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橘柚扭动了一下脖子,冷艳高贵的脸颊勾起邪笑。
伸出手对着那几个女人脸上猛扇巴掌。
水龙头开着,一手摁住一个的脑袋。
还有两个想要反抗,要来抓挠她的脸,还有一个甚至扬起手中的包朝她砸过去。
江橘柚脑袋一偏,一脚踹了出去,一个女人被踹倒在地。
单手撑着洗手台,跳了起来,踹在一个女人的肚子上。
五个女人狼狈的往外爬去。
她蹲了下来,揪着其中一个女人的头发,往后一拽,头皮都快拽掉了。
免费给她的脸部做了提拉。
“吃饱了撑的让你们这些嘴碎的没事可干是吧?”
“说我是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某行的行长夫人,你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需要我给你抖出来吗?”
江橘柚松开她的头发,都觉得手特别脏。
赶紧放在水龙头下面,冲洗了一番。
擦干了手,又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卡在一个女人的面前。
“这是我的名片,随时等你们的律师函。错了,应该是你们等我的律师函,诽谤我,诬陷我的人格。”
她冷笑了一声,就这群人,还想在她面前摆谱。
那位行长夫人脸肿了不说,现在直接吓傻了。
她耳鸣了,压根都听不见江橘柚在说些什么。
当时她做的事,那么隐秘,不可能有人知道的。
“求求你,不要说出来。我跟你道歉,我给你磕头认错,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该死。”
她突然跪在江橘柚面前,连续磕了几个头,态度诚恳,完全没有了刚刚嚣张跋扈的气势。
她现在只想息事宁人,不知道江橘柚到底掌握了什么证据,但她能提出来,至少证明她知道。
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她不能被毁了。
“那就去死吧,等你的好消息。”江橘柚把她踹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她又不是圣母玛利亚,对待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但她们其中有人报了警。
很快就把人带到警局了。
沈念北牵着妈咪的手,他小小年纪并不害怕,反而安慰起她来。
“妈咪,等会儿爸爸就来了。我认识一个叔叔,应该不会太为难我们。”
年纪不大,吐字非常清晰,而且还有条理,临危不惧。
江橘柚在他发顶上rua了几下,他这一头卷发,忍不住在他头顶扎了一个小辫,酷毙了。
“不用担心,我有证据,我不会知法犯法的。”她运筹帷幄,当然知道什么证据对自己最有利。
沈寒礼正在谈一场百亿的合作,人家跨洋过来的,那知谈了一半,人就离开了。
暝风拦着他,“四爷,我们去解决,这里你还有签署文件,不能走。”
沈寒礼如果走了的话,这桩生意肯定做不成了,反而便宜了对手。
轩辕那边的人盯的又紧,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出差池。
“滚!”沈寒礼冷漠的吼了他一句,一点感情都不带。
钱没了再赚就是。
云醒把他拉了过来,对他摇了摇头。
他们到的时候,看到江橘柚跟沈念北正在下围棋。
盛清也看到他时,皱了皱眉。
实在没搞懂,小祖宗怎么跟沈寒礼扯上关系的。
“这事你可别告诉我大哥,我这正在挣钱的,沈四少给了好大一笔钱,让我陪他演一场戏,你可别把我这个生意搞砸了,否则我得讹上你。”
江橘柚捂着嘴提前跟他打招呼。
知道他跟大哥关系好,所以才这么跟他讲。
“我哪儿还有好几瓶酒,估计有上百年了,回头送你喝。哦,还有别人送给我的茶叶饼,也有点年头了……”
江橘柚不往下面讲了,但眼神说明了一切。
盛清也:“......”
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拿他最爱的东西堵他的嘴。
“我们不收礼,容易被人说行贿。”
“你是我长辈,我这怎么叫送礼?我这叫拿给你尝尝,对不对?”
江橘柚杏眸闪烁的光芒,是那么俏皮。
聪明还得是她。
盛清也也佩服她脑袋瓜转得快,做什么事后路全都安排好了。
“你自己注意安全,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找我。你要出事了,你大哥绝对能把帝都闹翻。”
他也是怕了西洲边境的江家人,全都是疯子。
江橘柚对他比划了一个“ok”手势。
她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看来她抽空得回一趟西洲边境了,提前给家里人打个商量。
盛清也跟她谈完话,就跟沈寒礼交谈去了。
只不过他被沈寒礼的气势给压的呼吸都不敢大喘气,生怕惊扰到他。
沈寒礼抬起手,食指跟中指并拢勾了两下。
暝风立马将刚刚整理好的数据发给了盛清也,并且跟他解释道:
“这个那五个女人老公犯事的证据,还有其中一个拉皮条,有两个人是她手下,那个行长夫人卖过,这些都是证据。”
盛清也:“??”
他查不到的事,沈寒礼查的事无巨细?
这可真是个人才。
“四少,要不你这手下借我用两天?”他大着胆子跟他讨要人。
沈寒礼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冷冷的撇了他一眼。
盛清也只好摆摆手,连忙说他只是开玩笑的,不能当真。
刚刚那五个女人还想着自己家人能来保释她们出去。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她们不仅保释不了,各自老公都顶风作案了。
她们都傻了。
有两个直接带去了审问室。
随随便便诋毁的人,有通天的本事。
“做人不管好嘴巴,只有吃亏的份。”江橘柚从她们身边经过,还冷讽一句。
她也没想到赶尽杀绝,反倒是沈寒礼眼里容不得沙子。
入狱的入狱,破产的破产,身败名裂的身败名裂,没有一个好下场。
“你这贱妇,我诅咒你不得好死,迟早有一天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