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厨房。
“你生的这小野种什么意思?!”
他听见了男人凶狠的怒斥声和女人卑微讨好的声音。
真奇怪啊,这女人不是对他那所谓的爹“情根深种”么?
钱丰年觉得有些想笑,却又笑不出来,他从来没有笑过甚至不知道他现在的情绪——名为嘲讽。
接下来的日子,那个男人似乎就在他们这个破烂的小院住了下来,钱丰年午夜时分经常被男女浓重的喘息声吵醒。
他仍旧隔段时间就会上山,不过不一样的是每次上山他都会碰见那只兔子,从在后面跟随到跟在他身边跳来跳去再到在他的肩上睡觉,钱丰年还是没有反应,只是随着它去。
他们家还是没有灵币,甚至多了一张吃饭的嘴,他的娘没有犯病了,不过却更爱打他了,每次打他时那个男人就在旁边哼着小曲喝着茶,时不时附和一声。
直到有天他生了病,那两人是不会管他的,每天一碗稀汤吊着命,他满脸通红的在床上烧的神志不清,掌心似乎又有湿润的感觉。
他睁开了眼,灰白的兔子正在舔着他的手,脸上有些黏黏的,他抬手一模摸到了一手的草药渣,带着唾液的那种。
他垂下眸,第一次伸手摸了摸兔子的头,却很快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