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没有辩驳的余地。
苏澈之于李道元,是绝对的力量。
李道元之于眼前的两个杂毛小厮,亦是绝对的力量和权威。
他们心知肚明,若是惹了李道元不高兴,李道元可以将他们一掌拍死,强大的术法之威,让他们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这人世间,任何刑侦手段都找不到一丝一毫的踪迹。
这是何其的恐怖可怕啊!
所以,主动掌嘴,又算什么?
“我让你自己掌嘴了吗?”李道元轻哼一声,冷冷说道。
李道元心知肚明,苏澈若是打算收拾这两个人,轻轻吐一口气就是了,何须叫自己来解决?
之所以让自己来,无非是,他们不配苏澈出手,苏澈也不想太过惹人注目罢了。
相比之下,自己鞍前马后,也是自己的荣幸!
而眼前这两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方万年吓的心脏都要跳出来,停止了自己的动作,万分惊恐:“道元宗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真不知道这位先生是您的朋友,您说,您说让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我没有半点怨言……”
“给苏先生道歉!”李道元冷哼。
“是,是……”
“对不起,苏先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原谅……”
“跪下说话!”李道元爆喝!
“扑通!”
“扑通!”
刹那间,庄别和方万年两人双双跪下。
速度之快,竟不知道是真心的还是生生被李道元给吓得了。
“对不起,我道歉,我虔诚道歉!!”
苏澈负手而立,不言不语。
李道元抬手一掌!
“轰!”
一道术法暗光打入二人的脑门上!
“咯噔!”
两个人同时痉挛了一下。
不痛不痒,不见血,无外伤。
“饶命,道元宗师饶命啊……苏先生饶了我吧……”
两个人惊恐万状,不知道刚才李道元这一下是做了什么,庄别直接尿了一裤子,浑身哒哒哒疯狂颤抖了起来。
李道元冷声道:“我已改你二人命格!从今往后,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否则,七窍流血而死!!方万年,你也懂术数之道,应该明白,我没有吓唬你,也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是,是……”
方万年面如死灰:“我记住了,谢道元宗师高抬贵手!我记住了!”
庄别也随着脑袋如鸡啄米,身子都匍匐在了地上。
“滚吧!”
李道元不耐烦了,无聊的摆摆手。
“是,是是,这就滚,这就滚……”
话音落,两人连滚带爬,相互搀扶着离开了湖畔,很快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转而。
李道元稽首:“苏先生,不好意思,术法界比较乱,难免会出现这种蝇营狗苟之辈,让您见笑了……”
“无妨。”苏澈说:“各行各业,都有仁人义士,也有人渣败类,三教九流龙蛇混杂,实属正常情况。”
“多谢苏先生理解……”
“跟你师父交流的怎么样了?”苏澈问。
“已经说好了。”李道元满脸的虔诚:“想必他老人家,这一次,九泉之下,可以安宁了。”
“好。”
“刚好我有事情要问你……”
苏澈说:“道元,今天晚上得月楼之约,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你是因何知道乌达会出现的?”
这一问,李道元先是云里雾里。
随即,也察觉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是得月楼的老总钟大金找我说的。”
“他知道你和乌达的恩怨?”苏澈一边问着,一边朝着得月楼方向走去,二人边走边说。
“家师十年前败北,一年多亡故之后,我昭告天下,说明赌局中乌达手段卑鄙的相关情况,所以,我和乌达的恩怨,应该是人尽皆知了。”李道元说道。
“那就不对劲了……”
苏澈说:“你不觉得这背后有人在做局吗?”
“是有这么点儿意思……”
李道元皱皱眉头:“难道是钟大金?”
苏澈说:“钟大金不过是一个商人罢了,他应该做不了这么大的局,能请来你,是利用了你和乌达的旧时恩怨,能让乌达出现,却要很多的算计。”
“这倒是。”
李道元说:“这里面,是有点耐人寻味啊,苏先生你考虑极是!走吧,我们去得月楼问一问钟大金便知道!”
不过,苏澈却拒绝了李道元掺和其中。
“道元,你是术法界第一人,有着匡扶正义,整顿港岛武道的重任,今晚之事,不管背后是什么人在掌控全局,你都不应该在趟这趟浑水了。”
苏澈说:“等会儿回了得月楼,你就带上你的徒弟赶紧离开吧,直觉告诉我,这件事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
“可是……”
李道元说:“袈裟本无清净,红尘不染性空……苏先生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能一走了之啊。”
“我不是让你一走了之。”苏澈说:“看似置身事外,实则置身事内,你有身份在明处,不牵扯其中,便是自由身,回头我有需要的时候,还要劳烦你出手相助呢,你听我的没错的。”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李道元深知苏澈胸中之韬略和宏伟布局。
便拱手:“好,苏先生你若有自己的打算,我就听命行事了!您随时联络我,等一下我就直接带人撤离得月楼了。”
“嗯。”苏澈做请的手势:“走吧,我们进去……”
“苏先生请。”李道元主动跟在了苏澈后面,这是对实力的敬重,对真正实力的尊崇!!
得月楼。
大厅里。
人心惶惶,众人熙熙!
看到苏澈和李道元回来,围观者数百人翘首以盼!
“苏大哥……”
“苏先生……”
江红舟和朴蓝山赶紧迎了过来:“乌达,怎么处置了?”
苏澈没有直说,只是轻飘飘道一句:“小黑今晚吃的很饱。”
此话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