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橘柚说的做手术,他好像真不能帮忙。
她挑了挑眉梢,等待他回答,也是故意想要作弄他。
“是谁要做手术?”沈寒礼大概是看出她不想给对方做手术,但又不太好拒绝。
她的眉梢都像是染了燥意。
“是江老爷子要做开颅手术,医生没把我就把他推到我这边来了。”
江橘柚也没想瞒着他,反正沈寒礼已经知道她的身份,就不介意跟他说。
她是不想给江老爷子做手术。
又不是她给他气晕过去的。
他自己骄纵江星诺,导致今日的事情发生,怨不得别人。
算了,就当还他一条命吧。
她给教授回复了信息,让他接下来了。
让他把病人的资料发给她。
“不想做的话,那就不做,没有那么多愧疚的心理。”沈寒礼静静地看着她,眼眸就好像春日的晚风,带着点湿意。
“你说得对,但我不打算听你的。”江橘柚笑望他,不过笑的不真实,太假了。
沈寒礼没说什么,随她开心就好。
回了梧桐院,心照不宣的都去了沈念北的房间陪他睡觉。
只不过半夜的时候,沈寒礼就将沈念北抱到隔壁的房间去了。
重新躺回去的时候,他大手一揽把人带到怀里。
江橘柚睡得迷迷糊糊,以为是煤老板在闹腾她。
她手就拍了过去,嘴里咕哝着,“宝贝,别闹,睡觉。”
沈寒礼听到‘宝贝’两个字,身体一僵,就连眸子都幽深了起来。
“刚叫我什么?”他趴在江橘柚耳边,磨蹭着。
温热的气息压制她有点热。
江橘柚一下子回过神来,从睡梦中醒来,想要坐起来,却被沈寒礼桎梏在他的怀里,动弹不了。
“你……”她转头去看沈念北,那还有他的影子呀。
她怎么感觉被这个大灰狼给骗了??
“你刚刚叫我什么?再叫一遍。”沈寒礼托着她的下巴,慢慢的靠近,二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江橘柚大脑有一段空白,刚刚她有说话吗?
好像有叫宝贝,可那是说给煤老板听的啊。
“你别乱来。”她往后退,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腿刚想动,就被他摁实了。
在这方面,她根本就不是沈寒礼的对手。
他能分分钟让江橘柚丢盔弃甲,缴械投降。
“我怎么乱来了?是动你这儿了,还是动你那儿了,嗯?”沈寒礼浑不吝的惹的江橘柚心尖都跟着颤抖。
他低哑宛若小提琴曲的嗓音,无一不是在勾着江橘柚,就此沉沦吧,别再矜持了。
“沈寒礼!你烦不烦啊!”江橘柚有点恼羞成怒,脸红心跳的让她下意识的咬了下嘴唇。
她觉得沈寒礼,人前是一个模样,人后又是一个模样。
“勾着我的脖子。”沈寒礼掀开被子,将她托了起来。
出门,坐电梯上四楼,去他们的房间。
做这种事,总不能在儿子房间吧?
在电梯里,沈寒礼就已经等不及咬着她不放。
江橘柚双腿就像是藤蔓一样缠绕着他。
她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另一手撑着缓缓上升的电梯。
“你...等下,让人看见多难堪。”江橘柚有点喘不动气,大脑都感觉缺氧。
她现在需要好好呼吸新鲜空气,就像鱼儿急需水。
“没人,佣人都去休息了,就算看见,也会自动避开。再说,你是我太太,我们做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
沈寒礼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微红的眼睛,低哑的嗓音,整个人怎能用一个‘欲’能形容出来的。
江橘柚怎么都觉得这发展不太对劲?
领结婚证的时候不是说好了,不允许碰的吗?
沈寒礼急急的开了门。
江橘柚的后背贴着冰凉的门。
只是最后也没完成最后一步,只因家里没有小雨伞。
说什么江橘柚也不同意。
“乖,我放外面。”沈寒礼的太阳穴鼓胀的凸起,就连他脖子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
此刻他浑身烫的就像是发了高烧一样。
内心就好像有无数蚂蚁在爬,关键江橘柚还不肯配合。
“不行,这种也会有危险,万一有了怎么办?你是不是想让吃事后药?那也是有副作用的。”
江橘柚已经开始跟他普及吃药的后遗症,吓得沈寒礼那还敢想,只能憋着了。
“迟早让你加倍还回来!”沈寒礼给了她一下,让她感受一下这么戏耍他,以后有她受得了。
回头他让人给抽屉装满小雨伞。
江橘柚不敢看他,反正她脸红的比苹果还好看。
沈寒礼虽然都不到想要的,只能委屈的让江橘柚用别的补偿他。
他双手合拢她的最引以为傲的……
他像个骑士一样跪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一下,两下……二百下……
江橘柚手紧紧抓着可以抓的东西,咬着牙,瞪着睥睨她的沈寒礼。
他的眼尾好像比之前还要红,胳膊上的肌肉线条非常匀称。
江橘柚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反正也说不出来话。
沈寒礼则是像猎豹获取到他美味的食物,大快朵颐的品尝着,顺便还发出嘶吼的声音。
最后不知道什么时间,泛白的天空出现了星星点点。
江橘柚已经不能用正眼看待他了。
去洗澡的时候,红了一大片,差点被他蹭秃噜皮。
烦躁的把脑袋埋入水中。
憋气入水,十来分钟才从水里出来。
出去的时候,沈寒礼正坐在床头看书。
她绕了过去,顶着湿头发去阳台抽烟。
“头发不吹干容易头疼。”沈寒礼合上书,站了起来。
江橘柚懒得搭理他,想想刚才他的行为,她就觉得心慌,身上疼。
叹了口气,认栽了。
沈寒礼找到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大概是第一次帮人吹头发,扯的江橘柚头皮疼。
这烟还没点着,等会她的火就冒了起来。
“你就不能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