
明显曹昊更加成熟一些,他知道司马懿不能随便解决,曹宇听了也是点点头。
“元博,靖安,你们说的都有道理,那司马老贼图谋甚大,寡人又怎会不知呢?”曹宇喝了一口茶:“不过是那司马老贼在士人中颇有名望,为父的借口不过硬便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罢了。”
“可是,父王……”曹礼还要说什么,不过被曹宇打断:“至于除掉司马老贼,为父以为机会已经有了,我们只差一个由头,让这老贼先动一切就好了。”
“父王,您说的由头……”曹昊问道,曹宇笑笑:“当年郑庄公除去其弟不就是如此吗?”确实欲终取之,必先予之,这也是曹宇等着的机会。
“元博,靖安,这一切也是对于你们的考验,为父一直在洛阳,这司马老贼也没有任何动手的可能,”曹宇最后说道:“从明天开始,你们两个也都进入军中历练吧,我们河东王府,可是没有一个废物的!”这小哥俩也高兴,这次算是一个考验了。
正始三年五月,河东王世子曹昊,河东王庶子曹礼都做为校尉派入禁军当中,因为他们是曹宇的儿子,没用多久,六月底,他们就有属于自己的权力了。
司马师听说之后,对于曹昊和曹礼都能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