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c组之后,我一直没见过大队长,在c组的训练场,会议室,我也从来没看见过他的照片。
老枪说过,在c组只有光荣了的人,才有资格被摆上墙面。
我没想到第一次见到这个神秘的大队长时,竟然是在这种环境下。
马华被山鹰放下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也没懒得搭理他,浑身的伤疼得我直冒冷汗,只能静静地躺在地上,而小杰忍过了一轮就被打晕了,老屁还没动刑就先服了,絮絮叨叨说了半天什么:“我是海盗,我是来逃荒种地的。”
最后,审问老屁的人终于受不了,狠狠将他的嘴打的又黑又肿。
至于大壮也没再二次受刑,毕竟他在往回叫支援的时候,就已经被三四个人按倒狠狠地揍了一顿。
记不清过了多久,我才忍着痛慢慢地坐起来,那个时候整个屋子里黑的彻底,四周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也让我有些寒颤。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无比的孤独,失落。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来这里。
什么狗屁c组,什么警察的责任。
山里的气温下降极快,本来只是荒凉和潮湿,到了后半夜,风一吹那种寒冷直插进骨子。
秃鹫和驴脸马华早就从这里回去了,而我、老屁、小杰和大壮,被扔到了村子里。
这时手台已经恢复了通讯,不断地重复着指令,务必在早上8点前赶回之前下车的接应点。我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多了,我赶紧拖着疼痛的身体,去找他们。
老屁就在隔壁,脸被打的肿得老高,紧紧地绑在柱子上,小杰倒算舒服些,躺在还有些余热的炕头上,和我一样浑身挂彩,大壮被紧紧地捆成了粽子样,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我对老屁说:“我不准备干了。”
老屁鼓动的嘴说了半天,我隐约听见他说:“别这样,再坚持坚持。”小杰和大壮都没说话,只是慢慢地走到我和老屁的身边相互扶着艰难前行。
因为寒冷,身上的疼痛加剧了,但是还是在我可以忍受的范围。
c组他们的手段,我也见识到了,他会让你很疼很痛苦,但是伤情一定没有想象中的严重。沿着车印一路前行,虽然时间会多一些,可也不用在山脊上穿行了,四周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是对于现在我们来说,无疑是非常危险。
“走!”
“坚持。”
“快到了。”老屁一路坚持用他吐字不清的嘴,不停地加油鼓劲。
又冷,又饿,又渴,又疼,可我们只能不断地走。
山里间时不时地传出几声狼叫,我不知道是幻听,还是现实。我嘴里骂着老枪、秃鹫,还有马华,我在心里问候了他们十八辈的祖宗,这是我始终坚持前行的动力。
走了几个小时,伤口的疼已经麻木了,整个脑子都是懵的,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走”。
这时,天已经开始有些亮,伴随着日出的光晕,我远远的看见来时的接应点,从未感觉到日出是如此的美丽。
有人在冬季的大山里,看过日出吗?
它的确是无比的美丽,我们几个人眼中都充斥着泪水。
接应点停了辆车,影帝老枪就躺在车里等着我们。一打开车门,暖风迎面吹到了冻僵的脸上,整个人都感觉被撕裂了一样。
老枪笑着问道:“感觉怎么样?”
我说:“去你妈的!”老枪听到我话反而笑的更开心了,他说,“你们可能不知道,我那时候和秃鹫拼了命。”
老枪开着车自己一个人讲了很多过去,可我们根本没心思听那些,浑浑噩噩的靠在座椅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那天,我做了梦,梦里林婉馨回来了,她抚摸着我的脸,对我说,“你辛苦了。”
然后她深深地给我了个吻。
我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她消失了。我模模糊糊看见是白花花的天棚和正在为我扎针的护士,她的声音柔柔地:“扎疼你了?”
“没有。”
“这里是哪儿?”我问。
她笑着说道:“是不是傻,这里是医院啊!”
“你们出什么任务了,怎么伤成这样。”
我苦笑:“我也真的想知道。”嘴角一笑,又是火辣辣的疼,身上的特战服也被扒了下来裹不少绷带,一动都能感受到肿胀的肉,在不停地撕咬。
“别乱动了。”护士说道。
“和我一起来的战友呢?”
“他们在别的病房,你就老实待着吧。”可能是被关在基地和c组太久了,护士的声音和身影总会让我陷入一种错觉是她吗?
“你叫什么名字?”在22岁的时候,我一次试着与一个女孩搭讪。
“叫我筱雅吧。”
“你的名字真好听。”
“你都这样了还油嘴滑舌。”她微笑的说,这种带着阳光的微笑跟林婉馨是那么像。
婉馨........我恍惚间叫着。“你说什么?”筱雅诧异地问我。
我一下清醒了,她始终是筱雅,而不是林婉馨。
“可以帮我倒杯水吗?”
“恩。”
“谢谢。”在医院的日子相当的舒服,整日里和老屁他们侃侃大山,吹吹牛,有时候筱雅下班了,还能陪我在院里走走。
老屁他们几个爱闹,偷偷地在后面照我们,我也没在羞涩,第一次拉起了筱雅的手。
筱雅在我生命的过往,让我经历了很多不同的第一次。还有就是一群护士围着不停地八卦,估计很少有人会有这种经历。身上的纱布还没拆,就被筱雅的同事、姐妹们拉到一旁不停的询问。
“多大了?”
“处过几个女朋友?”
“家哪儿的。”“最喜欢筱雅那儿。”她们都是筱雅的同事和朋友,我当时别说有意见,只能问什么说什么。
可是唯独,我隐瞒了我和林婉馨的那段爱情。
那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