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
胡绍泽闻言一惊,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死死地盯着那个看似陈旧的手镯。
普通人听到法器,多半觉得是神棍骗人的玩意。
可是当地位达到胡绍泽这个程度后,自然就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更深了一层,知道华夏修炼界的存在。
法器虽然经常听到,但很少有人见过。
但凡是法器,无一不是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基本都存放在修炼门派里面当镇派之宝,很少有法器流落到外面。
之前有个护身玉牌流传到奉天市一个拍卖所,立刻震动了整个东北省的上流社会。
玉牌拍卖的那天,现场三百多个位置座无虚席,全都是身价十亿往上的顶级富豪,很多都是华夏富豪榜的上榜者。
最终玉牌被一位京城大豪用三十亿的天价给拍走,轰动一时。
胡绍泽万万不曾想到,胡静戴着的手镯竟然是件法器。
可是很快他就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他不记得胡静有过这么一个手镯,难道是有人送给她的?
胡绍泽突然眼睛一亮,似是想到是何人所送。
秦羽见有人识出手镯是法器,不由得抬头瞟了那人一眼,不由得暗自笑道:“怪不得他能认出手镯是法器
,原来也是个修法之人。”
只是卢天照的修法境界略微低一些,仅是引气境中期。
秦羽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没有再理会。
现场众人听闻那个陈旧手镯是件法器,顿时露出惊诧错愕之色,不由得将目光瞟向秦羽。
梁冠麟同样眉头一挑,觉得这个卢天照是不是眼光有问题。
那手镯明明是个地摊货,怎么可能是传说中的法器。
如果那手镯真是一件法器的话,就算把他家的全部资产都变卖掉,恐怕也买不到这件手镯。
朱骁同样不相信那手镯是件法器,立即冲上前说道:“卢大师,您是不是看错了,这分明是个地摊货手镯,怎么可能是传说中的法器呢!”
当初轰动整个东北省的玉牌拍卖会,至今还历历在目。
三十亿的天价,相当于朱家三分之一的资产。
要是秦羽送的手镯真是法器,那他那条所谓的八百万限量款钻石项链,简直就是土渣的存在。
卢天照抬头瞪了朱骁一眼,面露愠色,冷声说道:“怎么,你在怀疑我的眼光?!”
“不敢不敢!”
朱骁见卢天照动了怒,吓得连连摇头道歉,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这个手镯真是从地摊上买的
,花了二百块。”
说着他向梁冠麟招手,让他过来帮忙证明。
梁冠麟不敢迟疑,立即小跑过来,把他看到的事情原委说了遍。
“捡漏!”
“这真是捡了天漏!”
得知手镯只是二百块从地摊上淘来的,卢天照立即露出难以置信之色,不住地激动道:“这可是比当年那个玉牌还要高级得多的法器,要是拿到拍卖,至少能拍五十多亿!”
“五十亿!”
现场众人听到这个价格后,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梁冠麟和朱骁当即傻住,眼睛瞪得圆大,大脑都停止了思考。
他们万万没料到,不过是个陈旧的地摊手镯,竟然是传说中的极品法器,甚至还能拍出五十亿的天价。
也就说是,秦羽送了胡静一份五十亿的礼物。
跟这个手镯比起来,朱骁的钻石项链顿时显得黯然失色。
得知手镯的真实价值后,胡静惊得小手掩着嘴,俏脸布满感激和惊喜之色。
胡绍泽整个人都激动不止,屡次想要张口向卢天照介绍秦羽,但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手镯确实是捡漏,但只能说是捡了件古董。”
就在众人震惊手镯是法器时,一个清冷的声音慢悠悠地响了起
来:
“真正让它变成护身法器的人,是我。”
卢天照闻言一惊,立即循声望去,却见说话人是个二十余岁的年轻男子。
眼前这个男子虽然年纪轻轻,但卢天照看到他第一眼时,立即就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那种感觉神圣而威严,令他忍不住想要低头下跪。
朱骁从失落中惊醒过来,见秦羽竟敢揽功,顿时脸色阴沉地喝斥道:
“小子,你算什么东西,凭你也能炼制法器?”
“你若能炼制法器,早就成华夏首,甚至是世界首富了,哪里还会我们这些小人物坐在一起!”
朱骁这么说完全是代入自己的起初想法。
换作是他,如果能够制作法器,早就制作一大堆去拍卖了,华夏首富根本就是手到擒来。
若是他有这个本事,别说是不会把胡静放在眼里,哪怕是胡绍泽,他都懒得搭理他,这便是一个强者应有的气派。
“啪!”
朱骁话音刚落,猛地眼光一黑,一记耳光重重抽在他的脸上。
看到朱骁竟然被人打耳光,众人皆是一惊,连忙看向打他的人,却见动手的人是胡绍泽。
朱骁见是胡绍泽动手打他,原来涌起来的怒意立即压了
下去,满脸疑惑的道:“胡老,您打我干什么,我刚才说错什么了吗?”
胡绍泽怒瞪着朱骁,恨恨的道:“我打你,是因为你不懂尊卑之分!”
朱骁闻言一怔,顿时疑惑不解道:
“胡老,我没有不懂尊卑啊!”
“无论是您还是卢大师,我都有尽到晚辈的礼数,没敢冒犯……”
胡绍泽见朱骁还敢顶嘴,立即厉喝打断他的话,满脸愤怒说道:“你爹朱孝义不过是区区市富,凭这个你就敢对秦大师出言不逊,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我对秦大师出言不逊?”
朱骁闻言一怔,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
胡绍泽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小步跑到秦羽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道:
“秦大师,实在是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让您受到了冒犯。”
“还望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