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时机不成熟?咋还要等?你不都说了流水很好,干啥还要等?再等的话上头的人都寻思你是不是没这个胆子!”
“哪能啊!你们是不清楚,现在乡下的市场都被李龙图的药酒占着呢,咱们贸然进入,肯定会被他察觉,到时候他查过来,你们谁能保我?”
司机听罢,冷哼一声:
“说到底你不还是担心自己?行,这次回去我就和老板说情况,就说你小子胆小,根本不敢往乡下发展,你等着上面怎么收拾你吧!”
“收拾我做什么?真有意思!我冒这么大的险给你们卖酒,结果你们还要收拾我?我还真就不信了!什么财团财阀!我就一个地痞流氓,没听过!有种你们就整死我!”
冯癞子脾气也上来了。
估计是这几天被连州市那边的有钱人们压得喘不过气来,指着那司机就开始叫骂。
司机见卸货得差不多,就上车,眯着眼睛冷笑地看着他,随即倒车出去。
冯癞子也是气得甩手就回了前面的楼里。
就站在旁边的李龙图听到了他们所有的对话。
此时他正摸着下巴思忖着。
听他们话里的意思,这鸡尾酒是连州市的某些大人物搞得?
故意来搞老子,和老子抢市场的?
李龙图知道,他的药酒生意必然会动某些资本的蛋糕,只是没想到这些人这么快就坐不住了?
听他们话里的意思,其中还有财阀财团参与其中?
开玩笑,在神州上有财团财阀?
你这不是找死吗?
不同于东瀛和棒子的财阀控制国家命脉,在神州就连资本敢臭嘚瑟都得被收拾死!
看着仓库中那一箱箱搬进去的鸡尾酒,李龙图陷入沉思。
要不直接把这仓库毁了?
那大可不必。
老子也不是那种人。
你们竟然想用抢占市场的方式搞我,那咱们就来一场硬仗!
至于这个冯癞子,看样子他也没完全被资本控制住,所以这个家伙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正想着,还没关上的大铁门外突然开进来一台商务车,在院子中停下。
随即上面就下来几个穿着整齐,戴墨镜的男人。
一个个都是虎背熊腰,要说这是好人,李龙图打死都不信。
果不其然,这些人直接一脚踹开楼房的后门,没多久就把冯癞子给揪了出来。
冯癞子都懵了,他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这么快就找上门,张牙舞爪地叫道:
“你们疯了?还有没有王法?就因为我不把鸡尾酒推向乡下,你们就对我下手?”
“老子倒是要看看你们想干什么!”
旁边那些冯癞子的手下,一个个吓得屁都不敢放,就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带上商务车。
李龙图眼疾手快,此时还隐匿气息,根本没人注意到他。
他眼神瞥见商务车中还有两个位置,一个箭步就蹿上车,顺路从副驾驶拿过一个墨镜就戴在脸上。
上车后冯癞子还是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德行。
李龙图坐在后面,他旁边就是一个墨镜男。
男人好像感觉到身边有人,看了看李龙图,见他也带着墨镜,好像什么不一样就转头继续盯着挣扎的冯癞子。
灵气隐匿就这点好,它不会将李龙图的身子完全隐形,而是一种消除气息和违和感的功效。
让周围的人都不会特别注意他的存在。
商务车一路开出县城,一直上到了远处的山上。
周围荒无人烟,这时候冯癞子才意识到不对劲。
这些人不是简简单单地打他一顿就算了,很可能是要他曝尸荒野!
他哆嗦着,也不嚣张了,声音颤抖地问道:
“你们、你们要把我带去哪里?”
司机从后视镜看去,咧嘴露出笑容道:
“冯癞子,你不是说老板不敢把你怎么样吗?你怎么也猜不到我们早就到这县城了,就为了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但凡你有出格、不合作的行为,我们都会采取行动。”
冯癞子吓得脸白得跟死人一样,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你……你们是不是真的疯了?我这么一个大活人,你们还要把杀了不成?”
“杀?多么难听的字眼,大家都是给财团打工的,说话文雅一点,怎么能叫杀呢?那叫作埋,货真价实地埋!”
埋?
埋在荒山野地里?
你还不如直接把他做了?
李龙图在后座撇撇嘴说道。
“疯了!全都疯了!”冯癞子吓得精神都不好了。
他实在想不到,自己就是不愿意加快生意推向乡下的脚步,就要被那所谓的什么财团活埋?
这合理吗?
那有这么做生意的?找上自己的时候不是说合作吗?
现在就把自己当畜生一样?
冯癞子整整出神。
此时此刻,他明白了,在那些财阀的大人物眼里,他这样的小鱼小虾就是随意碾压的存在,性命也不值一提。
“并没有疯,我们一直都这么做,埋掉你一个冯癞子,还有下一个什么李癞子,张癞子,你不想合作,有的是人求着来合作。”
嘎吱——
商务车在一处深山老林里停下,这里树木丛生,因为经常见不到阳光,地上的落叶传出一股腐烂潮湿的味道。
冯癞子被架着下车,因为他的双腿已经吓得软了。
只见其他墨镜男开始在地上挖坑。
冯癞子吓得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忽然他哇得一声,直接把午饭给吐了出来。
下出应激反应了。
吐完,冯癞子看上去好似虚脱了,他眼神空洞,看着那个站在旁边抽烟的司机说道:
“我……我答应你们,马上!马上!回去我就把鸡尾酒的生意推向乡下,就周家村!”
“回去我就搞!”
那领头的司机看他一眼,嗤笑嫌弃道:
“早干什么去了?晚了,上头已经没有耐心了,你就安心地躺在这把!”
“我……”冯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