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橘柚在她身上检查一遍,确定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又帮她把脸上的灰尘蹭掉了。
江亦翎一个人在那说着江星诺种种不好。
这次没发挥好,等下一回,一定要把江星诺打得屁滚尿流。
江星诺状态好不到哪里去,但看到江橘柚,眼睛就像淬了毒一样,愤恨的不得了。
巴不得她去死!
可表面上还要演着姐妹情深。
“姐姐,我才是你应该关心的吧?她一个外人这么欺负我,你都不管一下吗?”
江星诺潸然泪下,活生生就像街边行乞的乞丐,委屈让她的眼睛有些肿胀。
就算是这样,掩盖不了她内心的恨意。
如果不是江橘柚佔据了她的人生,现在和江亦翎做朋友的那应该是她。
都怪江橘柚抢了她的人生,抢了她命定的男人。
做笔录的警察是认识江橘柚,在江星诺面上停留几秒,觉得她这哭的可真走心。
“你一个臭婊子,都当婊子了,还立贞节牌坊,恶不恶心?打你我都嫌脏了手。”
江亦翎怒气匆匆地拍了一下桌子,把做笔录的警察都吓了一跳。
她最看不惯江星诺现在这副风吹就倒的模样,实际内心就是一只肮脏扭曲不满让人嫌恶蛆虫而已。
江星诺被她说的咬了咬嘴唇,也不好发作。
果然跟在江橘柚身边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去保释你,下回这样的事不要做了。我可不喜欢我们大画家的手沾染了血腥。”
江橘柚拍拍她的肩膀,看都没看江星诺一眼。
转身去办手续,顺便签字。
在她眼里,江星诺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局长从外面进来,看到江橘柚一愣,随即过去打招呼。
“出什么事了?”盛清也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江亦翎,眉头一皱。
在这里碰到她,应该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这小妮子为我出头,这不保释她,就来这儿了。”江橘柚也仅仅跟他点点头,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称呼。
但两个人熟稔的程度,任旁人也看的出来。
他已有五十多岁,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毕竟总是要奔波,脸上是健康的肤色,略微有点偏秃顶。
认识他,也是因为盛清也曾经在江靖安身边待过很长一段时间,最后被调离了。
也就是那个时候,江橘柚认识他,按辈分上来讲,是要称一声叔叔的。
但江橘柚皮的紧,说叫叔叔把他叫老了,你就一直没叫过。
江亦翎眨了眨眼睛,她倒是没到,她在警局也有认识的人啊?
早知道她刚刚就横着走了。
“行,回去注意点,我等会儿看看。”盛清也又看了看江星诺,大概是明白了。
帝都江家的事,他有耳闻。
知道肯定又是江星诺作妖了。
要不然人家平白无故地打她作甚?
江橘柚耸耸肩跟他告别,称有空的话,可以聚一下,她做东。
盛清也倒是翻了个白眼,这西洲边境的小公主请吃饭,他可吃不下去,怕饭菜扎嘴。
她们往外走的时候,盛清也审视的目光停留在云醒的身上,如果没看错的话,那个跟班是哪位的身边的?
他凝眸沉思,不知道怎么就跟江橘柚扯上关系了?
回头他还是跟江靖安说一声,他们那么宝贝这个妹妹,又在帝都有个好歹,他都得被炸。
“哇!橘子,几天不见,你又认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哟,哪位好像是局长吧?”
江亦翎可不傻,马屁得先拍着,要不然等会要被橘子松松皮。
“我哥认识的。说说你吧,突然回来为什么不给我电话?还去找江星诺麻烦?”
江橘柚撇了她一眼,眼尾勾了勾,解了车门锁,手指了指,让她坐副驾驶。
只不过她屁股还没碰上座椅,罚单就送来了。
足足三十张,也是创造了历史新高。
要不然人家也不会追着过来了。
看到厚厚一沓罚款单到手的时候,江橘柚眼皮都跳动了一下。
车也被扣押,不怕她们开走了。
“这车不是我的,我找车主来解决一下。”江橘柚都忍不住翻白眼儿了。
她也没想到会闯那么多红灯。
江亦翎就差感动痛哭流涕了,看看她的好闺蜜为了她,红灯都闯啊!
要不是怕江亦翎吃亏,她真不用跑那么快。
“下回别冲动了。”
“你也是,下回可不能这么闯红灯了,安全第一!”
两个人同时开口,都是为对方而着想。
最终的结果就是云醒这个大怨种被扣押下来。
因为他也闯红灯了。
江橘柚她们坐出租车离开了。
沈寒礼办事效率很高,不出半个小时,人和车都自由了。
“四爷,太太是去保释一个女人,名叫江亦翎,是一位国风画家。”
云醒为了弥补过错,只能将功折罪,把他知道的全部报备。
他感受到四爷的情绪不高,还有些低沉。
沈寒礼听到江亦翎这个名字,没有松一口气,眸色反而更深了。
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都在隐隐发烫,提醒着他,这是一枚对戒,只不过另一枚在江亦翎手上。
尽管对方是一个女人,他依旧嫉妒的发狂发疯。
该催催江橘柚为他准备戒指的事。
不过前请提要,他也要为江橘柚准备象征她身份的戒指。
一路上江橘柚都不跟江亦翎说话,把她吓得够呛。
“橘子,你是不是生我气了??”她扁扁嘴,小幅度的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她袖子布料,表情特乖。
江亦翎长得标准的瓜子脸,大眼睛,长长的睫毛纤细而卷曲,嘴巴像是画上去的,她就像空谷的幽兰,带着笔墨丹青的味道。
大概是跟她常年和墨水打交道的缘故。
“我不是生你气,我是害怕江星诺伤害到你。她就是一个疯子,绿茶婊,你不用搭理她,我自己能处理好。”
江橘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