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崇州后每每提到她就叹息,一边担心她日子过不好,一边又觉得依她的脾性,过不好才是正常的。”
“祖母回去后,身子可还妥当?”
黄夫人拭了拭留在眼角的泪花儿,“上了年纪
,隔三差五就有些小毛病,但你父亲孝顺,照顾得好,不妨事。到是我这次进京,她还是明里暗里都让我带些大房的消息回去。有时候我就奇了怪了,明明她自己可以打探的,怎么非得让我带消息回去?”
海珍脸上露出几抹难看的神情,黄夫人立即察觉到什么,“你祖母刚回崇州时候,好长一段时日都是气呼呼的,你也知道你祖母的事我又不好张嘴问,但崇州离京城又远,是不是真出了什么事?”
海珍当然知道这其中的内情,眼前又是自己的阿娘,她又生了孩子,洗三,办满月百日,少不得要与海府那边往来,海珍便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说了。
黄夫人听得目瞪口呆,同时也气得不轻,“你祖母那么气恼,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亏你大伯母还以为自己瞒得很好,你祖母精着呢。她肯定是烦透了,更怕麻烦才匆匆离开京城回崇州去的。”
“事情后续如何我也没打探,但没见海府那边闹腾起来,想来应该是善了了吧。”
海珍在分娩的最后时期,实在无暇顾及共他,伯府那边什么情况,海府那边什么情况,她一概不知。
“谁知道呢,既然人没找到你跟前来,你就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