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抬首。
收起视线向上看去,瓜子脸,杏仁眼,穿着一身比昨天还要漂亮的的连衣裙。来者正是纳兰豆豆。
穿着打扮上倒是端庄文静的模样,但是品行却是一个不饶人的暴脾气。
想来也是上次纳兰豆豆在他这里没有得到什么好处。
现在势必要再来过过招
“怎么?我上次的医治是出了什么问题吗?”陈凡道。
纳兰豆豆鼓着嘴巴,瞧着陈凡道:“问题大了,昨天回去的腮帮子就肿起来了。”
现在再看纳兰豆豆的鼓着的嘴巴,陈凡恍然明白过来,这腮帮子并不是纳兰豆豆鼓起来的,而是肿起来了。
“让我看看!”陈凡走上前去,看着纳兰豆豆的腮帮子。
随后,陈凡若有所思道:“你这是拔了智齿!拔了智齿自然腮帮子会肿起来!”
纳兰豆豆摇摇头。
陈凡哈微微而笑,指着纳兰豆豆的腮帮子道:“你这拔牙在哪里拔的,这要是交给我,你这腮帮子不用受这么多苦!”
纳兰豆豆默不作声。
等着陈凡重新做回摇椅上、将手伸进了自己的嘴里,:
“这次你翻车了!”
“我逗你玩呢!”
惊讶在陈凡脸上慢慢展现,过了一会儿陈凡站起来,不可置信道:
“我的天呐!你这居然是假的!”
纳兰豆豆轻轻笑起来,捂着自己嘴巴咧嘴笑起来:
“嘿嘿嘿,我当真以为你这个江河神医多么牛掰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你真是丢阴阳宗的脸!”
“真是的,阴阳宗怎么会有你这么拉跨的弟子,丢人纳!“"
陈凡不紧不慢,前些所有不过都是逗弄眼前的纳兰豆豆,过了一会儿,道:
“哎,老夫医术不行,但是还有另一项特长,老夫擅长与八卦阴阳算术!晓得天下事,知道万变化。”
鄙夷的目光首先在纳兰豆豆的眼角展现,迅速蔓延到周遭,她满是鄙夷道:
“你当真能算天下事?那你给本姑娘算算!”
陈凡深吸一口气,有模有样从兜里拿出一块木质雕刻的阴阳乾坤盘来,而后有模有样的转动起来。
过了一会儿,陈凡表情中满是神秘,纳兰豆豆惊奇的目光投射上来,陈凡方才慢悠悠道:
“我观小姐眉目如画,眼如春水,鼻翼呼吸之间有一股春风在荡漾,再看小姐你这手心脉络凝聚,桃花灿烂。以上两点来看,小姐最近有桃花运啊!”
纳兰豆豆斜着脑袋:“你说我有桃花运?”
“桃花运还比较远,算一个最近的事情。我看小姐面色红润而过红,眉眼之间丝丝血光闪现。”
“姑娘你今天有血光之灾啊!”
“血光之灾?你又在扯什么东西!”纳兰豆豆这会儿笑起来,捂着自己的肚子着实是忍不住,“哈哈哈,你是不是转移注意力!”
在纳兰豆豆看来,眼前这人班门弄斧!
“不信拉倒!”陈凡道。
“你是个医生你就好好行医,算什么命啊!你可知道本姑娘是谁?”
“谁?”陈凡明知故问!
纳兰豆豆豆笑得花枝乱颤:
“本姑娘乃是江州省纳兰家族纳兰豆豆是也!”
陈凡略是思考了一番,装作第一次知道:
“哦,江州省纳兰家族呀!我知道,我知道。久仰!久仰!”
虽是这么说,但是说得一脸欠揍的样子,纳兰豆豆此刻倒是不开心了,明显陈凡早知道她是纳兰豆豆。
“你知道我是纳兰豆豆对吧,其实我还有一重身份!”
“我乃是阴阳宗入门女弟子是也!从小我就在阴阳宗修行。”
“你,叫,师姐!”
她双手叉腰,“叫师姐”几个字,一顿一顿的。
“我知道你是阴阳宗的,可是我为什么要叫你师姐呢?”
纳兰豆豆给了陈凡一个白眼,而后继续道:
“我们都是阴阳宗的弟子,你说我能算不出来你是何时入的阴阳宗吗?”
“你入门时间比我晚,叫师姐!”
这倒是实话,眼前的纳兰豆豆的确入门时间比陈凡要早。而且她善于乾坤阴阳之术。
“我们虽然都是阴阳宗的弟子,可是我们俩其实素未蒙面,萍水相逢,叫不了师姐吧?”
这边陈凡话还没说完,颇具有神气地站在一边的纳兰豆豆只觉得肚子一疼,受不住赶紧捂着肚子狂奔,急匆匆向着厕所跑去。
“都跟你说了有血光之灾,不信!听我的早点买个姨妈巾也不错啊!”
哎,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嘛!
陈凡所说的血光之灾正是这事情。
重新坐回摇椅里,陈凡如同一个七老八十快退休的老爷爷!
过了好一会儿,纳兰豆豆捂着小腹走了出来。
“行?你不叫我师姐的话,我也给你算算。”
纳兰豆豆道,言语说着倒是没有一点客气。
言语之间,纳兰豆豆手指如同拨动而起,如是弹奏钢琴。
怎么会?
纳兰豆豆浑然觉得奇怪。乾坤阴阳算一看面相,二是靠着乾坤阴阳之术。
现在的陈凡他居然看不出任何东西。
一片模糊。
再此试了试,靠近了看着陈凡的面相,五官和常人没什么不同,但就是看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更没有办法以此通过乾坤阴阳之术去推算他的未来。
从来不会有这种情况。
离谱,简直离谱!
索性纳兰豆豆干脆不算了,事在人为,她咬了咬牙道:
“我算到你今天你这诊所有血光之灾!看来,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我觉得不会有!”
陈凡说得要比纳兰豆豆更有自信。
纳兰豆豆歪嘴邪笑,而后卯足了气势,准备开造。
她以极快的速度迸发起来,原地化作一团残影,此时的时间恍若精致,看着陈凡如同一个木头人一般,她更是喜不自胜,将诊室内所有的东西纷纷扔开。
椅子往外扔,书往外扔,桌子搬起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