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御龙和林御相是林家的两个天才,一文一武,分别执掌林家世俗事务和武道修炼,做得风生水起。
在林御相的管理下,林氏集团的市值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很快就成为中海市排名第一的集团公司。
乃至放眼整个华夏商界,林氏集团都能跻身前十。
林氏集团源源不断地为林家提供资金和资源,使得林家武道没有后顾之忧,可以专注武道,朝着更高武道领域进发。
林家三房主事人林昭堂面露愤色,抬头看向林御相说道:“家主,昭奎可不能就这样平白无故地惨死,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替他报仇,否则别人还会以为我们林家好欺负呢!”
“话虽如此,但林昭奎被杀,我觉得是他咎由自取。”
坐在旁边的林家二房主事人林守恒端着茶杯喝着茶,冷嘲热讽地抛了这么一句。
林昭堂勃然大怒,猛地跳起,冲着悠然喝茶的林守恒喝道:
“林守恒,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昭奎被人所杀,你非但不帮忙,还在旁边冷言冷语,你还算是林家人吗?”
林守恒冷哼一声,把茶杯放回到案桌上,扫了眼满脸愤怒的林昭堂,淡淡说道:
“我刚才有说错吗?”
“那姓秦的现在不是什么江南秦大师,而是统御南方武道界的武圣至尊,与我们御
龙家主齐名!”
“倘若是别的世家子弟冒犯了我们御龙家主,你觉得我们御龙家主会如何出手?”
林昭堂被林守恒这番话给说得哑口无言。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秦羽和林御龙齐名,是南方武圣,地位尊崇无比。
林昭奎竟敢在秦羽面前举刀,还率先向他动手,确实是死有余辜,就算林御龙在大堂也不会说什么。
可林昭奎终究是自己的亲弟弟,他岂能善罢甘休。
“你们都给我闭嘴!”
林御虎见二房和三房争执不下,面颊上的肉疯狂跳着,忍不住怒吼一声。
这声怒吼宛如猛虎咆哮一般,震得大堂瓦砾都簌簌作响。
林守恒和林昭堂顿时吓了一跳,哪里还敢多嘴,全都乖乖地闭上嘴巴,回坐到各自的椅子上。
林御虎冷哼一声,抬头看向坐在太师椅上锁眉思索的林御相,恭敬的问道:
“二哥,你说我们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我听你的,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林御相似是没听到林御虎的话一样,依旧用右手支撑着下巴,眉头紧锁,似是在思考应对之策。
半响过后,他终于展开眉头,望向端坐在大堂的众人,淡淡说道:
“林昭奎公然向秦武圣挑衅,触犯武道界的大忌,可以说是死有余辜,不值得同情。”
“可他
终究是我们林家子弟,岂能任由他人欺辱宰杀!”
他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不仅安抚了林昭堂的情绪,还让林守恒颇颇点头,深以为然。
停顿了一下后,林御相继续说道:
“现在我们御龙家主正在闭关,参悟紫雷刀法的第九刀。”
“正值关键时机,切勿不可打扰,否则他这么多年的努力都将付之东流。”
“依我所看,不如我们暂时就先答应姓秦的,双方按兵不动,等我们御龙家主出关后,再向他报复也不迟,到时连本带利让他一并偿还!”
林家众人听闻林御相的这番话后,纷纷表示赞同,并无异议。
林御虎心里实在是痒痒,想看看传闻中的江南秦大师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杀得了杜毕玄,有心想要趁此机会跟他切磋下身手。
身为兄长的林御相,如何看不出林御虎的心思,特地嘱咐道:“三弟,记住我的话,不要去找那个姓秦的,听到没有?”
“知道了,二哥,我不会主动找他麻烦的。”
林御虎只得咧了咧嘴,露出极不愿意的表情,但还是顺从地答应了。
林御相点点头,抬头望向大堂外面的夜空,再次锁起眉头。
不知为何,他的心绪焦躁不宁,好像即将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
与此同时,
秦羽乘坐的航班出现此小问题,飞到中途只能改坐火车。
滇华市。
云贵省的一个地级市,山林众多,环境优美。
这座城市的经济因此以旅游和药材种植为主,两者占了经济比重的百分之七十多。
秦羽在凌晨时分下的火车。
刚走出车站,他就感觉到空气格外的清新,没有现代化城市的那种厚厚的工业味道。
“小伙子,要不要住宾馆,二十块一晚!”
“我那里可是又干净又舒服,还便宜。”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红色大衣的中年妇女举着牌子,一把拽住秦羽的胳膊,态度热情的让人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换作普通人可能就会被中年妇女的热情给迷惑,可秦羽却不一样。
他拥有透视金瞳,只扫一眼就看到,这态度热情的中年妇女周身散发着血腥之气。
这不是杀鸡宰狗的血腥气,而是杀过人的。
面对中年妇女唾沫四溅的讲述,秦羽淡淡说道:“好啊,带我去看看吧。”
“好嘞!”
中年妇女见秦羽上钩,顿时面露喜色,就像是捡到摇钱树一样,拽着他就往车站外走去。
秦羽面无表情地跟着她,心里却早已盘算好了。
如果到地方他能安安稳稳地睡一觉,那便作罢,懒得管闲事。
如果她对自己有什么不轨企图,那就别怪他
心狠手辣,把她的窝一并烧了。
“站住!”
就在秦羽即将要被中年妇女给拉出车站时,他的左手突然被人给拉住,接着一个清冷的娇喝声响起。
秦羽循声望去,却见拉他手的人是个年轻女子。
女子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出头,留着一头红色长发,涂着重重的烟熏妆,穿着黑色露脐装,黑色高腰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