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管家说去通知少爷,结果众人等了十分钟,也没交个人影再来给应答。
这让李龙图很是不爽,本来还想给你留个门的,结果你就这么对我们?
……
别墅内,本来上了些年纪,但风韵犹存的女管家要去通知自家二少爷的,结果敲门进去后发现,自己二少爷竟正带着女仆做一些令人脸红的龌龊事情。
其实这种事,她已经见惯不惯了。
自己少爷在外的形象总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但背地里却是男盗女娼,总是对自家年长又漂亮的女佣人下手。
包括她,都已经人到中年,孩子都上初中了,结果还是没能逃过这位二少爷魔爪。
而且吧,二少爷从小就和女佣们有不正当的勾当,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那方面是真不行,她第一次被二少爷勾搭上时,这小子竟然三分钟不到就不行了。
可最近他确实喝了一种药酒,整个人每天神清气爽,生龙活虎得好似一只泰迪。
后来再给上官泽收拾房间时她发现,自家二少爷竟然喝的药酒竟然是李龙图生产的药酒。
这可真是有够好笑的。
她虽然只是一个二少爷的别墅管家,可对于上官家内部的事情还是知道一些的。
现在上官家正在推出劣质产品和李龙图抢夺市场,可搞笑的是,上官家的人喝的却是李龙图的产品。
你说这得有多讽刺多搞笑?
就在刚刚,她要通知上官泽,他梦寐以求的女人来主动见他了,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这泰迪少爷给拉着一起加入了这场声色大战之中。
大概持续了十几分钟,上官泽还意犹未尽,可楼下传来的一声巨响却让这场战争戛然而止。
“怎么回事?”上官泽吓得浑身一个激灵,起身就抓过床上散乱的衣物披在身上。
女管家也是抓紧放心自己卷起来的裙摆,扣好高跟鞋的带子,整理凌乱的发丝,镇定心神,让脸色看起来不是那么红,她走到窗户边朝楼下看去,只见那沉重的黑色铁门,竟然被人不知道用什么办法给硬生生地撞开。
铁门扭曲得不成样子,变成一团破铜烂铁倒在一边,郑望舒等人正穿过其中,朝别墅走来。
“少爷,是郑望舒,我刚刚来就是要通知您她主动来拜访,只是我还没说话,你就把我……”女管家脸色潮红地解释着。
“嗯?郑望舒?哦,这件事不怪你,没事的……”
上官泽狭长的丹凤眼带着一丝冷酷,看向女管家时多了一丝温柔:
“茗蓉姐,等我去会会那该死的女人,回来我们再继续。”
女管家名叫韦茗蓉,她听到二少爷如此亲切地称呼自己,脸色更加红晕,点点头,喉咙里发出一丝软软的轻哼。
到了韦茗蓉这个年纪和位置的女人,更知道如何掌控男人的内心。
她的手段可不是那些年轻的小女佣能比的。
上官泽在韦茗蓉的服侍下穿戴整齐,然后下楼准备会一会那个一直让自己吃瘪的郑望舒。
呵呵,一直无视老子的示好,现在却主动上门,什么意思?
走在楼梯上的上官泽如此想着:
当初你郑家还未凋敝时,你装得跟凤凰似的,对谁都不理会,现在郑家眼看就要完蛋,财阀已经决定郑家提出股东会,你就主动来摆放老子?
呵呵!
要不是上官家的老头子让老子去拿下你,你以为老子会看你?
不过嘛……
上官泽一想到郑望舒总是一副高高在上一尘不染的模样,他就想把她拉到床上,和韦茗蓉一起,让自己愉悦一番。
偶尔尝尝不同滋味,也是一种享受。
只是令上官泽没有想到的是,佣人还没把独栋别墅的楼门还没打开,就又是一阵巨巨响。
轰——
楼门直接被人从外面直接破开。
郑望舒一行人走了进来,还有说有笑。
尤其是老黄,此时他心里大呼过瘾,看着李龙图兴奋地一点都没有老人家的模样说道:
“龙图啊,你这脚法堪称一绝,有我年轻时几分力道。”
“你可别自吹自擂了噢!”李龙图撇撇嘴,要是不是自己连着踹开两道门,几人还傻站在外面等着呢。
这上官家的二少爷就这点待客之道?
“你们!”韦茗蓉从旁边起身,看着被踹得破碎的楼门,立马眼神冷起来,指着李龙图等人说道:
“你们这是做什么?知不知道这是哪里?竟然踹上官家的门?”
李龙图瞧她那生气恼火却带着一丝红晕的模样,就知道这家伙一定没干好事,再看看她身边穿戴整齐的年轻男人,就知道这俩人在做苟且之事。
于是他也不留面子,直接说道:
“把我们晒在外面,等你们男女勾当结束后,我们再进来?”
“你以为你们是谁啊?”
韦茗蓉被说得语塞,恼羞不已。
郑望舒听李龙图的话,不由得扯了扯他的衣角:
“你乱说什么呀!他们……”
李龙图撇嘴:
“他们之所以十几分钟都没人来通知,就是在楼上干坏事呢,别人看不出来,我能瞅不出?”
“男人脚步虚浮,眼神略微涣散,女人脸色红晕不减,你别说他们是在跑步锻炼。”
“哦……”郑望舒低声应了一下,然后看向楼梯上一直面无表情的上官泽,还有身旁的韦茗蓉,心里感觉一阵恶心。
上官泽现在也就二十出头,那韦茗蓉得快四十了……
这二人在一起,实在是……
然而那上官泽却是一点都不在意,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缓缓走下台阶,看着郑望舒道:
“郑家到小姐驾到,有失远迎啊!”
“坐坐坐,快坐。”
他仿佛不在意几人踹门的行为,很是豁达,指着沙发就让几人落座。
李龙图也不含糊,直接在柔软的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