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手堂是传承两百多年的中药堂,传承的不只是医道,还有诸多见闻。
普通人可能不知道华夏有修炼界的存在,但韩平却是非常清楚,甚至还认识不少华夏修炼界的好手。
秦羽施展的这手凌空打耳光,正是武道高手的拿手绝活‘内劲外放’。
“你……你竟然是武道高手?!”
韩平万万没有料到,被他看不入眼的茅怡露,她的身边竟然还潜伏着一个武道高手,简直是匪夷所思。
要知道修炼出内劲的武者,个个都是以一敌十,甚至是以一敌百的强者。
这可不像是某些精英保镖或者退役特种兵,能够花钱雇佣到。
很多武道高手都是恃才傲物的狂人,任你花多少钱都休想让他给你卖命。
茅怡露身边有个武道高手当保镖,这使得韩平除了震惊之外,还有浓浓的羡慕嫉妒恨,恨不得立即把他抢过来收为己用。
“我还打算报警吗?”
秦羽没有回应韩平的询问,而是饶有兴致地询问道。
韩平顿时吓得摇晃着双手,脸上布满惶恐之色,连连说道:“不不,我是自己摔的,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看到刚才还是嚣张跋扈,叫嚣着要报警的韩平,转眼间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现场众人顿时惊得目瞪口呆,感
到匪夷所思。
茅怡露得意地昂着小脸,说道:“哼,算你识相,要不然我再让秦大哥给你一耳光。”
论年纪,韩平足以当茅怡露的父亲。
如今被茅怡露一个小丫头当众训斥,韩平纵然心中不爽,却也依旧不敢出声。
秦羽眼神冷漠地扫着韩平,冷冷说道:“这次只是一个教训,若你再敢对烟羽阁心图不轨,下次我就不是打耳光了,而是你的命!”
“是是!”
韩平吓得全身哆嗦,身子绷紧,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称是。
秦羽再不看韩平一眼,向茅怡露说道:“我们走吧。”
说着他便离开圣手堂。
茅怡露没有立即随秦羽离开,而是转身看了眼韩平,说道:“韩经理,我们烟羽阁来昆宁建分店,并不是跟你们圣手堂抢中药市场,而是为了方便收购药材,希望你能三思而后行。”
说着茅怡露微微一笑,踩着高跟鞋追上了秦羽。
看着茅怡露和秦羽的身影从视野里消失,韩平的表情逐渐变得愤怒狰狞,恶狠狠道:“臭丫头,你以为有个武道高手给你当保镖,你就能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当众说数?!”
“这个世界上可不只你有武道高手,我韩平同样也认识!”
韩平猛地挣了下,甩开搀扶他的职员
,快步走出大堂,驾驶着他的奔驰越野车朝着市中心方向驶去。
十分钟后,奔驰越野车在一家武馆门前停下。
韩平从车里跳出来,一边踏上武馆的台阶一边向站在门口的学员询问道:“赵大师可在武馆?”
“韩经理你好。”
学员显然认得韩平,微笑说道:“我师父正在馆内喝茶,您随我来。”
在学员的带领下,韩平来到武馆后面的一间房屋。
屋子装饰颇为简洁,正前方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副画,上面用浓浓的墨水写了个大大的‘武’字。
武字画前面有个蒲团,上面盘腿坐着一个身着灰衣、须发苍白的老者。
韩平进来的时候,老者双目闭着,似是在休憩。
韩平进屋后,毕恭毕敬地跪了下来,语气诚恳地道:
“韩平拜见赵大师。”
赵大师的眼睛睁开一道缝,瞟了眼韩平,语气平淡地道:“韩平,有事吗?”
听到赵大师这么一说,韩平顿时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赵大师,您要替我做主啊!”
韩平声泪俱下,把他被秦羽殴打的事情说了遍。
只是韩平没有提到他率先设计陷害烟羽阁,只说了茅怡露带着一个武道高手来圣手堂打他。
当说到秦羽出手打自己的时
候,韩平连忙抬起自己红肿不堪的面颊,展示给赵大师:“赵大师,您看,我这脸就是那小子打的,您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看着韩平红肿鼓起的面颊,赵大师嘴角勾勒轻蔑笑意,冷冷说道:
“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武道高手,不过是个内劲初成的小子罢了,不值一提。”
“韩平,你可知道若是我出手,你的脸会是什么下场吗?”
韩平连忙摇摇头,眼神疑惑地盯着赵大师。
赵大师也没有回应韩平,而是缓缓伸出右手,轻轻在面前的案桌上印了一下,然后抬了起来。
韩平看着案桌,见它并无异样,顿时大为不解。
“赵大师,您这是……”
韩平刚想询问赵大师刚才拍案桌有何意时,却听哗啦的一声急响,结实无比实木案桌瞬间变成木屑,四散飞扬。
韩平看着飘浮在面前的木屑,心中惊惧交加。
正如赵大师所言,若是打他耳光的人不是秦羽而是他,恐怕他的脑袋都会被当场打爆。
然而韩平不曾想到的,秦羽出手打他的力量,连丁点真气都没有用上,只是随随便便打了一耳光而已。
韩平并不知道秦羽的可怕,只知道眼前的这位赵大师简直就是神人,顿时不住地恳求道:“赵大师,请您
看在我爷爷的面子上,替我出口恶气吧!”
韩平的爷爷和赵大师是至交好友,关系非比寻常。
赵大师是修炼者,年轻的时候经常跟人比武论道,免不得受伤。
有次赵大师跟人比武过招,受伤极重,最后还是在韩思松的细心治疗下痊愈,所以赵大师对韩思松极为感激,是以韩家有难他必会出手相助。
眼下韩平被人殴打,赵大师岂能坐视不管,缓缓起身道:“走,带我去烟羽阁会会那个武道高手。”
“是是是!”
韩平神色狂喜,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