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但昨夜肿得那样厉害,今早肿就消下去大半,我可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药。我记得从前我家隔壁的大婶到井水去挑水,因为路滑摔伤了脚,隔壁的弟弟请了大夫来看,也开了药膏,但也是敷了两天肿才能消这么多呢。”
碧青没答话,总不能说这药是从宫里出来的吧。
“好了,上午的药也就上好了,杜姐姐,一会儿就有人给你送早饭过来,你就别在驿馆里乱跑了。”说完,怕杜雁娘多想,又解释了一嘴,“这是驿馆,不是寻常的地方,你要是乱跑的话,不论是冲撞到什么人,还是你的脚伤加重,可都是得不偿失的。”
见碧青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杜雁娘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我昨日问来着,妹妹不应我,今日应该告诉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了吧。”
碧青还是摇了摇头,“还不到说的时候,该知道的时候姐姐自然就知道了,我昨夜为主子姑娘守夜,现在乏得很,要是没什么旁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杜雁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虽然有些失望,但一想到自己不必再留在枕月楼受迫害,心里又踏实不少。
“我无事了,妹妹辛苦了,快去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