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队长,你看我这演示可行?说服力够不够?要不我再换个人给你演示一遍?”
凌清雯说着,冷冷的眸子就在围观的人群中扫视了一圈。吓得一群人是连连后退,生怕自己成了“幸运儿”。
“俺的娘呢!这可咋了得?还有没有王法了,又给我儿打成这样了啊......”杨家老母亲抓着痛晕过去的儿子,坐地嚎叫。
“别叫了,赶紧找个医生救一救还能要。”
“凌青雯,你怎么能对杨文庆同志下这么重的手?”齐宏睿简直难以置信,这女人居然有这么狠的手段。
凌清雯面对他的责问,内心毫无波澜。
“重吗?我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一个女人为了保护自己奋起反抗,难道不对吗?”
她说完,便当众扯下了脖子上的纱巾,露出了那条触目惊心的绀紫色掐痕。
原本吵闹不休的现场骤然安静了下来,哭嚎撒泼的杨母也顿时收敛了哭腔。
齐宏睿和凌家人纷纷面露震惊,“这是......”
“是这混蛋杀人未遂的证据......”
凌清雯这才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叙述了一遍,又撩起袖子展示了身上的陈旧淤伤。
“这样一个虐待妇女的人渣难道不该挨打吗?”
一时间,舆论的枪口便调转了方向,又一边倒的开始攻击杨家了。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
“杨文庆虐待妇女在先,活该挨打!”
“还没结婚就敢动手,结了婚还不得打死自家媳妇儿?”
“应该抓起来判刑……”
杨家两口子眼看儿子从可怜的受害者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鼠”,原本的气势早已荡然无存。
他们儿子是什么样的秉性,他们心里自然比旁人清楚,所以就算杨文庆还晕着,他们也知道凌清雯说的应该是事实。
“齐队长,事情到底真相如何,你还是等这货醒了问他吧!到时候你再过来抓人不迟。”凌清雯冷声道。
齐宏睿亲眼看到了她的伤,判断这件事应该不简单,一时也不能贸然决断,便先让人抬着杨文庆去找医生了。
热闹渐渐散去,凌家前院就剩凌家大伯和二伯家的几个人了。
刚才凌清雯出事,这两位伯伯全程捧着饭碗看热闹,是一声都没吭,几乎与外人无异。
这会儿见旁人都散了,这才过来惺惺作态地问候了两句,便各自进屋了。
“雯雯,那姓杨的混犊子真打你了?”
“是啊姐,你都伤成那样了,怎么不跟我们说啊?”
此时对凌华强父子几个来说,比起好奇凌清雯是怎么忽然会打架的事,他们更关心她的伤。
凌清雯扫了眼父子几个关切又气愤的眼神,她莫名觉得别扭。
是不喜欢被人同情?还是不习惯有人关心?
“吃你们的饭去,我回屋睡会儿,别来吵我。”
她淡淡丢下一句话就回房了。
原本是打算跟他们说伤是假的,这样他们就不会罗里吧嗦了,但转念一想,要是这样一来,岂不是耽误她退亲?
果然,她前脚进屋,就听凌华强在说要给她退亲的事了。
凌清雯回屋拉上门闩就进入了空间,空间里远山含翠云雾缭绕,巨大的瀑布从山峰之巅冲天而下,飞溅起层层烟波。
一栋蓝白相间的别墅就坐落在瀑布对面的河岸,别墅旁还有几亩肥沃的方格子田,她将自己买来的蔬菜种子撒上,有番茄、辣椒和茄子。
然后又在旁边的田里种上了两排苹果树和樱桃树,再用灵泉水浇灌了一遍……
忙完之后,她回到别墅洗手顺便好好洗个澡,也看看目前这身体的外形条件差到了什么程度。
让她意外的是身上除了躯干和脸部比较黑,别处的皮肤还是非常白净细腻的,而且身材也很匀称。
这样一来,只要她稍加保养,再配合饮用一段时间的灵泉水,不出一个月就能焕然新生。
至于脸上这一块疤痕已经陈旧了,想要完全去掉的话,光靠喝灵泉水还不够。
她有祛疤的秘方,只要配合灵泉水调和外敷,效果定然事半功倍。
如此,最多半年时间,她就可以脱胎换骨。
洗完澡,她抹了厚厚两层身体乳,又躺在沙发上敷了个面膜,这身体肯定从来没有做过保湿,所以才会干得像沙漠。
虽然她是个杀手,是个游走在罪恶与法律之间的“清道夫”,但她也是女人,世上没有不爱美的女人。
等她从空间出去,凌家父子四个都不在家了。
她路过厨房,就看见灶台上用碗压着张纸条,看那一丝不苟的工整字体,是凌青枫留的。
“姐,我跟爹一块去拾麦穗了,吃的在锅里……”
凌清雯下意识地揭开锅盖,就见锅里蒸格上摆着两个碗,一个装着鸡蛋和玉米饼,另一个装着大半碗毫无卖相可言的土豆汤。
她看着那枚裂了口的鸡蛋,心弦陡然颤动了一下。
她是打算离开这个地方去城里的,因为她不可能在这里靠下地谋生,更不可能去相亲嫁人。
可如果她忽然消失,这几个男人会难过多久呢?
或许她应该直接跟他们说,她要去城里谋生,可用脚趾头想,他们都不可能同意。
算了,等把退亲的事确定,确保这三个小子没麻烦后,再直接悄无声息地走吧!
傍晚,凌青柏一下工就赶忙跑回来做晚饭,毕竟考虑到凌清雯受了伤,肯定不能再指着她做饭了。
“哥,咱明天也去镇上割点肉吧?姐受伤了肯定要补补。”凌青梧见凌青柏在缸里舀玉米面,就缠了上去。
“我看是你想补补吧?”凌青柏一语道破了凌青梧的心思。
凌青梧傻笑,“嘿嘿……有一点点馋肉了,我们已经两个多月没沾油荤了。”
“想吃你跟爹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