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可是他这笔钱,你确实是赚不到了。”
说完,张乾开门下车,而后赠送了两句话:“琳达姐姐,你有严重的头晕症,这个病会跟你一辈子的,如果我帮你治的话,两针就能好。”
头晕证,犯病的时候就得去医院住上几天,茶饭不思,难受的不得了。
从小就有的病,好多年了。
她问道:“你是大夫?”
“看来林北业没有把我的情况都告诉你,我的主业就是医生。”
“真的?”
医者父母亲,何况还是这么漂亮的姐姐。
张乾重新回到车内,秉承着师门的教会,拿出一根针:“上衣脱了。”
“小色鬼,你都知道我是来骗你的,你还要占我便宜。”
“我是给你看病,不是吃你豆腐,我要是想找女人,大街上比你年轻的不在少数。脱了吧,不用害羞,我不占你便宜。”
她将信将疑,解开了衣扣,这辆车外头是看不到里头的。
哇去,白花花的,还圆滚滚的,张乾嗅了嗅鼻子,在她的腹部扎针。
“我是头晕症,你扎这里是什么意思?”
“我来给你用针,你就别管那么多了,放松一些。”
只消几秒钟,张乾就拔出了针:“好了。”
额……
这是纯粹的大忽悠啊,就这?
琳达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你也会耍诈,故意的是不是?就为了看女人的身体,人小鬼大。”
“姐姐,你误会了。”
“我没误会你,你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姐姐,你的头晕症还对奶茶过敏,你现在去买一杯奶茶喝了试试,保证不晕了。我先下车了,我还有事要做。”
他毫不留恋的走出了车门。
张乾去了之前遇到唐装男子的那个公寓房,现在已经没人了,大门也锁上了。
他一个跳跃,从墙上翻了进去。
进入屋内,闻到一股腥臭,在一间宽大的房间里,地上依稀可以见到蛇虫的碎尸,还有黏糊糊的玩意儿。
有了这些遗留物,找到那个家伙就容易不少。
张乾用纸符包裹着这些,引火焚烧,用寻路法在地上烧出了一条路线。
顺着路线和方位查找,来到一家古董店。
店内就一个人,一个骨瘦嶙峋的男子,山羊胡,年纪约莫四十来岁,正扒拉手机呢。
看到有人进来,店老板不厌烦的说了一句:“要什么货。”
张乾:“我是来找人的。”
“找人……找人去警察局,去电视台,来古董店做什么,搞笑。”
“我要找的这个人,是道门中人,属于‘血派’。”
那店主松开了手机,定睛看着来人:“你是什么人?什么血派,能说点听得懂的么。”
“一个穿着唐装的胖子,他来过你这里,跟你的关系不一般。这胖子差点没杀死我,我主动来找他的,要较量就光明正大的较量,我时间很紧,没功夫跟他玩捉迷藏。”
“……”
“小爷我就在这儿等着,你去给他打电话吧。”
店主还挺镇定:“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子,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跑这儿来撒野。知道这家店的幕后老板是谁么?丰城赫赫有名的鼎爷!”
“我给你两分钟的时间打电话,要是他还不肯出来,我就打的你满地找牙。”
“臭小子,我看你是活腻味了!你让我打电话?好啊,那老子就打一个电话给你瞧瞧!”
他拨弄手机,拿起来:“喂?!二子,我是老鹏,这儿有个来闹场子的,你带着几个兄弟赶紧过来。”
他摇人了,人离这儿不远,说话就能到。
一共三个人,想必三打一也足够了吧。
儿子嘴巴长的歪,但很霸道,来时带着棍子,那两个人手里也提着家伙。
“老鹏,是这小子么?”
“没错儿,就是他!”
张乾:“两分钟时间到了,你没有达到我的要求,我只能动手了。”
“哈哈哈!动手?就凭你一个人?二子,这小子身上不大痛快,你给他松松筋骨。”
“得嘞,瞧我的吧。”
左手边一棒子夯下来,让张乾给抓住了,照着脑袋一抡。
三个人先昏过去一个。
“呀哈,你小子练过啊,有两下子。秃子!我打他下盘,你打头,一起上!”
就这水平,还出来冲社会人呢,连张乾的边边都摸不到,左一晃、右一晃,差点没摔个大跟头。
他们手里的棍子都被张乾给抽走了,然后就落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棍子丢了,张乾拍拍手:“好玩。”
店主紧张的吞了口吐沫:“你……”
张乾:“我怎么了,我给了你机会,可你不珍惜啊。”
“别过来,那什么,我真不懂你说话的意思。”
“不用你懂,我来伺候伺候你,也帮你松松筋骨。”
“别别别——哎呀!”
揍了个鼻青脸肿,张乾把大门给关上了,屋内开着灯,四个人跪在地上,像孙子见到了爷爷。
张乾:“说罢,我要找的人在什么地方。”
“小伙子,你不能惹事啊,这是鼎爷关照的地方,你来这儿捣乱,会惹祸上身的,丰城的鼎爷,您不可能不知道。”
“别跟我拐弯抹角的,我的耐性不够。”
二子问这个店主:“老鹏,这小子忒能打了,他到底什么来路,要来找谁的。”
“来找……唉,你少问。”
张乾写好一张符,搁在地上:“你们给我听好了,那个人,我是一定要见的,你们给他带个信,他最好自己来找我,要么去警察局自守,否则,他想赚阴钱,我一分也不会让他得逞。”
人走了。
四个人呆若木鸡看着地上的纸符,而后起身。
“老鹏,他到底来找谁的啊?”
“那个绰号叫‘黑羽’的道长,他可是鼎爷请来的贵人,咱们怎么敢得罪,吃饭的家伙都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