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了女装市场,看的眼花缭乱,不知道买什么衣服。
寻了一圈,也找不到跟张冰兰相仿的人。
给女人买东西这事儿,实在没经历过,还是不踩那个雷为好。
索性拿了十套黑丝,套了个黑袋子,以数量取胜嘛。
给雷子打了电话,两人飞快回到家。
时间来到下午六点。
“昊子,我先走了,有事儿给我打电话啊。”袁春雷道。
“别急别急…那啥,今儿晚上早点睡,明天等我电话,咱们去找个养殖场,我想买点家禽。”
“我觉得,咱要不先上山吧?去布置几个陷阱,打点野味啥的,这不也能扩大收入嘛,而且价格还比家禽贵。”
袁春雷说道。
“嗯…你说的有点道理,野味那玩意是比家禽卖的贵。
但你耗时耗力不说,也就一波买卖,它不长久呀。
咱要是能把家禽搞起来,这起码能量产啊。
要不这样,咱们分头行动,
你和齐德龙东强,上山打野味,完了我联系那客户,给你卖个好价钱。
我这边呢,去买家禽。
咱们兄弟几个都努点力,手里有钱了,一起投资搞事业嘛。”
袁昊低声和春雷说。
村子不大,保不齐隔墙有耳,事情还没干成,不能大肆宣扬。
春雷想了想说:“行,那我先走了,有事儿给我打电话啊。”
“诶,你要不把车给我留下吧,我要出门也方便,你们上山也用不着车。”袁昊抓着春雷的衣服,贼兮兮的说。
“行,给老子加油啊。这两天净他妈为你服务了。”
“加油加油!”袁昊挥了挥拳,做了一个加油的姿态。
“滚,别装什么迷糊呢。”
“那行,回头我带你去按摩,给你加个油?”
“嘿!这个行。”
“那行,那你退我一百块。”
“算了,当我没说。”
“日八歘货。”袁昊做了个鄙视的中指。
袁昊拎着菜种和黑丝塑料袋回了家。
张冰兰正在厨房烧菜。
身着宽松的T恤,下身是个薄纱质地的长裙。
看着有点臃肿,有点胖胖的,都是围度太大惹的祸。
袁昊斜靠在门框上,吊儿郎当的说:“今天见了一个美女,那娘们穿了一套黑色旗袍,
我当时真想扒下来给你穿。
不过想想,我的兰兰怎么能穿二手货呢?我就忍住没动手。
等回头必须得给你安排!”
“种子买了吗?”
“好几亿呢,不知道你能不能吃的下。”
“一珠龙根。”
“靠!”袁昊再没了心情调戏张冰兰。
转身去了后院。
差点没认出来,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杂草都清了。
水箱和水缸并排靠着,水缸上面还盖着细网。
水缸里的鱼货,长势极好,都他妈快要装不下了。
水箱里的王八也胖了好几圈,个个游的欢快。
袁昊拎过来两桶水,分别滴了三滴灵液。
浇撒了一遍菜地。
然后又捞了两桶鱼货,减轻一下水缸的压力。
水缸的压力小了,但袁昊的压力却大起来。
这灵液效果太好,鱼货生长太快。
那娘们儿那边不给介绍客户,卖不出去。
再过两天,水缸都装不下了。
愁人!
袁昊看看菜地,在看看水缸。
抽起了闷烟。
眉头渐渐舒展,一个小计划在袁昊心中形成。
张冰兰把一切收拾妥当,饭菜上桌,碗筷摆好,就连酒都给倒上一杯。
这才托着长音,叫道:“小昊,吃饭了…”
袁昊愁归愁,但向来不影响吃饭。
狼吞虎咽的,令张冰兰频频白眼。
饭后瘫坐在院子里乘凉。
嘴边的烟头一闪一闪。
张冰兰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旁边。
扇着大蒲扇,给袁昊驱蚊。
看他眉头皱着,也不说话。
问他:“小昊,怎么了?一珠龙根就这么让你发愁?”
“那有啥愁的?你又跑不了。我是愁怎么打开销路啊。”袁昊伸手放在玉腿上磨砂着。
张冰兰替他忧心,扇子舞动的风声大作。
宽慰他说:“哥哥,别急嘛,你想想,两天之前你还身无分文呢,昨天一天你就赚了三万多块。
抛去朱建辉那王八蛋的三万,你自己不也赚了五百嘛。
今天不又进账五百嘛?这你还想咋滴?
你看看这十里八乡那个有你厉害?”
袁昊笑笑:“今天赚了一千四呢,货卖了一千三,一个桶的押金一百。”
“这已经很好了,踏踏实实的,别想那么多啦,开心点,要不,给你洗洗澡?”
张冰兰挑衅的看着袁昊。
袁昊手不闲着。
笑着说:“给我手洗洗澡吧,这会儿心情不佳。”
“心情不佳就不洗,赶紧拿开。”张冰兰脸红的要滴出血来。
袁昊才不管她,依旧我行我素的。
“兰兰,你刚才算账算的不对。咱的鱼获都是从河里抓的。
你想啊,河里才能让咱们抓几回?难道咱们要把河抓空吗?那肯定不现实呀。
所以不能坐吃山空,必须能自给自足才行呀。
菜倒是能自给自足,毕竟咱村里都是种菜的,咱的灵液也能加快菜的生长速度。
但是菜不是没打开销路嘛。
要是菜上了市场,获得了认可,那势必影响其他菜的销量呀。
且不说市场如何,就咱村里的人,就能把咱的脊梁骨捣烂。
咱手里有秘密武器,但其他村民没有呀。到时候咱就成了人民的公敌了。
可如果咱把灵液对外开放,给大家伙一起使用。
好菜多了,还能卖的上价格嘛?对不对。”
mi珠顺着袁昊的手流淌。
张冰兰闭眼沉默,面孔纠结着。
扇子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你听我说了没?”袁昊不爽的问。
“别停!”张冰兰扶着袁昊胳膊。
“我跟你说正事儿呢,你就想着玩儿。”嘴上这么说,但还是乖乖听话。
这叫训练。
袁昊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