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麦你看这座祠堂,你可能无法想象,原来我们家是不允许进的?”张傲龙缓缓的说道。
“啊?”我不解的问道。
张傲东笑了笑说道:“傻弟弟,因为穷,穷困潦倒的人是没认祖归宗的。”
“唉”我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不太懂这些,我的问题成长经历你是知道的。”
“这些祭祖的事,我从来都不敢想。”
张傲东拿出手巾接住了黑子送来的手指,将他埋进了香炉里,然后又往上插了三只香。
“晓麦,陪我出去走走!”
我连忙上前推起了轮椅,黑子则是一路在后面跟着,尽到了保镖的职责。
这时城中村好还没有接受到城市改造,已经晚上八点多,一条村路就三四个路灯,两个还是坏的,不知道是周围也没见有什么人家,还是都关灯睡觉了,一片漆黑。夜色下的村落,静悄悄。偶尔从附近传来一两声夜鸟的叫声,更显苍凉。
这就是我小时候的家,张傲东带我走进了一个破败的祖屋,祖屋后有一条河流,我推门而进,尘土直接掉落在我和张傲东的头上。
“没事,不用在意”张傲东随手拍了拍头上的尘土。
“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吗?”张傲东问道。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我带你看个东西。”
“龙哥。”
我听这声音怎么就这么耳熟呢?于是我马上向前看去,只见从破败的屋子走出一个女人,披着一头长发,穿着一件碎花小裙子,典型的邻家大女孩。
我借月光一看,才发现竟然是赵冉冉。
赶紧说道:“抱歉!刚才太黑了我没认出来。”
“东西找到了吗?”张傲龙问道。
赵冉冉点了点。
“走,推我进去看看。”张傲龙跟我说道。
“嗯,”
“你没想到吧?”张傲龙突然问道。
我用眼神看了看赵冉冉:“她吗?确实让我有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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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傲龙自言自语的说道:“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神秘的物种,因为你永远都猜不到哪个才是最真实的她。”
借着他继续对我说道,有了赵冉冉,才能很好的绑定二胖子(二爷)。
走进破败的屋子,在我的搀扶下,张傲龙一步步地走进屋里,让我从炕底搬出了一个大箱子。
然后像讲故事一样,跟我说着这个箱子的由来。
之前在张傲龙和张振东小时候,家里曾经来过一个收旧物的贩子叫常久,当时收旧物的贩子就借住在他们家,一次常久问他们的父亲张胜利要不要赚个快钱,虽然张胜利为人老实窝囊,但是赚钱的事肯定还是有想法,很积极。
所以便协同村上几个年轻力壮的汉子,一起上了山,一去就是一个多月。
但是结果回来后不久,这帮年轻力壮的汉子都得了病去世了,而常久也在那次之后便了无声息。一同上山的最后只有张胜利活了下来。
见张胜利活了,别人都去世了,这帮家里人都闹着要个说法,成天找张胜利麻烦,说他是丧门神,后来他实在忍不住那些流言蜚语,直接跳河自尽。
就是这个无能的人,在自杀的前一天深夜,搬了回这个箱子,起初我还以就是个普通的箱子,后来我和阿哥打开它,才知道,竟然是一座金身佛像。为了掩人耳目我们将他藏在地下,一埋就是二十年。
“这就是二爷要的东西?”我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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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傲龙缓缓的说道:“是啊,家主自小就崇尚佛教。”
这佛像也是我们的投名状。
咽了咽口水说道:\"这尊佛像得值不少钱吧。\"
张傲东点了点说道:“北魏的同体积的尊佛像之前拍卖行应该是拍了1.2个亿吧”
“我……”
想了半天,没忍住问道:龙哥,你和东哥之前就想到把他从黑市卖了,毕竟总比贩毒强。
“不。”张傲龙摇头说,“你有没有想到一个问题,或许我们缺得根本就不是钱。”
从张傲龙的祖屋回来,我反复地思考这张傲龙说过的话,难道钱不是让人走入犯罪道路的因素吗?
难道是凭借贩毒来获取自己所谓的地位和价值吗。
我听完张傲龙说的话,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幼稚不成熟的。
我一头扎到了床上,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我好像又做了个奇怪的梦,在梦里,天是蔚蓝色,周围一群人追我,我感觉到很害怕,便不停的往前跑着,跑着跑着,前面出现了一个人影是,张成,他说陈晓麦,你出卖我。然后又变成了张振东。他说,我死的好惨啊。我慌忙得又向后跑去,林婉馨、林小云和老枪,也都在不停地叫我。
惊醒,全身冷汗。
窗外的天已经微微亮了,我看了下手机,已经是早上四点多了,想到张傲东说道,今天出发的早,于是我便起床了,洗了把脸后,我照着镜子,发现自己的脸色有些沧桑。
走出门,黑子已经都起来了,正在往车上装货,我看了一下,虽然盖着个大防雨布,但是从形状看,应该是昨天的箱子。
我和黑子闲言碎语的聊了大概有十多分钟后,张傲龙便来了,因为村里的路轮椅不是很好走,他不知道从哪儿整来一个拐,在几个搀扶下走了过来。
“龙哥,再有一会儿就可以出发了”黑子说道。
张傲龙点了点,问道:“安家费都给完了吗?”
“去缅城的人不用太多,忠心最重要。”
黑子说道:“放心吧,东哥,安家费都给完了。”
一会儿我安排小宇去统计一下。
“嗯嗯,对了”张傲龙拍拍黑子的肩膀,言辞诚恳的说这么贵重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