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业被人给闷了一道,塞进商务车,带到了鼎爷的地盘。
一个近似于地下室的空间内。
灯泡昏暗,几个打手围着他,鼎爷和黑羽道士坐在一起,神情冷漠。
他模糊的望着这些人:“你们是什么人?”
“要你命的人。”
林北业心中一惊:“要、要我的命?我不认识你们啊,我没有得罪几位大哥啊,这是怎么话说的,肯定是误会了,你们找错人了。”
鼎爷:“林天阔的三儿子,林北业,我怎么会抓错人呢。”
“我……我没得罪过几位大哥啊。”
“你是没得罪老子,可是你们林家有人得罪了我,坏了爷的生意。那个什么张乾,你总该认识吧,他多管闲事,若的爷们跟不爽。”
“张、张乾,哦!我也讨厌这个家伙,几位老大,你们要整张乾,怎么整到我的头上来了,你们去抓他就行啊,我也巴不得他死呢!真的!”
他们才不信林北业的话,抓一个林家的人过来,只是想得到张乾的生辰八字而已。
黑羽道士表示着:“说话要说重点,我们问什么,你回答什么,如此而已。”
“要问什么?”
“张乾那小子,他的生辰八字是几何?”
“哎哟,老大,我跟他不熟啊,他一个乡野娃子,我哪知道他的生辰八字啊,他是我大哥林四海的女婿,是个外人,刚来丰城没几天。”
女婿么,那就是林倾雪的未婚夫了。
鼎爷:“道长,如果有林倾雪的生辰八字,是不是可以整一下这个张乾。”
这当然没问题了,对道家高手而言,生辰八字能要了一个人的命,他黑羽就是算不到和张乾有关的事情,否则还要绑一个林北业么。
按照这些人的吩咐,林北业将侄女的八字写了下来。
黑羽道士拿过去,不禁笑着:“好的很,有了这个,我就能让张乾哭着喊着来求我了。”
“道长打算怎么对付这个臭小子。”
“下蛊,蛊术能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张乾想要救她,需要花很大精力,散尽他的道行。那时候再杀他,轻而易举。”
“道长需要什么,尽管说。”
……
海边别墅。
林倾雪洗了个热水澡,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盘腿背对着张乾,等着扎针。
有这样一个男人在家也不错,做饭手艺好,能看病,还能算卦测字,万能的男仆啊。
“张乾,怎么还不用针?”
“你穿着衣服,我怎么用针,脱了呗。”
林倾雪转身就要揍人:“你——你存心的是不是,我里面!我里面没穿……”
张乾:“我无所谓啊,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我看你根本就不是为了看病,存心是想占便宜!”
“哎哟,你误会了,真误会了,我在山里的时候,也给人家大姑娘小媳妇的看过病,讳疾忌医,该脱还得脱啊。”
她张大了嘴巴:“你是说,有很多女人在你面前脱过衣服?还、还一丝不挂?”
“也有啊,这算什么,我是大夫嘛,要看病,很多时候是必要的。我会把你当成一直动物,绝对不会产生非分之想。”
“啊——呸!”
她站起来,双手叉腰,瞪大个眼珠子:“张乾,我告诉你,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我是林家的小姐,虽然跟你住在一起,但咱俩没戏,你要给我放尊重一些。”
“不看就不看呗,干嘛发那么大的火,你现在肝火很旺,需要放松。”
放松个屁,没说几句话就不正经,她得回房睡觉去了。
可是没走两步,林倾雪就觉得天旋地转,有晕乎乎的感觉,身体朝后一仰。
被张乾给接住了。
她的身体只是轻微的小病,不足以晕眩,张乾看了她的面色,还有掌纹。
“我怎么突然觉得头晕了,你放我起来。”
“你被人下了咒。”
“咒?诅咒?我好好的,我没事儿,除了你,我也没见过别人啊,谁给我下咒。”
张乾:“敌人,下咒不一定要见过,只需要生辰八字就行了。你三叔被绑架了,他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诉了那个人。”
“啊?!那……那我现在怎么办?”
“这是一种比较快速见笑的咒,你把胳膊给我,我看看是什么种类。”
他一根针快速扎在林倾雪的胳膊上,好像蜻蜓点水,碰一下就出血了,不疼。
这血搁在嘴里一允,张乾又吐出:“是蛊咒,你现在应该觉得双腿无力,整个人失去了重心,特别疲惫,是不是?”
“对啊,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你的血很凉,属阴,你中的咒,定是以蛇为药引子的蛊咒。你的身体会开始麻木,怕冷,然后凝固,整个人会开始产生蛇类的习性。”
林倾雪要吓呆了:“你说什么?!我会变成蛇?!”
“差不多,要破解这个蛊咒,就要找到他开坛施法的地方,我先抱你去浴室,你把衣服都脱了,暖气开到最大,用热水冲刷身体。”
“可是,可是我现在根本动不了,我整个人都……”
张乾将她抱起来,去往浴室,进去之后,一把扯开了她的浴袍,白花花的躯体就这样,第一次完全暴露在了张乾眼前。
然而,他却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欣赏。
“张乾,不会是你故意给我下了符吧。”
张乾没搭理她,打开水龙头,调整温度:“你现在就在浴缸里坐着,不要动,好好待在家里,我会把里外的门都反锁起来。”
她连用双手遮羞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要去哪儿?”
“当然是找那个下咒的混蛋去。”
扯下小雪一根头发,张乾用纸符包好,出门上车,手一抖,纸符燃烧,在他手指内夹着。
顷刻间,纸就烧成了几个黑色的小字。
望桥路191号。
汽车道航过去就行。
要下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