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玉生,你看!那是不是一个人啊?”
荣南初惊恐地盯着远处的一棵树后,隐约是个人躺在地上。
“我去看看。”温玉生说着,就立即朝那儿走去。
渐渐地,一个青衣女子出现在眼前,那女子嘴唇发白地躺在地上,旁边是散落的草药。
温玉生挥挥手,示意荣南初过来。
“这……这怎么回事?”荣南初走近问道,“我来把把脉。”
她抓起女子的手腕,抚上脉搏,过了会儿,说道:“她身体有些虚弱,要不我们把她带回去?她一个人在这儿恐怕不行。”
“这……这怎么弄回去?”
“你背她啊!”
现在救人要紧,荣南初暂时也管不了男女有别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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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管家李管家,快打些热水!”荣南初刚踏进贺府,就着急地吩咐着。
温玉生将女子送到了荣南初的房间。
他等李管家打来热水,就拧干手帕再叠成方块放在了女子的额头上。
“等她醒了我叫你。”荣南初推着温玉生出去,“我给她擦擦汗,你一个人男人在这儿不方便。”
“好好好,荣大夫。”温玉生笑道。
照君在屋里听到动静,问着贺云川:“外面有什么事吗?”
贺云川坐在书案旁,抬眼道:“不知道。”
照君因为昨日撞到手腕和腰,今天都很痛,贺云川就让她在床上好好休息,他就在一旁守着。
“要不去看看?”照君正准备下床,贺云川就大步走向她。
眼神十分严厉:“你伤还没好,回去躺着。”
好吧……照君乖乖躺回去。
贺云川坐在床边,关爱地问道:“今天感觉如何?我帮你瞧瞧。”
说着,手开始钻进照君的被子里,探索着,照君抓住他的手,一脸慌张:“你、你干嘛?”
“帮你看看腰伤。”贺云川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
照君暗想,他的脸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了?
“不用了……”照君拒绝道。
“贺兄,在吗?”温玉生在房门口问道。
他先去贺云川房间看了看,发现没人,才来了照君的房间。
贺云川起身开门:“有事?”
温玉生坏笑道:“你们在房里作甚?”
“有事快说。”贺云川眼神一冷,说道。
温玉生干笑两声,道:“南初带回了一个昏迷的女子,她现在醒了,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问她她也不说话。”
“哪里捡的送回哪里。”贺云川说完,准备关门,但温玉生比他快了一步抵住门。
“不是……贺兄,那女子是从山上带回来的,这不是你家吗,该你来决定留不留下。”
贺云川想了想,准备出门,但又折回来,对着照君说道:“好好休息。”
照君点头,她望着贺云川走出房门——
贺云川来到荣南初的房间,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女子,干净的脸蛋上泛着微红。
那女子看见贺云川,嘴角动了动。
“云川,她不说话,怎么办?不会是个哑巴?”荣南初猜测道。
贺云川打量着那女子,开口道:“过几日再问她,然后送回去。”
“公子……我……”那女子忽然开口,声音虚弱。
荣南初欣喜道:“你感觉怎么样?”
女子点头:“嗯,好多了,多谢。”
“姑娘芳名叫什么?”荣南初将她额头上的手帕拿下来,问道。
“小女子……叫怜儿,父母走得早,那天……不知怎么的……就晕倒了……”怜儿回忆道。
“暂时给她安排一个客房。”贺云川一脸冷漠,“没事的话,先走了。”
温玉生跟在贺云川身后,一同出去了。
“贺兄,你何时和照君姑娘发展到那一步了?”温玉生搭上他的肩,问道。
“那一步是哪一步?”贺云川睨了他一眼。
温玉生噤了声,独自回了房。
贺云川再次回到照君的房间,床上的人正闭着眼。
“是我。”贺云川坐在她身旁,说道。
照君听到这话,睁开眼,对上了他的眼眸,如同湖水一般深沉。
“外面有什么事吗?”
贺云川轻柔地摩挲着她的脸,道:“就是荣南初带回了一个女子,好像是晕倒了。”
照君抓起他的手,把玩着,贺云川的手很宽大,指节纤长。
“阿君……”贺云川炽热的眼神盯着她,从眉毛到唇瓣。
照君笑了笑,抬手将他拉近,主动吻了上去。
贺云川眼中噙着宠溺,他的手不自觉地向照君的身上开始摸索。
一阵酥麻,照君浑身发烫,胸/口剧烈起/伏着,贺云川的手在她后背来回游走,炙热滚烫。
照君推了推他,贺云川才慢慢放开,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低沉沙哑地开口道:“阿君,要不要我帮你换药。”
换药?岂不是要把衣服拉上去?有点不好意思啊……
照君犹豫了会儿,她婉拒道:“还是让南初帮我吧。”
“她要照顾那个女子,现在只有我可以,总不能让温玉生帮你吧?”贺云川严肃地说道。
这个男人……的心思一目了然。
“好吧。”照君无奈接受。
贺云川吩咐李管家将药和纱布送来。
“趴好。”他盯着照君,说道,“把衣裳拉上去。”
照君慢吞吞地照做,将衣服拉到一半,恰好留出之前纱布的位置。
李管家送来药和纱布,贺云川接过立即关上门,转身朝照君走去。
他熟练地将原来的纱布摘下,看到纱布下红肿的地方,不禁蹙了蹙眉。
接着上药后,再换新纱布,贺云川放轻了动作,他怕弄疼了。
照君感受着咚咚的心跳,她一动不动,等待贺云川换好。
“咚咚咚。”照君的房门响起。
贺云川不耐烦地问道:“谁啊?”
“是我。”是怜儿的声音。
贺云川将被子给照君盖上,他一脸生冷把门打开,说道:“怎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