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他了。”
“陛下圣明。”
李渊越看老爷子越顺眼,直接示意他坐下叙话,又命内侍送来酒水:“端木爱卿,朕看过你写的几首诗词,甚是喜爱。由其那首《水调歌头》,朕最是喜爱,可谓天仙化人之笔。不过那词中有几处却是不解,正好爱卿今日给朕讲解一二。”
老爷子一头瀑布汗,心道好险。
得亏那坑爹儿子,之前把那些诗词和释义典故都给他抄写出来了,而他这些时日,也没有少背诵。
老爷子敢发誓,当初上学的时候,背课文都没有如今那么努力。
“陛下过誉了,陛下有何想问,臣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首《水调歌头》,可是爱卿思念家人之作?那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爱卿可是中秋佳节,思念亲人而有感而发?”
李渊是有才学的,他出身北周权贵之家,自幼接受良好教育,对于诗词一道,并不是门外汉。
“陛下所言不错,那日正值中秋佳节,臣微醺之际,想起已然仙逝的家中大人,以及远在他乡的知己好友,黯然神伤,故而做下了这首词,让陛下见笑了。”
老爷子吹牛不打草稿,倒是将李渊好一通忽悠。
李渊又哪里想得到,名满长安的“南山先生”,会是一位西贝货。
他拉着老爷子一阵畅谈,倒是越聊越兴奋,越聊越看老爷子顺眼。
只是苦了还在朱雀门外苦苦等候消息的端木天,望穿秋水,也不见老爷子从太极宫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