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角落里,看着她垫脚亲吻了一下那个男生的脸颊,我格外的觉得此刻应该离开。
但是好像挪不开脚步一般,上次的手办娃娃,怎么跟面前的男生如此的像。
许一琛把何婉送到宿舍楼下。
“那我上去咯。”何婉拿着手办娃娃就准备上去。
许一琛一把拉过她的手,压制在后面的一棵树上,“婉婉,刚刚欠我的,你还没有给。”
“没给什么?”何婉被压的一脸疑惑,不过两个人现在离的好近的,许一琛低着头凑近她,呼吸打在她的脸上。
“刚刚说亲我一下,我可没说要那样的亲。”
说完,就直接覆上女孩柔软的唇,嘶磨一样的去啃咬的她的唇瓣。
何婉没有反抗,一动不动的被他亲吻着,享受一般的闭上的眼睛。
“该睁开眼睛了。” 这一吻,好像过去了许久,何婉还没有睁眼睛,不知道面前的人已经离开了自己的唇瓣,听到声音,小脸变的绯红,直升耳根。
何婉没有睁眼,紧紧的闭着眼睛,许一琛看见面前女孩可爱的模样轻笑出声。
“婉婉很喜欢这样。”是肯定句。
许一琛又蜻蜓点水的亲了亲她的小嘴巴。
“你再不睁开,我就像刚刚那样亲的不放开你了。”何婉快速的睁开眼睛,双手迅速的捂上自己的脸。
“怎么都这么久了还这么害羞。”许一琛眼眸中都透露着笑意。
“不跟你说了,我上去了,晚安。”何婉逃一样的离开许一琛的面前。
许一琛轻笑,看着面前的身影渐行渐远,才慢慢离去。
转眼,慕容白敬就要来到京安,来之前心奋给许一琛打了好多电话,说什么不要和随行的一起来京安,一定要许一琛来接。
于是许一琛,又派给了覃起,覃起恨的咬牙切齿,我把你当唯一朋友,你竟然背着我有这么多的好朋友,许一琛一时无语,覃起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一个正在抓奸的小媳妇一样。
“你可以开我的车去。”覃起还没有买自己的车,他得第一步当然是要在京安买房,京安的房价高到离谱,之前他那点工资,一个零头都不够,现在签了专属每个月拿着不菲的工资,刚好攒攒钱可以付个首付,如果不首付的话,就打算一次性付款,毕竟十年,肯定是可以赚得到。
车子的事情,他现在没有考虑,他从第一眼看见许一琛车的时候就抱着不轨的心思了,但是许一琛没有让他得逞,现在接慕容白敬,又不得不开车去,总不能让他们一起打车回来吧。
覃起每天都在忙碌,自从年后就没有停过,焦然笑他像一个陀螺,被许一琛抽的团团转。
自从办公楼定下来之后,就要安排装修设计了,于是焦然又多了许多许多工作量,而许一琛。
还在打工赚钱养他们。
两个陀螺只当许一琛打大爷,老板就是那么了不起。
许一琛最近接的单子格外的多,用那个人的话来说,就是年后开业,会玩的人手上有钱有闲,地下赌场重新开大业,总有人赢得多,也有人输的格外的多,赢的人喜闻乐见,想着巨额该往哪里存放,输的,眼红脸绿,有些人口服心不服,就要做出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
所以许一琛只管帮他们把钱转移,不被人盯上货币流通就可以,一旦被发现就要快速转移,许一琛就是那个中间站,那个人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思,把钱都给中间人负责不断转移。
赢的人总是想赢的更多,输的人总是想给自己把原来的本钱赢回来,这样的人许一琛这些年也见的多了,作为中间人,他一直观战不动,只负责对接转钱,那个人说只要你老实本分,就一定不会少你的。
其实两个人对着对方的把柄都是手拿把掐,许一琛这些年肯定也不是白干的。
那个人自以为把许一琛把握的很好,他需要隐藏自己的钱,他需要帮他做事,互相得力。
许一琛早就打算好了,今年做完就准备全身而退,于是接的单子就格外的多,打算今年可以尽全力赚个盆满钵满,万一后续公司和地产出些事情,他没有办法保证,只有赚钱,才会是目前的王道。
于是许一琛不停的赚钱,覃起不断的跑断腿还心里暗暗的骂许一琛一万遍。
压榨员工,坏心的老板,但是也却甘之如饴,每天的忙碌,才会觉得是被人需要,像一个活生生的人。
“你好,慕容白敬。”
“你好,覃起。”两个人哪有那么多话说,其实还是头一次见面觉得格外的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覃起的年龄比他们都要大些,虽然未来是一起工作,但是年龄差还是在这里。
“该死的许一琛,你为什么不自己来接我啊!!!”车里安静的氛围实在是让慕容白敬坐立难安,总感觉这种氛围很干,我这么爱说说话的人,你让我一个闷葫芦在一起?
“在忙。”许一琛扔下两个字又接着淡定的弄程序。
“这种氛围真的好尬啊!你为什么要让一个闷葫芦来接我啊!”
“他不是闷葫芦,比你会说。”许一琛想着两个话痨在一起的场面,觉得未来的耳朵要受罪了。
“???”慕容白敬抬头看着开车的人,悄悄的看了一眼,觉得莫名的尴尬又快速的低下头去,这可真的是非常的尴尬啊,就是不熟,没有办法开口说话。
覃起好像看见了他的目光一样。“我是他的律师。”
“啊?”这么快就有律师了吗?
慕容白敬觉得许一琛干什么事情都是说做就做的,不论是什么事情,好像这么久以来,就没有看到过许一琛想做的事情没做的。
包括何婉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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