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国涛感觉身上挨了不少下,但痛感不强,没多大的杀伤力,钟国涛胡乱抓住一个,卯足劲闷头就是一拳,一拳就打倒一个,再掐着脖子抓过来一个,往下一按,照脸上就是一脚,一松手,对方摔了个四仰八叉。
压力顿减,大亮几人步步后退。
“亮哥,他……太高太壮了,一脚就把祥子踹的吐……吐白沫了。”老驴脸紧张的浑身发抖。
“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大亮找了个理由退了几步就想跑。
“想跑?!”钟国涛大吼一声,冲上前抓住了大亮胳膊,“你不能跑!”
“松开,你干什么?你抓我干什么?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大亮身体往后拽着,企图挣脱。
事情没弄清楚,钟国涛哪里会让他跑掉,伸手猛的一拽,将大亮拉近怀里,胳膊往脖子上一扣,大亮脸色发白,发出“呃……呃。”的声音。
关晓娟已经跑到旁边的小商店,用电话报了警,老驴脸几人一看不好,拔腿就跑,钟国涛也没追,反正领头的已被制服,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侯振坤接到报警开着面包车到了旱冰场门口,离老远就看到一群人围着,将车停在旁边,戴好帽子领着杜文斌下了车。
“警察同志,快来!”关晓娟离老远边挥手边喊。
侯振坤走了过去指着她,“你……”随即拍着脑袋说道:“你……是有点虎的那姑娘?大海的朋友?”
“对对,我就是。”关晓娟指着大亮着急说到:“快抓他,耍流氓的!”
钟国涛看到警察来了,身体微微放松,手还是没松开,大亮知道跑不掉了,也不再挣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侯振坤正色道:“咋回事?谁耍流氓?”
“就这家伙!”钟国涛勒着大亮的脖子说道。
“文斌,给他弄车上去。”侯振坤拍拍钟国涛说道:“轻点吧,脸都青了,别给勒死了,你俩也跟着走一趟,说明经过。”
……
到了派出所,侯振坤将大亮按在凳子上,怒道:“你看你这幅模样,人不人鬼不鬼!”
大亮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说:“警察叔叔,你不懂,香港电影看过吗?我这是‘新新人类’,最时尚的打扮了,兄弟情义肝胆相照,造型也必须到位。”
“我儿子要敢打扮成这样,我非把腿给他打折!”侯振坤啼笑皆非问道:“说吧,叫什么?多大了?”
“王永亮,十八岁。”
“满十八了吗?”
“再过三个月。”
“……”侯振坤怒道:“还未成年就知道耍流氓了?!”
“没……没耍流氓。我就想和那关晓娟交个朋友。”大亮一脸无辜地说道。
“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条例》规定,猥亵他人的,情节恶劣的,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据说你还纠集了一帮人跟你一起耍流氓,是吧?”
“不会……真拘留吧?警察叔叔,我还要去当兵呢?留了案底我兵就当不成了!”
一听要拘留,大亮急了,连忙接着恳求道:“不能拘我啊,求你了叔叔。我以后不敢了。”
“少废话!你那帮同伙呢?跑的的那些,家住哪,叫什么,都交代清楚。不交代立马就给你签拘留!”侯振坤板着脸问道。
眼看要进拘留所,大亮把结拜时说的肝胆相照同生共死都忘得一干二净,将同伴的信息竹筒倒豆子般说了个清清楚楚。
最后还试探着说了一句:“叔叔,要不别麻烦你去抓了,他们这些人都是我的小弟,我把他们骗过来就行了。”
侯振坤忍不住笑了,“你不肝胆相照吗?”
大亮头摇得像拨浪鼓,“不照了,不照了,只要不拘留,肯定不照了。”
“脑袋给我剃了,铁链子给我下了,下回让我看到你再敢拉帮结派耀武扬威,直接抓起来拘留!”侯振坤拿出了纸笔,“你那些同伙叫啥名?多大了?住哪?一个个说。”
……
与此同时,镇政府,姜书记、刘镇长都在,刘正坤拿着一叠资料边看边给姜书记汇报。“……这就是整个过程,总归还是为了钓出詹伟团伙的幕后主使。”
姜书记皱眉道:“不对,你说这个黄学文是你们所田宝军的眼线,当年还是战友,我真没见过有哪个警察给自己的眼线提供这么多便利的,你这个解释并不通。”
“我当时和小丁看的清清楚楚,黄学文一伙很明显的违法犯罪,田宝军一直帮着遮掩!”刘镇长生气道:“需要我把小丁叫来作证吗?”
刘正坤深深吸了口气道:“是,我承认,整个过程田宝军有错误,而且是很严重的错误,两位领导,我认为凡事不能把人一棒子打死,这老田家里老母亲慢性病,没钱治,所里想尽办法凑了两千块,但也只是杯水车薪,设身处地想,老田在派出所任劳任怨工作十几年,有了困难组织上却无能为力,这难道不让人心酸吗?他走投无路之下向黄学文借了三万块钱,为了证明清白,还打了欠条被黄学文撕了,后来的确为黄学文团伙提供了一些庇护,同时也收了黄学文手下送去医院的一万块钱,这一环节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后来抓捕边学军,田宝军戴罪立功,为了救人质王霞,胳膊都被边学军拿筷子扎成了筛子,医院的医生说,扎到了神经,左胳膊的功能受损,以后或多或少都会有点后遗症,右手伸肌腱断裂,恢复后抓握力也会有一定下降。这次用最短的时间,扫掉黄学文、边学军两个违法犯罪团伙,和田宝军掌握团伙内部情况有很大的关系,田宝军能够悬崖勒马,说明他没有失去党性!”
姜书记板着脸看着刘镇长说:“老刘,我不偏袒谁,赏罚就要分明,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