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焯倚着座椅,单腿翘起,看着姜尤的眼神就蒙了笑意。
“叫声焯哥哥,我说给你听,”肖焯虽然一身的西装,却没有半点正经的样子。
庄御就跟他不同,是穿着西装耍流氓,都让人觉得正经那种。
姜尤微垂了下眼睑,拿出自己的手机,刚要打开,肖焯便老实道:“好,好,我说,别麻烦你那小助理了。”
大概肖焯就贱在这儿,好好的路不走,非要绕个弯不行。
姜尤刚放下手机,他又来了句,“其实我也不知道。”
说他欠,他就是这么欠。
面对着姜尤投过来的冷眼杀,肖焯不要脸的又笑了,“瞧瞧,多俊的美人儿,一生气就丑了!”
姜尤原本正坐着,此刻见他这个调调,直接将手往桌面上一放,身子后拉,倚向了椅子,一副我就就看你贫的样子。
肖焯贱兮兮的笑着,原本倚着座椅的他,身子前倾,俯趴在桌上,双手托腮,“尤尤,你是生气也好看的让我心跳怦怦怦。”
“嗯,如果我生气能让你心脏停跳,我肯定不会留情,”姜尤不受他的彩虹屁,而且还一点不客气的冷嗤了他。
肖焯摇了下头,笑里带着无奈,“你这女人真的是.......”
是什么?
他没往下说,不过顿了几秒后,还是正经的回了句,“不是我不说,是我真不知道,因为我从来没见他们交集过。”
他这人不正经,但话里有几分正经,姜尤还是听得出来的。
肖焯既然来找她谈这件事,便没有撒谎的必要,他说没见过,而且不知道,那看来肖家与周家还是秘交。
其实在官场上,这种事很正常。
尤其是肖高远这种人,铺路垫脚的基石绝对不是一块两块,八方铺路,还能路通八方。
只是姜尤想不出周正一个教书的教授对肖高远有什么可利用之处。
“不过肖高远给我这承诺后,我查了查还真查出点事来,”肖焯大喘气的又来这么一句。
姜尤算是看出来了,他就是在逗她玩。
她轻抿着唇角也不急躁,就看着他在那儿耍。
可是肖焯看着她这眉眼淡淡的样子,忽的觉得自己玩自己,玩了个寂寞。
好吧!
她如果是轻易着他道的人,也不至于自己追着她的屁股跑,结果连个屁都闻不到了。
肖焯把身上的西装脱下,放在了桌上,衬衣的袖扣也解开,往下撸卷着,“肖高远与周正是大学同学,还有何乔慧也是的,上学的时候他们三人的关系特别好。”
老同学?
只是这么层关系,会让肖高远下这么大代价?
别说姜尤不信,肖焯自己都不信,他耸了下肩,“现在能查到的就是这样,具体他们之间还有什么样的情份,现在还不知道。”
听这话的意思就是肖焯还在查,他本来就是个好奇宝宝,在查也很正常,而且还事关他。
“尤尤觉得他们还会有什么样的情分?”肖焯轻抚着嘴角,突然问了姜尤。
姜尤沉默了几秒,“肖高远把你逐出家门的理由是什么?”
肖焯也不笨,“姜尤,你最好别胡说八道。”
姜尤却点头,一字一句说的极其认真,“或许我该叫你周公子。”
肖焯脸上露出愠怒,紧接着呵呵了两声,“姜尤,你这脑洞开的是不是有些大了?”
当初肖焯离开肖家被传就是非肖家血脉,不然姜尤也不会这么猜。
不过,至于是不是这事谁也说不准!
这是肖焯的痛,姜尤也就随口一提,没有再往下说,而是问了他:“你还真心再想回肖家吗?”
一个被逐出门的人,哪怕再回去,那感觉也不一样了。
如果是姜尤,她肯定不会同意。
这世道谁离了谁都能生活的很好,一个肖家虽然能给肖焯荣华,可是他肖焯也不是离开肖家活不了,他也有自己的商业王国,好好的经营,也会是荣华不缺富贵不少。
“尤尤,你这意思我可不可以理解,只要我想回肖家,你愿意为我出面?”肖焯总会悟会姜尤话里最高深的意思。
而且,他问这话时,眼中蒙着层薄雾,光都是亮的。
“嗯,那你回吗?”姜尤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肖焯痞坏的一笑,“尤尤,没枉我白爱你一场,够了,值了。”
姜尤对于他这种随时可以突如其来又花式的表白已经见怪不怪,这时就见肖焯突然又一本正经,“就算你要出面,我也不会同意的。”
“肖家我要回,也会回的光明正大,而不是用牺牲你去换取,”肖焯这话又玩了把深情梗。
姜尤不接他这茬,轻嘲的问了句,“那你来找我说这些做什么?”
“要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啊,要你知道我也是那个可以为了你放弃一切的男人,”肖焯一脸骄傲的正了正身子,还抻了抻衣领。
姜尤笑了,“肖焯,我墙都不服都服你。”
“真的啊,那我征服你小心心的第一步,算是成功了?”肖焯那贫贫的样子,真是让人打不得骂不得。
姜尤没跟他继续贫,很是正经的给他说道:“替考这事总得有个结论,最后的结论我总得要有个大度又不失气节的声明,所以你真需要,我可以配合。”
姜尤说的是实话,哪怕周桐一家都进去了,付出他们该有的代价,她姜尤这个当事人最后也得有个态度。
既然是早晚都有态度,她不介意早一点,也算是还了她欠肖焯这些年的人情。
“不需要!”肖焯回的坚决。
“肖高远跟我玩这一招,我还真不陪他玩,想让我回肖家,我还就不回了,”肖焯嘴角露出一抹阴邪。
姜尤明白,他心里也窝着一口气,就像是她对姜家一样。
说起来,她跟肖焯也算得同是天涯沦落人。
“尤尤,据说在这儿能摸到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