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就得几百万美金,我听见这话,顿时脑袋嗡嗡作响。“这里面少说也得有三四十多颗,这不得几十个亿?”我说道。
赵初夏摇了摇头说:“这怎么可能!”她从里挑出了几颗最大的,看着能有指甲盖那么大,继续说道:“也这几有颗价格能多一些,其他的二三十万吧!”
我说,“那这么来看有这些紫钻,换成钱再招人马砍掉明家在安平的人马,应该不是问题。”
她点了点头说道,“那是自然。”
我说,“其实,你想没想过,这些钱够你下辈子花的了,你又何必在掺和到这其中,只为了争口气?”
“不如算了。”
赵初夏摇了摇头说:“利益就摆在眼前,而且还有江湖中所谓的面子。
“再说,这不是一个人的利益,这是我们一帮人的利益。”
我犹豫再三,最终对她说:我会支持你。
其实,在我看来,赵初夏的行为毫无意义,无疑是自寻死路。
我将盒子放到一边,然后用身上的袋子,把紫砖石一颗颗的装好,然后拉着她,往回走。山里路难走,晚上更难认清方位,所以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走了一个多小时,赵初夏扭头看着我说:“你会有一天离开我吗?”
我说,“你别老瞎想了,你最近怎么老犯病。
她抽了抽鼻子,眼睛通红道:“你可能不知道,我从小第六感都很强,我父亲离开我的时候,我就有这种感觉,刚才你在我前面走,那种感觉又来了,若隐若离的。”
我说,“我现在不是还在吗?快点走吧,马上天就黑了!”
她说:“你们这些臭男人,真是连个承诺都不会给。”
承诺吗?不是不会,我是真的说不出来了。自从林小云被杀之后,我得心就死了,什么花枝招展的女人在我看来,就像是洪水猛兽。
宋睿在林小云的事情发生之后告诫过我,行走江湖,尤其是我们这些做红线的人少碰女人,很容易栽跟头。
所以,赵初夏所谓的那些海誓山盟的承诺我真的说不出来。
见状,我连忙岔开话题,说:“你确定覃家能帮助我们?”
她说,她也不是第一次跟覃家人办事了,覃爷和他家老爷子一模一样,就认钱。
我同意她的话,他们这些人捞偏门图什么,一个人权利一个就是钱,虽然覃家在缅城也算是只手遮天,但是也是在察猜将军的庇护之下,但是缅城的政权变化就是谁手里有枪有钱谁说的算,覃家老爷子让覃爷到安平独立门户,也正是因为这个,更可况我们给的是价值连城的紫钻。
我说:“确实!”我正打算接着讲,忽然听到天上“咔的一声巨响!”,整个山间的树,也被大风吹的哗哗只响。
吓我一跳,我说,“你身上没手机吧,赶紧关机。”
随后又是咔的一声!
赵初夏一听这雷,也是慌了神,也顾不上疲劳拉着我,一个劲的往回小跑,最后鞋都跑丢了。
从茶山村回来,也没来得及休息,直接把人马的捋齐,我数了数算上老刘头和武叔这两个老弱病残,才二十三个人。
老刘头戏称,我们是二十三勇士。
武英雄挥了挥手说道:“出发!”
虽然只有二十几个人,但是一路往安平也算是浩浩荡荡。
因为要找救援,所以我和赵初夏、老刘先做飞机返程了。
他们手里都拿着家伙事儿,只能开车往回走。
到了覃爷的酒吧,他拿着赵初夏递过来的紫钻一看笑了,对着天棚上的灯,不停比划着说:“初夏出手这么阔绰,让我根本不好意思拒绝。”
老刘头也迎合着覃爷笑着说:“这些紫钻都是老东家留下来的,覃爷你看我都老了,但是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初夏丫头,你看,你怎么也得看在咱们这些年的关系,帮衬帮衬。”
说完,覃爷笑着在灯光底下一颗颗的看着紫钻,然后缓缓说道:“我借你200人吧,但是出了事这丧葬费也得算你的”
赵初夏单手揉了揉太阳穴,缓缓说道:“这自然是没有问题,但是覃爷你也知道我在安平都被翻了个底掉,这家伙事你是不是得给我备点。
覃爷说:“赵家大家大业还差这点,几千万的紫钻都能拿出来。
赵初夏叫苦连天,她说:“覃爷你可行行好吧,谁不知道,我赵家已经没落了,这紫钻也是我赵家最后的资本了。”
覃爷笑了笑说道:“好吧,谁叫我们的两家世代交好,罢了罢了。”
那就谢过覃爷了。
从酒吧出来后,赵初夏赶紧嘱咐道:“刘爷爷,你回去以后赶紧把家里的东西改变卖变卖,剩下的紫钻也赶紧抛售到市场。”
老刘头说,这么着急抛售,可卖不了几个钱啊
赵初夏说,“看着情况,现在安平已经待不下去了,更何况我们这次动静这么大,不但需要防备明家,警方也得把我们视为眼中钉。刘爷爷要切记该把这些东西全换成现金,就算价格低些也可以接受,然后全部存到我国外的账户,这样真的出事了,我们还能跑。”
老刘头点了点头说行。
然后她继续交代说:“我们要做两手准备,一旦一旦这次明家在安平的势力覆灭,我们全部都撤回到国外,绝对不能让警察给我们一窝端了。”
刘老头说点头说:“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看覃家这情况,也不是真心实意的想帮我们,所以就这样吧,我们总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赵初夏问我说:“你觉得怎么样。”
我说,“最好委托第三方往外散货,不让一旦让他们知道,我们准备要走,必然回起到反作用。”
“嗯”赵初夏说还是你想的周到。
“刘爷爷,就按他说的办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