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那随从也不敢反驳,只将脑袋垂在地上瑟瑟发抖。
看他这副样子,金鸣顿时烦躁地挥了挥手。
“滚!不要出现在我面前,看见你就恶心!”
话音落下,那随从顿时哀呜了一声,然而却连一个字都不敢多说,当下便连滚带爬的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金鸣顿时气得咬牙切齿,直接一脚踹在一旁的整木打造的梨花木的椅子上面。
“彭!”
随着一声巨响,那梨花木的椅子顿时被他踹的四分五裂。
碎片飞溅而出,射在一旁的帐篷上面,顿时将牛皮所制造的帐篷划出了一个大洞。
见此,站在他身旁的心腹面露慌乱,人也不自觉地垂下了头。
但好在金鸣并没有发火太久,站在原地气喘吁吁的一阵之后,他便收回了所有的情绪。
抬手抹了一把脸,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环顾了一下四周,最终将视线定格在了心腹随从的身上。
“传令下去。”
话音落下,那心腹随从赶忙抬起头,神色恭敬的看向了金鸣。
“少爷您吩咐。”
“我现在要集合所有的人,带上我全部的符咒,去水潭附近设下阵法,我要猎捕电毒
兽!”
话音落下,心腹随从顿时面露惊愕。
过了一会儿,他反应了过来,面上闪过了一抹浓浓的焦急。
“少爷,这怎么能行?!”
他们的实力跟电毒兽实在是相差甚远,这个时候若是围攻上去的话,跟给它送菜没有什么区别。
这不是白白的去送死吗?!
“少废话!”
听到这话,金鸣刚消下去的怒火,顿时又油然而生。
他恶狠狠的瞪了心腹随从一眼,语气冲的厉害,“到底我是少爷你是少爷?按我说的办!谁要敢有意见,就给我滚出金家!”
话音落下,那随从顿时不敢再多说什么,赶忙低下头应了一声,便慌忙地退出了帐篷。
等他走后,金鸣面上的怒色才散去了不少,眼中也闪过了一抹精光。
他很清楚,他在周晨死之前,在他身边设下阵法的事情,是觉得自己不可能瞒得过去的。
虽然他百分百的确定周晨的死跟他肯定没有任何关系,但是这么明显的把柄摆在那里,其他的人不可能不利用。
尤其是周晨手下的那群随从,他们现在就像是没头的苍蝇一样,必然是逮到谁就会咬谁。
如果这个时候把阵法的事情暴露
出来,那势必会给他造成巨大的麻烦,甚至会有人将周晨的死全都推到他的身上。
这是金鸣万万不能接受的。
所以为今之计,想要摆脱他杀害周晨的嫌疑,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这原本就混乱不堪的水再搅得更混一些。
既然阵法的痕迹没有办法被抹去,那就干脆不要抹去,让整个训练场里都充满了他曾经使用过阵法的事实。
只有这样,再有人怀疑他跟周晨的死有关系的时候,他才能够将这所有的一切都推给意外。
他只是设下了阵法,为了猎捕灵兽,至于周晨是怎么进去,怎么被困住的,那就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至于那些攻击的痕迹,自然就更好解释了。
他本来就是为了猎捕灵兽,有一点攻击的痕迹,难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当然金鸣也很清楚,这样的托词,十分的勉强。
但是他的身份摆在这里,金家和周家的关系也不算是特别的糟糕,只要没有确定的把握,他给出了解释,他们就不得不接受,也不敢轻易拿他怎么办?
更何况金鸣也确定,他本来就跟周晨的死没有关系,只要逃脱了这个嫌疑之后,他再想办法查
出真凶,那就能够彻底洗清嫌疑了。
想到这里,金鸣的眼中不由得闪过了一抹厉光,垂在身侧的手也狠狠的转起。
该死!
不要让他知道这个杀害周晨的凶手的人是谁!
若是知道了他必然将这个人的眼睛挖出来,再碎尸万段!
当然他这么做,并不是因为他跟周晨的关系有多么的好,而是这个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他的阵法里面杀了周晨!
周晨死掉事小,给他惹来麻烦,给金家惹来麻烦,他是决计无法容忍的!
……
与此同时,隔着金家营地不远的秦家营地里,秦霄正在百般无赖地摆弄着手上的一只灵鼠。
灵鼠在训练场里并不少见,只要是有竹子的地方它们都会存在,而且数量不少。
倘若在他们的补给袋的不足够的情况下,没有办法猎大型的灵兽,灵鼠也是可以作为食物充饥的。
然而秦霄手里的这只灵鼠,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