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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安子一脸愁容的哀求开口道:
“温侧妃,您就别让奴才犯难了,殿下说了,今晚无能如何也得让您去东院侍寝,殿下还说---还说即便您病了,瘫了,还是睡了,也得让奴才想法子用轿子将您给抬过去。”
“若是奴才办不好差事,殿下就说别让奴才回去了,温侧妃您就行行好,莫要为难奴才---。”
温滢面色微微沉了沉,没好气的直接将手里的木梳子给扔到梳妆台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这才冷淡开口道:
“雅竹,给我梳妆。”
须臾片刻后,待温滢随意的梳妆一番后,这才坐着轿辇去了东院内。
待她款款的步履进了屋子,便瞥见男子只是罩着一套纯白色的单薄的寝衣端坐在床榻上。
女子盈盈上前来,刚准备福身给男子行礼。
男子突然长臂一伸,直接裹着她玲珑曼妙的腰肢,将她覆压在身下,眼眸炽热的暗哑着嗓子开口道:
“有些时日没见了,孤怎么发觉你这腰肢比以前圆润了半寸,你个小没良心的,故意将孤撵到江侧妃那里,孤舍命救你,你就是这般回报孤的?你心里就没一点想着孤?”
温滢微微咕噜着小嘴,小声揶揄了一句:
“若是殿下嫌弃嫔妾的腰太粗,可以找陈良娣啊,人家不仅生的绝世容貌,还有一把婀娜多姿的小蛮腰,一定会伺候的殿下舒心满意的,免得殿下嫌弃江姐姐和嫔妾。”
司荀轻轻的捏了捏她玲珑小巧的鼻子,哼哧了一声道:
“怎么吃醋呢?当初是那位狼心狗肺的丫头在庄子内的时候,一本正经的跟孤说现在有了小熙儿,不想当活靶子,成为众矢之的。”
“孤刻意的忍着,将你凉在一旁,就是不想让你成为耙子,可你倒好,却诚心找不自在,惹恼孤?你就是吃准了,孤非你不可呗,看孤今晚怎么好好的罚你。”
说完,男子宛如狂风骤雨般狠狠的擒住女子的红唇碾压索取,不近人情的掠夺。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场畅快淋漓的情事方才云停雨歇。
温滢缓了缓神色,有些气喘呼呼的捋了捋额前湿漉漉的青丝,这才略显狐疑的挑眉开口道:
“今儿殿下去了江姐姐那里,怎么没留下来啊,况且嫔妾听闻最近这江姐姐变着法子的来东院争宠,殿下也对此视而不见,莫不是殿下对江姐姐有了什么成见?”
司荀脸色微微一黑,没好气的嘟哝了一句:
“她那是争宠吗?分明是在做戏,孤每天跟形形色色的人逢场作戏,已经够累了,可没什么精气神跟你们俩戏精继续唱戏。”
“她心里憋着的那点小九九,孤还不清楚呗,不就是因为最近这段时日,孤太过恩宠陈良娣了,她便故意使坏,替你打抱不平呗,孤估摸她这戏演的太久了,有时候连她自己也信以为真了。”
温滢微微正了正神色,辩驳开口道:
“殿下,江姐姐没在演戏,您难道没发觉她变得跟从前有些不一样吗?她---她开始对殿下有---有那种意思呢?”
司荀微微沉呤了一下,一头雾水的开口道:
“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跟从前一般,没什么特别的。”
温滢黛眉微微一蹙:
“难道殿下看不出来这江姐姐她---她喜欢上了殿下?”
司荀忽地目光好整以暇地转到女子的面容上,手指来回在女子洁白如玉的面颊摩梭,饶有兴趣的打趣了一句:
“那你呢,喜欢孤吗?”
温滢目光略有躲闪,开口道:
“殿下,嫔妾是在说江姐姐的事,你怎么偏生扯到嫔妾身上了。”
司荀忽地用力的掐住她白嫩的下颚,微微抬高,不容拒绝的开口道:
“回答孤,喜欢还是不喜欢?”
女子暗自抿了抿红唇,磨蹭了一会,只能被迫的迎上男人咄咄逼人的带着压迫的视线,囫囵的开口道:
“嫔妾---嫔妾当然喜欢在意殿下了。”
司荀冷哼一声,一脸的不可置信开口道:
“你这喜欢里带了多少掺假的成分,孤怎么瞧着这般虚假和牵强呢。”
“这整个东宫内,也唯独只有你和江侧妃说的话不可信,全是做戏,嘴里没一句大实话,孤若是信了你们喜欢孤,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前世的时候,他压根从来不会在乎身边的女人究竟是真心还是虚情假意,亦或者是每日被迫的强颜欢笑。
甚至看重的是他背后的权势地位。
他打小就在皇宫的环境内侵染和熏陶过,压根就对男女之情没有抱有任何的期待和希冀。
那些东宫的嫔妃们只是他偶尔的生活调味品罢了,用来缓解政务上面的压力或者解决某种心理需求而已。
遇到颜色好的性子好的,或者才情好的,他相中了,多恩宠一些也无妨。
他向来严于律己,按部就班,可无意间着了温滢那个感情骗子的道。
本以为前世的时候,这温滢对他满是含情脉脉的情义,时间久了,难免也会动了心意。
只是他一直刻意的端着架子,未曾轻易的表露出来罢了。
没想到全是刻意伪装出来的虚情假意,这一世,他又怎会轻易的相信她,被她哄骗了。
温滢微微扬了扬下颚,挑眉问了一句,“殿下老是说嫔妾对您的感情掺假了,可您对嫔妾又有几分真心呢?”
司荀剑眉狠狠的一蹙,有些温怒的出声道:
“你个小没良心的,孤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你居然还在此说些不着调的风凉话,今晚孤非得好好收拾你一顿,让你好生睁眼瞧瞧,孤对你的真心究竟有几分。”
说完,男子似乎恶作剧似的带着霸道强势堵住了女子的红唇,碾压索取。
今日又注定是充满旖旎缱绻的一夜,永无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