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听说你是林家的女婿,老爷子有事,你能不管么,哈哈哈!他的病情只有你能治,我是一刻也不敢耽搁啊,就想看你怎么治。”
张乾:“可是他们不相信我。”
嗯?
是这样的么?
纪东来望望众人,然后冲林四海问道:“四海,你不想治你父亲的病了?他就快不行了,你不能拖延啊。”
“我知道,可是……”
林东南:“纪老,你知道这小子说什么了么?他要用诸葛亮攘星的办法,给我爸延长寿命,你说说看,天底下有这么治病的么?”
“攘星?张神医,是这样的么?”
还特么神医呢,一口一个的叫着,许邵生就瞧不上,满眼都是个笑话。
张乾点头:“不错,是这样,这个办法,我曾经用过一次,给我们苗疆大山里的老伯看病的。”
纪东来眼神放光:“真有这事?!那结果怎么样?”
“没怎么样啊,那老伯现在一百四十岁了,还活得好好的,能下地干活啊。”
别人都不相信张乾,唯独纪东来坚信不疑,他亲眼得见过张乾的医术,也知道这个年轻人不是装腔作势。
天底下之人,没见过的东西多了去了,难道说没见过的就都不可能?
他转而面相林家人:“四海,既然是你的女婿,那就不妨让他试试,总比去求外人要好的多吧。别人我不知道,张乾的医术,我绝对信任。”
许邵生:“医术?攘星是医术?那是妖术,而且是不成文的妖术。”
林四海长吁短叹的:“纪老,爸现在这样,我比谁都着急,可是不能病急乱投医啊。我不是说张乾不好,但是攘星这个做法,有点太……”
“咳!咳!——呜呜……呜呜……”
林老爷子有动静了,在哼哼,好像就要不行的样子。
“爸!爸!!”
“爷爷!!”
“额……呜!咳咳!!”
老头流哈喇子,不住的咳嗽,非常难受。
没人能高兴的起来,只有许邵生是面露喜色,这是他表现一把的时候了。
“老爷子情况危机,等不得了,你们都出去把,不要听这些江湖草莽乱说,我来给他用针,给他续命。”
他走到病床前时,林东南快速避让开了,十分有礼。
许邵生拿出一根针,开始命令和吩咐:“把他的上衣给脱了,然后你们就都出去。”
张乾:“你这是做什么?”
“我做什么,还需要告诉你么?我要给他用针。”
张乾:“你打算在胸前用针,走玉堂穴么?他身体都这个样子了,你还用太保十三针,这是火上浇油。”
什么?
这小子,居然也能知道太保十三针。
许家祖传的针法,外人如何知道,他不过刚到丰城,在这儿并没有熟人啊。
也许,是太保十三针救过的人多吧,很多人久闻大名,但也只是知道名字而已。
可是,张乾又说了:“太保十三针,不讲阴阳,不晓奇门,只是极为普通的医术,但属于下猛药,要分情况而定的。老爷子气息已乱,脉象浑浊,你还用这针法,是想他死的更快一点么?”
“你特么——”
“别你特么你特么的,生为医者,首先是要立德立言立行,出口就不逊,这也是你的家风么?”
许邵生是什么人物,燕京名医之子,就是在燕京,也没人敢这样跟他说话。
你张乾是个什么玩意儿,大言不惭,装腔作势,哼!
“林先生!解开他的外衣!”
张乾:“我只说一句,如果这个病让我来治,老爷子十年内可保无忧。”
多余的话,张乾就不屑去说了,他也用不着说损人的话,医者能做到的只有这些,剩下来的,全看林家人自己怎么想。
那,退婚的事情该怎么办呢?
张乾已经走出了病房,纪东来也跟了出来。
“张神医!张神医!”
张乾:“纪老,你还是叫我张乾好了,你这把岁数,管我叫神医,不是让我折寿么。”
“应该的,你医术高明,我是由衷的佩服啊。”
“还是论年纪吧,你是前辈,我再怎么说也是个晚辈,人前人后,辈分不能乱。”
他拉着张乾到楼梯处,悄声问:“你所说的攘星,真的用过?”
“是啊,我不是告诉你了么,难道你不相信?”
“这倒没有,但我行医一生,从未听说过攘星可以治病的。难道三国演义上的那个法子,是真的不成……”
“纪老,其实攘星之法的来历,已经无处追寻了,三国是人所写,真假不得而知。但这个法子确有其事,林老爷子身体已经到了边缘地带了,不能随便乱用针,那个人用的是太保十三针,明朝宫中的针法。是个太监所创。”
“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乾:“太保十三针,我在书上见过,而且他拿针的手法,就是明朝时期的拈花指。我先去楼下买瓶矿泉水,有点口渴了。”
“你可千万不能走啊!我一定、一定把林家的人给说通,你等着我。”
纪老跑回病房,看到许邵生正要下针,过去拉了他一下。
林老先生和纪东来有二十多年的交情,他有资格来做这样的事。
“纪老,您这是干什么?”
许邵生被激怒了:“老东西,你干什么你!下错了针,知道后果有多严重么?!”
纪东来义正言辞的说道:“天阔是我的朋友,也是你们的父亲,我跟他相交二十五年,我对他的感情,不比你们浅。要救治,就得让张乾来治,其他人我信不过。”
他的话,铿锵有力,他在林家也有威望,林老爷子叫林天阔,多年来看病,一直都是找的纪东来,其他人根本不相信。
“世叔,那小子胡说八道呢,您怎么能当真呢。”
“出了事,我负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