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场面混乱，把一个小兔崽的耳朵给咬掉了，还用手指把一人鼻子给捅烂了，那俩人后来我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呼延姮娥静静地听着，静静地抽着烟，等他说完露出一个明快的笑容：
“那个时候你也才十几岁吧？就已经下手那么狠了……后来呢？”
“后来我顶着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猪头跑路了，老头子把他所剩不多积蓄给了我，让我去学个技术谋条生路啥的……”
李龙图抽着烟，烟雾模糊他的眼睛，“跑到了市里，女朋友也跟我过来了，我以为我可以带她闯荡江湖，哈哈哈哈……结果没曾想，兜里的两万块钱都被她骗去……然后人家回去上学了，我一个人在偌大的都市，差点没暴尸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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