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讨好国丈伊阿鼠的人,不会放过这种好机会。
“你这小郎,怎么如此不知好歹?若是老夫没有猜错,你便是杜中郎的侄儿吧?你如今已然是戴罪之身,还不赶紧回家闭门思过,听候万年县发配,怎敢还来此搅闹?哼,杜中郎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亲眷也敢如此肆意妄为!”
杜如晦时任秦王府从事中郎,中郎是他的官职。
“可笑,杜中郎已然被陛下斥责,杜家这两个黄口小儿不仅不知收敛,还敢来搅闹祓禊盛会,实该严惩!”
“老夫当上奏陛下,下令当严惩杜中郎治家不严。”
“诸公所言极是,杜中郎连国丈都敢欺辱,也难怪其家人如此放肆。陛下便是太过仁厚,才会让宵小之辈如此肆无忌惮。”
“端木氏父子二人皆是获罪之人,也敢这般招摇?杜氏禁其入内,正该如此,如此宵小,岂能与我等同席?还想参加曲水流畅,真是痴心妄想!”
杜构杜荷两兄弟听闻众人如此羞辱他们父亲,被气得双目通红,紧握双拳眼看就要爆发。
端木天赶紧伸手将兄弟二人拽到了自己身后,这时候可不敢让这哥俩发飙。
出言与这些人对骂,除了给娘舅杜如晦与自家找麻烦外,不会有任何好处,这种傻事,端木天自然不干。
何况这些发难之人,恐怕等得就是端木天他们三兄弟暴走,搅闹了曲水流觞。
届时他们正好能有借口,回头再参杜如晦一本,既讨了李渊与伊阿鼠欢心,又能恶心秦王,一举数得。
端木天岂能让他们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