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教授自闭了。
难得鼓起勇气偷点腥,却被堵了一个结结实实。
床下那个浑蛋,一定正竖起耳朵听着。
床上这个女人,口中是百无禁忌。
要死啦!
活不成了。
要不是宁教授把灯关掉,脸上的表情一定会露馅。
她心头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完了完了。
满腹心事的躺在叶挽秋身边,她只祈求着叶总赶快睡着了,再让苏牧悄悄滚蛋。
以后这种糗事,打死也不会干了。
别样的刺激弄得宁教授浑身滚烫,躺着的时候,总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就仿佛……!
自己躺着那个浑蛋的怀中一样。
刺激的时光总是充满了各种变数,当你以为没有意外的时候,意外就会找到你。
叶总她……居然不睡觉了,而且……藐视……或许……还有那么一丢丢的小兴奋。
这就算了,她居然转过身,还伸手在床上拍了几下:
“你说,我是不是该在这个时候,跑到楼上去找那个家伙?毕竟他受了伤,我应该去陪陪他才好。”
“不好!”
宁颜几乎就是脱口而出。
刚说完,她就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右手狠狠在胸口按了一下,按下去一个大大的漩涡,这才控制住心脏剧跳。
急促的出了一口气,她这才松开手,漩涡立刻回弹,恢复了鼓鼓囊囊的状态。
床底下的偷听得津津有味的苏牧,也被叶总一句话吓了一个半死。
小叶子如果真上去了,那就彻底穿帮了。
三楼的窗户自己锁死,从外面推不开,而小叶子的鼻子又是属狗的,只需要趴到自己身上闻一下,就能嗅到宁教授房间里的味道。
到那个时候,可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死,也是死。
叶总没想到宁教授反应这么大,立刻取笑说道:
“咦,你反应是不是太大了?我可告诉你啊,虽然我知道你和那浑蛋的心思,但是我松口,别看你是我姐妹,你永远都是名不正言不顺。”
宁颜心头剧跳,伸手要去掐叶挽秋,黑暗之中,她也看不见,一把就抓住了叶总的前胸。
叶总故意娇喘一声:
“你摸我干什么?摸你自己的去,我这个是给楼上那个臭男人留着的,以后你不许碰。”
床下的苏牧只觉得浑身瞬间通电,脸都酥了。
宁姐你奏凯,别碰我老婆。
小叶子,你可一定要为了老公我守身如玉啊。
裸睡不是什么好习惯。
宁教授噗嗤一声,随即又害羞的打断了她:
“别瞎说,睡觉吧,我真的很困了,明天还要上班。”
“睡什么睡?我睡不着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嘻嘻,其实上次我知道,你躲在了臭男人的衣柜里,我只是没有戳穿而已。”
宁教授不由得魂飞魄散,浑身僵硬了好半天,才急促的辩解道:
“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因为……!”
叶总却笑嘻嘻的打断了她:
“颜姐,我们从小就是好姐妹啊,从小就是你在保护我,有了漂亮衣服也都先给我穿,有了好吃的也会先给我吃,我呢,脾气不好,你总是很包容,所以我一直就在想,我这一辈子不嫁人了,就和你在一起好了。”
床下的苏牧惊了。
泥煤!
我这小叶子,怎么有点百合的意思?
这怎么能行?
宁颜又是感动又是哭笑不得,笑骂道:
“那为什么现在却为了一个臭流氓臭渣男和我斤斤计较?”
臭流氓臭渣男这几个字,她咬得特别的重,床下的苏牧一听有些不对劲,再一想,顿时恍然大悟。
宁教授,你不厚道啊。
指着和尚骂秃驴就算了,还要伤害加倍。
不对,我怎么听出了一股酸味。
原来,宁教授,你这是在吃醋啊!
渣男苏心头美滋滋的就差冒鼻涕泡了。
不过想来也是,小爷的魅力,不是你们招架得住滴。
所以宁教授喜欢我,一定都不奇怪。
魅力,就是这么的势不可挡啊。
如果宁教授知道渣男苏的想法,估计会一口唾沫淹死他。
魅力有没有我没看到,贱倒是深有体会。
苏牧干脆直接在床底下安心躺平,心说你们聊,放心大胆,放飞自我的聊,当我不存在。
那种滋味,那种感觉,还真的是……刺激啊。
叶总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让宁教授怀中靠了靠,说道:
“我可没和你斤斤计较,我说了分你一半,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了,不过你要记住……!”
宁教授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叶总到底要自己记住什么。
“我要记住什么?”
她没想到,叶总居然直接问了她如今劲爆的一句话:
“你跟那臭流氓,没有那什么吧?”
宁教授再没有谈过恋爱,但是也好歹二十六七的人了,怎么可能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无比愤怒的喊道:
“叶挽秋,你疯了?马上给我闭嘴睡觉,你要再敢废话,看我不收拾你!”
叶总哪里还有半点霸道总裁的样子,嘻嘻一笑,声音甜得发腻:
“哎呀,有什么不好意思嘛,反正以后都得便宜那个混蛋,你说说看,你和他到底……!”
“呸呸呸!”
宁教授立刻扑到了叶总身上,抓起枕头狠狠捂在了她的脸上:
“老娘捂死你!你这个疯子。”
叶总一边扑腾一边喊道:
“宁颜,你……做贼心虚了?咳咳咳……我可告诉你啊,好姐妹也得分先后,反正老娘没睡了他之前,你不能……咳咳……睡!宁颜你……你好哇,你敢摸我……屁股。”
宁颜心说我两只手都捂着你脸,哪里来的手去摸你屁股?
但是她立刻醒悟过来,顿时惊得差点没跳了起来。
该的臭流氓。
你趴在床下偷听就算了,你居然还敢上手?
苏牧不但心痒,连手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