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筑盘尊者的意思,九洲形势要越来越严峻了,陈松挺蛋疼的,就不能老老实实让我做个二道贩子吗?
他没有什么大追求,以前顶多是想要成就金丹大道向天再借五百年,活他个六七百岁,当然上千岁就更好了。
现在经过小郎和筑盘尊者的对比,他清晰认知到了自己和金丹大士们之间的天赋差距,就改了理想,能平平安安混完筑基期就得了,重要的是要在地球上活得开心,活得逍遥自在。
但感觉好像这样很难了。
带着对未来不确定的担忧,他重开光门回到庄园。
早上吃饭的时候罗冰心奇怪的盯着他看,陈松摸了摸脸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有的话不奇怪,今天我没洗脸。”
罗冰心没跟他开玩笑,而是歪头疑惑道:“明明就是几个小时没见,可感觉你变化许多,偏偏又说不出有什么变化。”
陈松哈哈大笑:“你个傻仔,你真是老天爷造的最傻的崽。”
罗冰心挥拳出杀招:“哈有跟!”
陈松轻易钳住了她的手腕,说道:“张开手!”
“干嘛?”罗冰心怀疑的问道。
宋飞泉抿着牛奶说道:“给你戴上钻戒。”
陈松一时失声。
罗冰心故意用极为矫揉造作的样子跺了跺脚,另一只手挽出一朵花来又挠了宋飞泉一爪子,娇声娇气的说道:“你讨厌。”
正在舔冰块的白哥看到这一幕眨了眨眼睛,放下冰块呕吐一声:“啊!啊!”
罗冰心给它一个白眼,白哥很机灵的抱起冰块溜了。
陈松看向宋飞泉,这丫头跟罗冰心一个阵营,想成全他们两个,但陈松现在修道修的清心寡欲,对异性不是那么感兴趣了。
为了缓解气氛,他接着宋飞泉的话说道:“大妞,我给你个钻戒怎么样?”
宋飞泉放下奶杯伸出红舌灵巧的添了添嘴角的奶渍道:“就咱们这么硬的关系,钻戒算了,折现最好。”
“折现了分我一点。”罗冰心欢呼雀跃。
陈松掏出小蟾丹拍在她手心里说道:“没有钻戒也没有现金,只有一个球,你也给我滚球。”
“那我们呢?我也想滚。”哥布尔开心的啃着鸡蛋饼期盼的问道。
陈松说道:“你们滚不了,我要带你们去挑大粪,啊不,是去挖沼泥。”
玻璃屋已经建起来了,陈松就准备晒沼泥做肥料。
他们开了皮卡去地狱沼泽,一人一把铲子往车厢挖沼泥。
卢克一脸惨淡的说道:“我以为我是在放牛牧马的,谁知道竟然要干这样恶心的活,另外我想知道有没有防毒面具?上帝,我要被熏的中毒了。”
“傻批,地狱沼泽没什么味道,我们每年都会在里面开展泥沼大战活动。”哥布尔鄙夷的说道。
卢克一听来了兴趣:“泥沼大战?这有意思吗?我好像听说过这回事,这是流萤镇的例行活动吗?”
“对,非常有意思,到时候你可以随便去摸美女的胸和屁股,光明正大的亲热,非常带劲。”莱茵兴致勃勃的说道。
卢克跟着激动了:“介绍一下?”
陈松怀疑的看着他问道:“嗨,伙计,我说你刚刚被女人伤害过,你现在又表现出这种态度?这不对吧?”
卢克耸耸肩道:“首先,我有精神病其次,我已经从女人的阴影里走出来了,现在我着急再找一个女人呢。”
说完他去问莱茵:“给你一杯水,继续说继续说,说点刺激的。”
莱茵耸耸肩道:“刺激的?好的,那就不得不提我碰到过的一个乌克兰姑娘,我把她扑倒在泥里,伙计接下来的我不用说了吧?”
卢克仰头看天幻想了一下,随即激动了,然后他吞了口口水问:“有更刺激的吗?”
莱茵也来了兴致,他说道:“当然有,我有一次碰到了一对来自韩国的姐妹,我把她们先后给扑倒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那最刺激的呢?”卢克幻想之后兴奋的脸蛋发红。
莱茵努力想了想,最后脸色逐渐发白:“又有一次,我被一个一百公斤的大妈扑倒在地……”
卢克幻想了一下那个场景,忍不住的打了几个寒颤。
陈松知道莱茵没有胡扯,他这样俊美的小白脸在泥沼大战的活动中是很难过的,比如古德松,那可怜的家伙被送进过医院男科的。
至于古德松是出了什么问题,陈松不知道也不敢问,反正后来几天他一直跟鸭子那样张开腿走路,走的都是超大号外八字……
在关于泥沼大战的热切讨论中,一车沼泥被挖了出来。
对于庞大的沼泽地来说,这点沼泥不算什么,压根看不出来,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陈松开车带沼泥回到庄园,现在一号庄园并没有被他收购得手,所以不能去卸载沼泥,于是他就做主倒入树林外。
没办法,不管牧场还是种植园区域都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再用来晒沼泥就不好了。
相比货车,皮卡在运输上有个天然缺点,那就是不能自卸。
这样陈松只好拎着铁锨上去甩了起来。
看到沼泥出现,须猪八戒大为激动,哼哧哼哧就跑来了。
它对沼泥记忆深刻,当初它刚有了聪慧意识的时候就被带去了沼泽,并且狂战四野八荒、笑傲群马,那是让它最有成就感的事。
这样跑来后它就在沼泥里打了个滚,兴奋无比,很快回忆起了往日的荣光,顿时扑腾起来。
陈松看的要爆炸,他怒吼道:“八戒,你给老子滚!”
须猪胆大妄为,根本不听他的号令。
而且自从它有了聪慧意识就统一了庄园猪界,堪称小树林里四海八荒第一战神,每天身后跟着一群猪,有的是母猪有的还是母猪。
看到它在沼泥里愉快的翻滚,跟在它后面出现的猪也跳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