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制了的监牢。
曲曲绕绕的,大约走了5分钟,总算是到了。
冷烨辰让人束缚住手脚。
手筋被挑断了,他痛苦的蜷缩在一块。
沈寒礼让人把他扶起来,用盐水泼醒。
“好歹留口气,让我问问细节。”江橘柚看到昔日风光无限的男人,现在狼狈不堪,不停的啧嘴。
她都怀疑沈寒礼在报私仇。
“你还真想挽着他胳膊?”沈寒礼眼里那点温柔一点一点变寒。
那日看到冷烨辰调戏她,他就想那么做了。
江橘柚忍不住对他翻了一个白眼。
这说的什么屁话?
当时握手都不愿意,更何况挽胳膊?
冷烨辰从痛苦中醒来,看到江橘柚那一刻,疼痛都感觉减轻不少。
但是见她在这里,还挺意外。
不……他不应该意外,毕竟沈寒礼何曾对女人出头过?
“冷先生,还真有点狼狈,如果你愿意开口的话,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江橘柚指尖转着蝴蝶刀,说的轻松。
她不像是来警告的,反而像来谈判的。
沈寒礼的人对他各种刑法都用了,就是不愿说他跟阴阳司的秘药有关。
一直嚷着让沈寒礼放了他,否则他追究法律责任。
他要拉沈寒礼下地狱。
“你们没有证据证明我跟这场事故有关,赶紧放了我。”冷烨辰到现在还一身傲骨,脸上的灰尘与汗水也挡不住他的光辉。
只可惜,他遇到的人是沈寒礼跟江橘柚。
他目光一直放在江橘柚身上,看到她双脚包裹着,坐在轮椅上,以为她受了很重的伤。
“收款记录是你母亲名下的,还说跟你没关系?”江橘柚抬手撑开手掌放在灯光下,看着指甲多有点长长了。
她说的越随心所欲,震撼的也就越多。
冷烨辰惊恐的看着她,这件事沈寒礼都没查到,江橘柚是怎么查到的?
还不等冷烨辰开口说话,江橘柚又来了一句。
“既然冷先生说了跟他没关系,那就放了他吧。”
在场的都疑惑了。
就连沈寒礼差一点都怀疑,他是不是听错了。
“需要我陈述第二遍?”江橘柚放下手,目光冷冷的看着暝风跟云醒。
人在轮椅坐着,语气却那么中气十足。
她的气势比不上沈寒礼霸道,但也杀气十足。
暝风未动,但云醒动了,替冷烨辰解开了锁链。
暝风有点看不懂她,到底要干什么?
沈寒礼一个话都没说,阴沉的脸足以表明他现在心情差极了。
就连冷烨辰都以为要死在沈寒礼手上。
他没想到江橘柚居然有那个权利放了他。
现在他手筋被挑,还有一条腿受伤,也不能就地杀了沈寒礼,取而代之。
“沈氏等着冷先生的律师函,只要你不怕以卵击石,我就在沈氏等着你。”
江橘柚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杏眸未动分毫,嘴角的笑容却暗含深意。
如果说之前还不懂江橘柚的话,那么在她说这句话后,彻底就明白了她的用意。
明面上释放了冷烨辰,实则是利用他扰乱阴阳司对他的信任。
如果阴阳司的人对他痛下杀手的话,他们从中间把他救下,在想套话,可就简单多了。
像他这种宁死不屈的人,得用脑子跟他周旋。
只不过这招走的有点险。
“四少,看来你的魅力不够大呀。”冷烨辰垂着双臂,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气,浑身实在太痛了。
也就口头上能讽刺一下沈寒礼。
江橘柚这个女人太过邪门。
能让沈寒礼看中,绝非凡类。
如果他从这里逃脱,这个女人他一定要得到。
“还差个雕你就是杨过,你确定要当他?”江橘柚收了笑容,射了他一眼。
一个手都没握到的人,还有资格嘲笑别人?
谁给他的勇气?
“扔出去。”沈寒礼看都没看他一眼,更是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扔到山上,能不能活,就看他命大不大。”江橘柚在后面接了一句。
沈寒礼看了她一眼,刚刚的阴霾一扫而空,脸上闪过一丝微笑。
暝风跟云醒找东西捂住他的眼睛,拖着他塞进后备箱里,转到山区把他丢下。
他们还特意找了一个,有狼群出没的地方。
命大活下去是个废物。
命不大那就被狼群撕成碎片。
沈寒礼要带她回医院,她不愿意。
她要回去看沈念北。
几天没见着了,怪想念的。
等查到叛徒的事儿,她又得去忙了。
沈寒礼执拗不过她,只能答应回梧桐院。
“你没什么想问的吗?”坐在车里,江橘柚贴着车门,懒散的看着他。
她以为沈寒礼会生气。
没想到他一句话都没问。
“做什么就做,做不好还有我兜底。”沈寒礼把她勾进怀里。
对于她,他还是信任的。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江橘柚对于他百分百的信任,还挺受用。
伸出食指在他下巴戳了戳,一路下滑到勾结,还往里按了按。
早就想试一试他的喉结了。
“别惹火。”沈寒礼的嗓音变得沙哑起来,扣着她的手都滚烫起来。
江橘柚瞳孔一点一点的放大,她就是想摸一下,哪里想到他反应这么大。
她咬了咬唇,赶紧退出他的怀抱。
危险,警告。
“男人的喉结不能碰,那是男人的第二春。”沈寒礼不会给她逃脱的机会,让她贴得更紧,在她耳边悄悄的说道。
呼出的热气更是像热气蒸腾,让江橘柚各种不适。
秉承着之前的事,她不敢乱动。
五辆劳斯莱斯驶入梧桐院。
两排的海棠花,抽新芽了。
沈念北整天研究惊蛰,就算爸爸跟妈咪不在家,他也能为自己找到事情做。
在沈寒礼即将吻下去的时候,江橘柚手机铃声突兀的响了起来。
她立马睁开眼睛,慌张地去找手机,雪白的脖颈现在白里透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