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
苏澈握住魏子卿的手,并趁机抚摸了一下:“真相肯定会大白的,我既然知道了,就不会坐视不理的……会很白的……”
一边说着,苏澈一边端详着魏子卿的小手,肤如凝脂,如羊脂玉膏,纤纤玉指如葱白,嗯,是真的很白。
“你!”
魏子卿原本情急之下没想那么多,可是,随着苏澈的抚摸让她身体触电一样,这明摆着的揩油,再发现不了就成傻子了。
魏子卿气的当场想要拔剑!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占便宜没够?
要不是这个家伙有真本事,魏子卿恨不得一刀砍了这个盲流的脑袋!!
魏子卿压低声音:“苏澈,我跟你说正事儿呢!没跟你开玩笑!你再摸我,别怪我不客气!”
“不摸就不摸呗。”苏澈松开这丫头的手:“反正全身都看过了,也不差多摸一下少摸一下了。”
“你……”
魏子卿紧紧皱眉,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家伙:“我怎么会遇见你这么一个人……”
“哈哈……”
苏澈得意的大笑一声,转过身去,不再耽搁时间。
玩归玩,调节气氛归调节气氛,还是不能耽误正事。
池听韵早已吓的六神无主。
“苏公子,怎么会有活蛊呢……请苏公子救我啊……”
魏千秋也一脸着急:“苏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劳你了……”
苏澈端起酒杯。
重新添加上白酒。
道:“活蛊入体,不易察觉,千里之外,下蛊者操控,便可使中蛊毒之人神志不清,致幻导迷,甚至做出自己都理解不了的举动,亦或者,下蛊者等于掌握了这个人的生杀大权,要她生便生,要她死便死……”
“我暂时不知道夫人体内的活蛊究竟是什么蛊毒,但是,御用国医宋先生都没发现,夫人也曾因为其他病症去拜访过药神渊,可是药王苏秦居然也没发现,这两个人都不曾发现异常之处,可见下蛊者手段高明的很,隐藏的很深,若不是今日我让夫人饮下一杯白酒,这活蛊潜藏体内,还不知道要被幕后黑手操控多少年……”
此话一出,魏子卿和魏灵清二姐妹不可思议的问:“为什么喝下一杯白酒,就知道我娘亲是中了蛊毒呢?”
苏澈平静地笑笑,淡淡说道:“因为,不管是下蛊者还是你们,可能都不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白酒乃是五谷精血,五谷生于天地之间,受尽风吹日晒雨淋,成熟收割之后还要再加上烹调煮制蒸馏等一系列操作流程,才最终变成了辛辣刺喉的白酒一杯,如此白酒,透明无色无味,看起来简单纯粹,实际上,可谓占尽五行!金木水火土,没有一样他没占的。如此,白酒,便是天地之间的至阳之物。”
“五谷精血至阳,邪恶蛊毒却是至阴之物,白酒入喉,体内的蛊毒便会被至阳之物攻击的无处遁形,阴阳相克,是为正邪相争,如此便会让中蛊之人出现面色红晕,身体不适,经络紊乱,脉象浮华等情况……所以刚才夫人一杯酒下肚有那个反应,我就当即断定有蛊毒在体内,时间还不短了……”
“原来如此……”
老宋这才恍然大悟:“大医精诚,中医以玄学奇术相结合才是真正的大医精诚,老朽佩服,自愧不如苏公子学识渊博医术高超!!佩服,佩服啊……”
苏澈继续说:“至于夫人方才所说,你春日不能见花草,夏日不能受凉风,秋日不可历霜降,冬天不可见风雪,这全部都和你体内的活蛊有关,根据这些状况,我分析,夫人体内的活蛊,乃是传说中的三花聚顶金线蛊,邪恶无比,平日里,下蛊之人不操控,这金线蛊便不伤人,可是,一来解药世间难寻!二来操控者拥有绝对的权利和自由操控的能力!!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你便要死!!”
“什么!?”
“太可怕了……”
魏子卿听的心惊胆战:“怎么会这样啊……我娘亲平日里足不出户,这种生活状态已经将近二十年了,怎么会被人下如此邪恶的金线蛊?”
魏千秋站起身来,躬身拱手虔诚无比:“苏公子,可有救治之法?”
“有。”
“什么办法?”
魏灵清站起来:“苏公子,救救我娘!!”
“有是有,只怕这一次,我能做的事十分有限,因为这事儿,不同于救魏子卿,因为这不是受伤,也不是丹田受损。下蛊驱蛊,说难不难,一句话,解铃还须系铃人,这蛊毒要想清除,要找到下蛊之人是谁才行。”
“而真正的解决办法,只有找到下蛊之人,查清下蛊之人想要的东西,老老实实的给他,才能保夫人万全。”
“呼……”
魏千秋呆若木鸡。
“怎么会这样啊……这可怎么办啊,十年活蛊了,我这一生,戎马半生身经百战,得罪过的人数不胜数,近十年来因为身居高位所以平安了十年,而十年之前的事情和江湖恩怨,已经过去的十分久远了,现在想要找到下蛊之人是谁,难如登天啊……”
“是啊……”
宋九州也不禁感叹:成王败寇,换来了十年平安,可是得罪过的人不计其数,明面上被镇压的不敢造次,背地里使了小动作谁也不知道,何况活蛊十年,时至今日历史变迁,谁还能知道究竟是谁有如此隐忍之心,一忍就是十年,一隐就是半生呢?
“苏澈!”
这时候,魏子卿走到苏澈面前,放下三尺青锋剑,单膝跪地!
“嗯?你这是干什么?”苏澈问魏子卿。
魏子卿认真道:“为人子女,不能让母亲膝下承欢是为不孝,得知父母有难却不拼尽全力是为不忠,如今我魏子卿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命,便不再惧怕万事万物!只愿遵从本心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