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身上担子重啊廖将军……”
苏澈依然还是摇了摇头。
“即便是我跟未婚妻说了个清楚明白,即便是我与长歌红口白牙,说了个清清楚楚,私定终身,那又如何??”
“现在依然没办法承诺给她什么,大仇未报,山河失色,内忧外患如滚滚洪流,朝中鸡鸣狗盗之辈汹汹当朝,让我如何有时间谈及儿女情长之事啊……”
“唉!”
说到这儿,廖华山也是目光深邃,表示理解。
如今苏澈的处境,甚至绝不是说,单单一句“担子太重”就能够说明白的。
廖华山说:“个人问题可以往后放一放,但是也不能往后放的太狠了,我的女儿我了解,她知书达理,饱读诗书,不贪不占,不争不怨,从不向任何人抱怨任何事……”
“可是,做一个老父亲的,女儿家的心思我能不知道吗?她一直都在等你,等的很苦的……”
“苦了廖小姐了。”苏澈道。
廖华山赶紧打住:“这话,你要是能跟长歌说一说,她或许能开心好多天……反正你今天也出来了,去找她见一面,聊会天?”
老丈人都这么主动了!
主动给制造机会啊。
再不去,不是人!
去?真的没时间!
太多的事情等着自己去做。
何况,没有意义的见面,相见不如不见。
“算了。”
苏澈摇头:“等到四海升平,海晏河清,到时候再见长歌吧,她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单靠哄着,对她而言,太幼稚。”
在苏澈心目中,这个将军之女廖长歌,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出身富贵,家境强大,读过的书太多太多,智慧,分寸,能力,性格,几乎都是无可挑剔的存在。
至于容貌,更是倾国倾城,耀眼的就像是夜空中的一颗星。
这样的人间尤物,或者说是上帝亲手雕画出的艺术品,绝不是人间点点星河引诱,就能够让这颗星坠落凡尘的。
廖华山也是无奈。
“行啦行啦,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这一把老骨头了跟着操什么心,你愿意怎样就怎样吧!”廖华山有些不耐烦:“但是我警告你啊臭小子,若是有一天,你把我女儿弄丢了,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到时候我可饶不了你!”
苏澈认认真真点头:“我保证,不把廖小姐弄丢了!”
之后,回程!
距离九州集团的上市发布会,仅有一天时间。
准确地说,上市发布会,是明天上午九点钟。
苏澈回到金陵,已经是下午六点钟。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晚上八点。
一行黑衣人,于金陵湖畔集结。
每个人,都身穿着便衣。
手持长刀,背在身上。
夜幕掩盖不了他们身上的正义和庞大杀念!
一个小队,十个人,一声令下,便可以铲平一座城!
这就是廖华山手下的精英小队!
他们没有番号,没有姓名,没有任务!
此时,站在苏澈面前,只等候苏澈发号施令!
苏澈“滋拉”一声,点上一支烟草,缓缓地吐出了一口烟圈。
“青龙会……”
“地下黑赌场……”
“幕后洗黑钱,干走私生意的钱庄……”
“在今夜,将会统统烟消云散!”
“就让你们这些恶人的血,来祭我九州集团,明日上市发布会的大旗!”
苏澈站直身子:“报数!”
“一二三……”
“四五六!”
“七八九十!”
“报告,应到十人,实到十人!已全部列队整顿完毕,请苏将军指示!”
为首者,长刀绑在身后,身形直立,不动如松。
苏澈道:“出发!灭青龙会!”
“是!”
十人小队,全部散开!
直接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同一时间。
青龙会总营口。
正在举办一场内部的欢聚宴会!
按理说,他们被烧了一个船舱的货,价值过亿!是没心思喝大酒的。
可,他们就是喝了!
按理说,他们应该去找苏澈报仇的,可,暂时也还是没动静!
因为庄烈让他这条狗老实点,不要再闹动静!
这条狗,没得选择!
只能老老实实的趴在狗窝里,任凭咬碎牙齿,都不能动。
看吧,当一条狗,命运还是挺悲惨的,就算是宰相家里的狗,也终究还是一条狗。
“彭!”
欢歌艳舞,灯光闪烁的大厅之中。
祝参直接抄起一个酒瓶子摔在了地上,摔了个七零八落,轰然粉碎!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老老实实的停了音乐,停止了唱歌跳舞,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惊恐之色……
“参哥……”
“参哥这是怎么了……”
“哈哈,哈哈……”
祝参疯狂的大笑起来:“怎么了?你们她妈的说我这是怎么了?老子想杀人,想杀人啊!”
“那么多的货!全都被一个叫苏澈的家伙给端了!老子损失了一亿好几千万!我祝参开始行走江湖到今天这么多年,从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只有我祝参坑别人的份儿,哪有我祝参被人啪啪打脸的份儿,啊!!你们说,有没有!?”
“可是今天呢?截止到事情出了之后,到今天,已经整整两天时间了!四十八个小时,好几百分钟了!”
“我居然不能动弹!不能去杀人!不能去弄死这个苏澈!我太生气!”
这时候,祝金印上前去劝说。
“参哥,你也别太着急了……大局为重……”
“庄先生不让我们轻举妄动,我们听从庄先生的安排呗……你看,这么多美人儿,还有这么好的酒,不开心的事情就别想了呗……”
“我想杀人!!”祝参双眼血红,浑身上下的肌肉,骨骼,相互碰撞,噼里啪啦!
吓的大厅里很多妙龄女郎噤若寒蝉,切肤之痛的感觉到了一种阴冷和杀意,这个男人,真的很可怕!
祝金印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