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福山退后几步神情狼狈,有时间也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你们吵什么吵,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家后花园,你们都出去吧,我要给病人做个检查!”
正当双方僵持的时候,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医生走了进来,冷冷的看着孙福山和孙福祥呵斥完之后,直接赶人。
孙福山长松一口气,冲着医生露出一抹笑容点头哈腰的说道。
“我们现在就走,我们这就走。”
说完拉着保姆就离开了病房。
出了病房之后,孙福山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拉着保姆希望她能帮自己跟孙福祥和苏落多说说好话,千万不要再继续针对他们了。
保姆虽然表面上答应了,也心知自己就是个小小的保姆,人微言轻根本就没有话语权。
看着面前卑微的孙福山,心里一阵同情。
同样是孙罗白的种,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少爷,受尽宠爱,一个却如此卑微,如同一条沿街乞讨的狗。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真是让人唏嘘。
孙福山看保姆答应,一脸满足的打了个招呼就准备离开,结果就在这个时候,病房里传出一声惨叫。
孙福山急忙转头看向病房,而保姆更是面色大变,直接推开病房的门就冲了进去。
看清楚病房里的画面之后,保姆吓得尖叫出声。
刚刚还中气十足的孙福祥现在整个人歪在床上,脸色灰白,不断的往外吐着鲜血,双目赤红,浑身不断的抽搐着。
保姆冲到病床边,急切的问道。
“少爷,少爷你怎么样啊,我现在就去叫医生!”
后进来的孙福山看着病床上明显出气多进气少的孙福祥,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表情,似笑,似恐惧。
大开的窗户,吹进阵阵凉风。
让整个病房带着一丝诡异的气氛。
孙福祥死死揪着保姆的衣服,努力张嘴说道。
“去,去告诉我爸,这一切,都是,陈潇,陈潇干的,帮我,报仇!”
说完最后一个字,直接含恨而终。
孙福祥死了……
苏落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刚洗完澡出来,坐在孙罗白的腿上一脸担忧。
接到电话后,听着保姆的惨叫声,猛地坐起来,尖叫道。
“你说什么!福祥,福祥死了?”
……
宋家。
宋雨薇和贺天客正坐在沙发上对弈。
黑子落下,宋雨薇声音慵懒的说道。
“算算时间,现在孙福山应该也快动手了吧?”
贺天客点了点头,刚想说话,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接完电话,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几分,看着宋雨薇说道。
“孙福祥,死在医院了。”
宋雨薇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再落一子,开口道。
“呵呵,看来那个废物还是有点用处的嘛。”
计划一切顺利,让宋雨薇的心情好了不少。
五年前,她能略施手段就陷害了陈潇,五年后,一样如此,不会有丝毫的改变!
贺天客低头看了一眼棋局,无奈摇头说道。
“我输了……”
凤凰别苑里,陈潇等到晚上依旧没有等到林茜的电话,只能作罢。
索性马上就要到周末了,倒是不用着急。
“师父,刚刚传回消息,孙福祥死在医院了。”
陈潇勾了勾嘴角,开口道。
“倒是比我想的动手更快,是谁下的手?宋雨薇的人?”
苏浅浅摇了摇头说道。
“不是,是孙罗白的私生子,孙福山派人做的,不过我派去的人,已经在他下手的第一时间,就直接将对方控制起来了。”
“孙福山?”
这倒是让陈潇有些意外。
“没错,下手的人被我们控制起来没多久就全部招认了,他受雇于孙福山,目的就是为了杀人之后嫁祸到师父的头上,不过这个孙福山就是个纨绔子。”
“苏落手腕强硬,虽然知道孙罗白在外面有女人,却从来没有管过,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留种,当年孙福山的母亲留了一手,剩下孙福山,却也从来不受待见。”
“被硬生生的养成了一个废物。吃喝玩乐样样精通,就是个混吃等死的主。”
陈潇听了苏浅浅的话之后,沉默了片刻才又问道。
“最近宋家或者贺家有没有跟孙福山接触过?”
苏浅浅肯定的点了点头。
“确实有,就在昨天晚上,贺天客离开宋家的时候身边跟着宋国民,之后宋国民晚上就在酒吧举办了一个排队,当时孙福山就在场,不过在派对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孙福山就走了。”
陈潇听了,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喃喃自语道:“你还真是没有让我失望,能想出借刀杀人这一出,不过如果你以为这样就能祸水东引,自己明哲保身,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
“孙家的小辈就只有孙福山和孙福祥,现在死了一个,孙罗白断然不会对孙福山动手,可这儿子死了终究还是要有个交代的。代言丢了,开发权丢了,现在如果再被孙家当成眼中钉。”
“我真的很好奇你会怎么做。”
陈潇说罢,站起了身。
“走吧,跟我去孙家!既然宋雨薇这么积极,我们也得配合一下,再给她送一份大礼过去!”
于此同时,孙福祥的尸体已经被带回了孙家。
就停在孙家的大厅里。
大厅之内,孙家的直系亲属全部在场。
苏落惨白着一张脸,时不时传来一阵抽泣声。
“我的儿子啊!怎么就这么死了!孙罗白,之前我就说要杀了那小子,你不同意,现在儿子被他杀了!你也有责任!这次如果你还不动手的话,我跟你没完!”
苏落的声音凄厉,表情证明,看上去还真有几分午夜凶铃,冤鬼索命的感觉。
孙罗白阴沉着一张脸背对着众人站着一言不发。
“大哥!这个仇我们必须报啊!不然福祥走的也不踏实!陈潇那小子根本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