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昊转头问老村长:“国昌爷,你认识的有打井的队伍吗?咱这地到了手,得抓紧时间挖塘了啊。”
袁国昌笑了笑,拿出老年机拨号,说道:“放心好了,早给你联系好了。”
随后电话接通:“三魁吧……哎,是我,昨天跟你说那事儿已经敲定了,你下午带上队伍过来勘探一下吧?”
“好……好,那我在家等你啊。”
挂了电话,笑着说:“瞧,一个电话的事儿。”
老村长笑的皱纹扭在一起,很是嘚瑟。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国昌爷就是咱们村的定海神针。”袁昊毫不吝啬的马屁奉上。
拍的袁国昌浑身舒畅,大手一摆:“起来,别拿村长不当干部,今儿老子心情好,给你小子当回司机。”
“哈哈哈,好嘞。”
“哒哒哒哒哒”
老村长车开得飞快,但很平稳。
路走的多了,坑坑洼洼的都熟悉,都能完美避过。
路上老村长接到电话,打井队的人已经到了村子。
老村长车速陡然提升,袁昊紧紧压着几箱白酒。
生怕颠簸震碎了。
家里两个大妞儿正在吹着空调看电视。
听到三蹦子放枪的声音停到门前,双双迎了出来。
俩大妞儿走的乳啵飘荡,尤其是一股奇香,迎面而来,不知道俩妞儿在家里干嘛了。
“来的正好,帮忙搬一下烟酒。”袁昊笑眯眯的欣赏景色和喷香。
俩大妞儿在家穿着纯棉家居服,松松垮垮的,撑起衣摆飘逸的风姿,让袁昊气血剧烈波动。
搬下烟酒后,袁昊招呼两人准备酒菜,今晚宴请打井队的人。
然后和老村长一起,接上打井队的人,前去地里勘察。
打井队来了三个人,都是这十里八村的汉子,有活儿就聚在一起,没活的时候找点临时的活儿。
领头的队长叫刘满仓,是个四十岁左右的汉子,皮肤黑的发亮,嗓门很大。
给人很豪爽的感觉,直来直去的不拐弯。
袁国昌领着几人,先到村东的丘陵上往下看了看,选了几个大范围。
随后几人逐一排查,选了三个位置。
“铃铃铃!”
是袁春雷的电话,几人打了不少猎物,让袁昊前去接应。
袁昊挂了电话对几人说道:“国昌爷,刘大哥,我去接一下我兄弟,你们再辛苦辛苦,沿着这片地走走,
我理想中的养殖塘,规模很大,刘大哥你多上上心,不出意外的话,我这儿的活足够你干上半年以上了。”
刘满仓扯着大嗓门:“嗨嗨,兄弟你忙你的,其他交给我,放一百个心就是。”
“行,各位先忙着,跟家里打个招呼,晚上在我这儿吃饭,酒菜正在准备,今晚先蒙蒙。”袁昊笑着说。
“你忙你的去吧,我们再往南走走。”袁国昌笑呵呵的说道。
袁昊把兜里的烟留给袁国昌便走了。
开着三蹦子,直奔村后的林子里。
找地儿停下车,步行接应袁春雷,齐德龙东强几人。
等见到几人后,天刚刚擦黑。
几人见着袁昊,一个个瘫坐在地上,长舒一口气。
孙东强抢着嗷嗷叫道:“昊子,差一点,就差一点点,你就见不到你强哥了。”
袁春雷接着话茬:“可不咋地,过了一个春天,林子里的畜生都饿急了眼,我们几个差点回不来。”
齐龙呲着白牙笑道:“行了,这不活着回来了嘛,叫唤啥?怂样!”
袁昊看着几人灰头土脸,衣衫褴褛的样子,个个身上带着血,擦着土。
问道:“德子,什么情况?”
齐德性格沉稳,不爱争抢,但有事儿时特狠,说话办事儿总是言简意赅。
齐德呵呵笑一声,缓缓说道:“没啥,碰到十几头狼,东强差点被亲一口。”
袁昊赶忙仔细打量几人一眼,问道:“你们受伤了没?”
齐德语气轻松,说:“一点小伤。”
孙东强面色尴尬,有些激动的说:“德子,救了我,也被狼挠了一下,在后背。”
袁昊绕道齐德背后,整个后背衣服上全是血渍,触摸惊心的三道血痕。
好在这帮家伙经验丰富,身上都带着伤药,敷上之后,这会儿已经快结痂了。
“行啦,哥儿几个,碰到狼群都能全身而退,这辈子都有的吹了,走吧回家,今晚上请你们喝酒。”
袁昊知道几人从鬼门关逃出,心里多少有点阴影,也不多问。
男子汉嘛,喝两杯,吹吹牛,把过程说说,惊惧也就散了。
袁昊和齐龙肩上扛着一根大棍,挂着一头三百斤的野猪。
孙东强和袁春雷托着两个网兜。
个个塞得满满当当。
齐德双手拎着几只大野兔。
几人到家以后,天已经黑透。
“来几个人,帮把手。”袁昊扯着嗓子叫到。
袁国昌和打井队的三人一并出来,看见刚从山里出来的几个人,个个瞪大了双眼。
“你们几个先去洗洗,这儿交给我们了。”袁昊招呼几人卸货。
齐德几人直奔后院,一人抱着一个大桶,洗了起来。
袁昊进客厅瞄了一眼,两张方桌拼到了一起,桌子上大盘大盆,荤素菜肴摆满大桌。
厨房里,两个大妞儿正在收拾餐具。
袁昊心疼不已,拦下两人:“辛苦两位女神了,为了我的事儿忙前忙后的,看看,这衣服都漂不起来了,赶紧去吹吹空调,落落汗。
厨房这边交给我了,妈的,一个个都还成大爷了,等着人伺候不成?”
袁昊把两人从厨房撵走,扯着嗓子喊道:“各就各位了啊,准备干饭。”
然后端着一摞碗,拿着筷笼进了客厅。
分宾主落座后,袁昊说道:“咱们人多,也是家宴,不讲究那么多,但是,老村长德高望重,得讲一句。”
话落催着各人倒酒。
袁国昌举起酒杯说:“我嘴也笨,不会说,袁昊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