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是这样,靠着神州的市场大赚特赚,结果所得需要和背后的外国资本瓜分。
一般这种人,非蠢即坏。
李龙图统一将他们定性为“吃里扒外”。
义眼顶针,鉴定为纯纯的畜生。
“那他们背后的外资,具体是哪个国家?”
“北海联邦……”
手机那边,林峰很隐晦地给出了回答。
“好,我明白了,会留意的。”
李龙图微微一笑,沉吟一声,就准备挂断电话,不过末了他还是问候了一声:
“新年快乐,林家主。”
那边的林峰,明显一愣。
他怎么都没想到,李龙图会主动祝福。
短暂地沉默后,林峰连忙回话:
“新年快乐,李先生。”
“愿您在新的一年里,事业蒸蒸日盛,更上一层楼,与爱人感情和睦……”
李龙图没想到自己就开个头,客气一下,这老小子就巴拉巴拉地说了这么一大堆,连忙出声:
“行了,我知道了,再见。”
啪。
挂断电话,李龙图深吸一口气。
这林峰是真老了,话太多,烦死。
“是京城的林家?”
陈梦柯侧目,顺润的眸子跟外清澈。
李龙图微微颔首:
“和他打听点事。”
“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陈梦柯疑惑。
李龙图摇摇头,对她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
“能有什么事,放心啦。”
“你老公我可是稳当人。”
陈梦柯撇撇嘴,眼里写满不相信:
“你还稳当人呢?”
“当初不知道和多少个富家姑娘有关系呢?”
这话,李龙图可不敢接,只能嘿嘿地赔笑。
陈梦柯剜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开车吧,去商场。”
……
“你说什么,我爹进去了??还是在白江省的局子?过年都回不来?”
陶贺的儿子,躺在会所的柔软大床上,享受着妹子的按脚服务,听着手机的消息,满眼难以置信。
自己的老爹竟然栽跟头了?
听说那小子和津城的雷家还有点关系,和呼延不清不楚的。
特么的,一个乡下老农壳,竟然这么跳?
找死。
“敢坑我老子,少爷我不能死你!”
“哎哟,你特么轻点!”
那妹子可能手劲大了些,不知道按到哪里,让陶子龙一阵吃痛,抬腿就给了对方一脚。
妹子摔得一个大屁蹲,梨花带雨,但也不敢说什么,起身后动作更加轻柔,小心翼翼。
这时,陶子龙的手机又响起来。
他拿过,接听。
“儿子,你爹他……你爹他……栽跟头了……”
“妈,没事,这事我听说了,对面就是一个庄稼汉,你别在意,我现在就想办法捞人。”
不料,电话那边的妇人哭哭啼啼地又道:
“没用的,儿子啊,我已经给白江省那边打过电话了,还是我亲自打的……他们说不放人……起码得年后……还说你爹在人家酒店闹事,行为非常恶劣,要不是人家酒店听说你爹有背景松口,他就得在里面呆几年……”
陶子龙气得一拳打在墙上,墙壁砰的一声,一阵晃动。
他呲牙咧嘴道:
“疯了?都特么疯了!”
“一个落后的白江省,也敢这么狂?”
“他们难道不知道我们陶家吗?”
“一群孤陋寡闻的乡巴佬!”
“妈,你别着急,我现在就和二叔他们商量一下。”
安抚好母亲,陶子龙又给二叔陶新打去电话:
“喂,二叔啊?最近生意不错啊?哈哈哈,侄子听说你在北海那边又运了一批货,电影投资得也不差,赚得是盆满钵满啊!”
手机那边,一个中气十足的男人,笑呵呵地回答:
“还不都是为了咱们陶家?还不都是为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唉,我们多攒点家底,以后啊,都给你们。”
陶子龙也是笑着回话:
“嘿嘿,还是二叔对我最好……不过,二叔,有人不把我们陶家放在眼里啊。”
陶新一愣,冷哼道:
“子龙,你说吧,谁又招惹你了,二叔现在就派人过去,我前几天刚从北海那边招了一个大胡子,一个大洋马……那身手贼猛,一个打十个,不是问题。”
陶子龙心里有底了,但眼神还是格外的阴郁,缓缓说道:
“二叔,不是我的问题,是我家老头子,出事了。”
“什么?大哥他怎么了?”
陶新和陶贺是亲兄弟,同生共死,一起打拼多年,风风雨雨走过来。
一听说大哥出事,陶新彻底坐不住了,已经准备叫人了。
“二叔,是一个叫李龙图的小瘪三,我爹在他那阴沟翻船,现在在白江省的局子里,人家说年前出不来了,起码得年后。”
“草特么的!一群王八羔子,等着,二叔我现在就去一趟白江省。”
那边愤怒地挂断电话。
陶子龙坐在床上,放下手机,重新躺下,眉头死死地皱起,满心的烦躁。
那捏脚的妹子吓得根本不敢抬眼,动作更小小心。
陶子龙睁眼,瞧她一下,感觉这妹子长得不错,腹中邪火乱窜,抬手就把人家抓过来,一把按住:
“你是几号?”
“少爷……我是十九号……”
“行,你以后上班,不用干活了,也不用管其他人,就等着我来,好好伺候就行。”
妹子欣喜若狂,但心里还是害怕。
这些富人家的少爷,脾气都古怪的狠,伺候不好,打骂都是轻的。
这会所是人家开的,她的生死,也攥在他的手中。
“来,先给少爷来个绕指柔。”
那妹子听不懂,但心思转得快,假装害羞了两下,就俯身抬手。
那紧致又性感热火的制服,在她身上,更是勾勒出玲珑曲线。
没多久,房间里的灯光和气氛,就变得暧昧起来。
陶新他妈要是知道,自己儿子还有心思在这乱搞,肯定要气得骂人。
你爹都进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