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天秀出手,震撼了所有人。
太尼玛秀了。
尤其是一群老人,感受尤其强烈。
至于说宁而贤,陈锦鸿,墨如海三个人,他们现在就一个想法。
贤婿。
原地洞房吧。
贤婿给人的惊喜,简直就是层出不穷啊。
陈锦鸿最激动。
如果说之前还因为自家女儿被苏牧勾去魂魄而生气的话,现在的他,都恨不得让自己变成了女的。
这样一个男人,谁特么忍得了啊。
睡他。
一定要睡了他。
什么?
吊儿郎当?
嬉皮笑脸?
渣?
男不坏女不爱啊。
有这么一个牛逼克拉斯的女婿,说出去,倍儿有面儿。
就朱见深请来的一群大师们,一个个都有一种自家年纪活到狗身上的感觉。
看看这小子才多大?
二十五六岁啊。
这还是个人?
这特么是人干得出来的事?
这小子分明就是个妖孽!
谢雨桐牵着朱依依,现在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苏牧带给她的惊喜,简直不要太多。
虽然知道苏牧绝对不会献丑,但是眼前这画面,还是狠狠的震撼了她一把。
朱家能缺什么书画珍品吗?
开玩笑。
朱家到现在,也不知道收藏了多少的绝世孤品,都是老朱家在皇朝时代,皇宫里珍藏的宝贝。
任何一件流传出去,都必定会改写华夏文化历史。
但是老爷子却舍不得把苏牧写的字,让出去。
这说明了什么?
这一定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朱见深一把就把陈锦鸿推到了一边,然后抓起苏牧的手,拽了两步,指着书桌上的那个天青色汝窑瓷砚说道:
“喜欢吗?”
苏牧顿时傻眼。
老爷子,你这是诱惑我吗?
我这个人,头可断,血可流,诱惑也会受一受的。
“嘿嘿,老爷子,什么条件?”
不仅仅是谢雨桐,就算朱佑淳都吓到了。
这一方瓷砚,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绝世珍宝,也是当年宋徽宗最喜欢的砚台。
宋徽宗是出了名的不会当皇帝,但是书法成就,达到了宗师级别的存在啊。
自创瘦金体,到今天,也在华夏书法历史上拥有不可撼动的地位。
汝瓷到底如何珍贵?
家有家财万贯,不如汝瓷一片。
汝瓷已是珍品。
天青色汝瓷,更是珍品之中的珍品。
皇帝用的,更是珍品之中的极品。
更何况,皇帝最最喜欢的,那是极品之中的至尊。
更何况,流传到了现在。
全世界,独一无二的一方天青色瓷砚啊。
多年之前,一个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大罐,可是拍卖出来了两个亿。
这砚台,真要算钱?
呵呵,别说鬼谷子下山,丫鬼谷子上上下下跑断腿,估计也难得换到。
当年朱佑淳在枫叶国建立怀远堂,需要一件镇堂之宝,就曾经打过这个砚台的主意。
但是朱见深只送给了他俩字。
滚球。
宁清源对这个砚台更是垂涎三尺,甚至愿意拿全部身家,还愿意免费为朱家当写手画手到老死来换,朱见深都不干。
甚至连国家博物馆,三番五次求爷爷告奶奶,想要借去展览一下,朱见深也不同意。
这玩意儿,是朱家的传世之宝。
要知道,朱家什么宝贝没有?
多少收藏大家,超级富豪求而不得的粉彩鸡缸杯,一个拍卖出去两亿,在朱家就是用来喝茶玩的,朱依依小时候打碎了不下五个。
朱蕤蕤是朱见深的心头肉,恨不得含在嘴里怕化了。
而朱蕤蕤小时候唯一一次被爷爷揍屁股,就是她跑到朱见深书房,偷摸动了这个砚台。
现在,朱见深要把这个至宝,送给苏牧?
朱佑淳都妒忌得一颗心都酸了。
也就是知道苏牧的真正出身,要不然,朱佑淳一定会认为,苏牧是朱见深不小心犯的错。
老儿子嘛,都喜欢老儿子。
朱佑淳是真的妒忌疯了。
他奶奶的。
这小子,我老朱家这点家底子,感情都是你积攒的啊。
算了算了,谁叫我朱家原本就是你天星派的附庸家族呢。
朱佑淳如今也看开了。
他已经打入了血裔会内部,假假的成了一个执事,这些宝贝,万一哪一天被血裔会的人看上了,你给不给?
还不如给苏牧,到时候派女儿出马,吹点枕边风,再要回来,偷摸送到怀远堂去。
谢雨桐的心头,也是狠狠一跳。
无法想象,苏牧的人格魅力,到底大到了什么程度。
自己,绝对没有对他动心。
绝对没有。
朱见深提出的条件是……!
苏牧不许为其他任何人写字。
宁清源当场暴走。
“朱见深,你个老不死的东西,老子要跟你翻脸了。”
其他几个老人,也是纷纷谴责。
“老朱,吃独食拉稀屎,你小心点,别拉稀拉死了。”
“就是,你老小子,简直太可恶了。”
朱见深却嘿嘿一笑,看着苏牧说道:
“小子,你自己拿主意吧,反正东西就在我书房放着,想好了就来拿。”
苏牧只能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那个砚台,如同损失了好多个亿。
算了。
我和这宝贝儿无缘。
总不能为了一个砚台,得罪了面前这一大群人吧?
其中还有好几个老丈人。
人家送你一个姑娘,你就是这样报答人家的?
反正桌子上的宣纸还有很多张,咱们也别厚此薄彼,一人一张,拿去当宝贝传家吧。
苏牧提起笔,又是一阵刷刷刷。
这操作,看得一群人眼花缭乱,几个老丈杆子更是口歪鼻斜,恨不得口水流出来一尺长。
唯一一个不高兴的,大概就只有朱见深。
所以当苏牧写完了字,直接就被老家伙将了一军。
都说琴棋书画,你小子高低还得再露一手吧。
一群大师之中,有人跃跃欲试。
我来试他。
于是苏牧再次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