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礼拧眉,并不想答应,他觉得这样一来的话,那些人又要止不住的嘲讽江橘柚了。
“可是......”
“你再可是,回去让你跪榴莲皮,睡沙发!”江橘柚歪着脑袋,瞪着他。
“现在得到手了,是不是就不爱了?我的话都能随便不听了??”
她凶巴巴的,就差手没插腰了,做最后的优雅。
沈寒礼:“......”
他真没这个意思,完全被她曲解了。
女人都这么不讲道理吗?
他今儿算是见识到了。
他甚至还觉得有点可爱,宠溺的笑笑。
“那你叫声老公,我就答应你。”他透着坏,故意弯着腰贴着她的耳朵。
性感的声音像是刚刚盛开的花,在她的耳膜盛开。
江橘柚脸可见的红了,清冷的杏眸都染了颜色。
她突然想到下午的时候,沈寒礼逼迫她叫老公的场景,浑身都发烫起来。
她呸了一口,骂他不要脸。
总想着占她便宜。
“怎么着?我没伺候好你,让你感到不满?”沈寒礼有心要逗她,看她娇羞的样子特别的满足。
那微红的耳朵,他都想把玩一下。
地方不允许,忍一忍。
“沈寒礼,求你当个人吧。明明是你舒服了好吗?!!”江橘柚翻了个白眼。
着实听不惯他做坏蛋的样子,太欠了。
人家的斯文,人后的败类。
真想撕破他的外衣,让他们看看他的伪装。
“嗯,我听出来了,你不舒服。那结束后,我再好好伺候一回。”他有两个字音咬的稍微重一些。
他故意逗她,却不想江橘柚脸红的不像话,这人怎么可以这么坏?
她在沈寒礼腰上又拧了一把,气死她了。
不说话,不会把他当成哑巴。
沈寒礼见她像煤老板一样炸毛了,不逗她了。
等会不好顺毛。
顾濯,程屿漾,沈秋实不停的啧嘴。
这还是杀伐果断,待人冷漠的沈寒礼吗?
看看那坏坏的样子,他们只想呵呵哒。
沈秋实:“这沈老四真欠,看把人脸都说红了。”
程屿漾:“不仅欠还贱!”
顾濯:“你敢当老四的面这么说吗?”
程屿漾睨了他一眼,有威胁的意味。
他要敢偷偷告状,腿给他打折。
顾濯耸了耸肩,不得不说沈寒礼是挺贱的。
他们这个单身狗,受到一万点暴击。
沈寒礼这边带着江橘柚认识了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其他人就没必要带她认识了。
那些人,认识她就好。
最后才是沈秋实这一堆。
江橘柚兴致缺缺,她不喜欢热闹。
见到沈秋实,两个人坐在沙发里,讨论起沈念灵的病情。
几人:“......”
啊喂,这是酒会,酒会!!
不是医院!!
程屿漾看到黑脸的沈寒礼,笑了。
“沈老四,你在家跟我女神有共同话题没?”他是见缝插针,看到他吃瘪特别有趣。
尤其是在江橘柚身上。
看看沈秋实跟江橘柚讨论的多带劲儿。
那些专业术语,他们只能听个热闹,插不上话。
沈寒礼冷冷的觑了他一眼,然后似笑非笑的说道:“那是我老婆,你觉得呢?”
程屿漾差一点要把酒杯咬碎了。
妈的!
沈寒礼就是狗。
就会拿这个扎他心。
沈秋实故意靠近江橘柚,两个人要看着就要贴着胳膊了,沈寒礼坐不住了,站起来把人挤了过去。
“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干嘛!”他是行动派,吃醋了,立马就能表现出来。
江橘柚觉得他醋吃的莫名其妙。
经过他捣乱,她也懒得跟沈秋实讨论了,回头她做个实验,再看看。
沈秋实挑了挑眉梢,一脸无辜。
他们这一堆人,就是轩辕这座金字塔的塔尖。
有不少人上来巴结,哪怕说上那么一两句话,都觉得是荣幸。
更是夸赞沈寒礼娶了个漂亮的太太回来。
他们闭口不提江橘柚的身份。
因为他们觉得沈寒礼不过是看上江橘柚的脸,玩玩而已,担待不起沈太太这个称呼。
该有的奉承还是必不可少。
现场也有不少千金名媛,看的自然眼热。
江橘柚听腻了,跟沈寒礼说了声,就去卫生间了。
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顾若昀的母亲。
这个妇女,一直对她抱有深深的敌意。
“你是不是听到若昀回来,你就来了?你怎么就像一条癞皮狗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
“帝都江家破产了,急忙找下家,膈应谁呢?”
“就算穿着高档的礼服,戴着上亿的项链,依旧改变不了你骨子里的穷酸气。”
顾若昀母亲脸色阴沉,语气咄咄逼人,全是侮辱她的话。
她看不起江橘柚的出生,更是看不起她长了一张容易魅惑人的脸。
总之在她眼里,江橘柚就是一条没人要的癞皮狗。
江橘柚看在顾若昀的面子上,不想跟她计较。
默默的洗手,擦手。
把她的话当放屁。
顾若昀母亲觉得她的话就像是打在棉花上不起作用,气的不行。
想要去抓她的胳膊,好好教育她怎么学做人。
江橘柚像是有感应一般,闪躲了过去。
“顾夫人,你不喜欢我,自然有人喜欢。你大可以放心,我已婚,对你儿子造成不了任何威胁。”
她的表情很淡,甚至还有点不耐烦。
内心不停的劝慰自己,顾若昀对她有恩,面前这个八婆是他母亲,不能动手。
顾若昀母亲气结,哼了声,“算你识时务。”
江橘柚懒得在看她,推门出去了。
这个小插曲没放在心上。
但顾若昀母亲再出来时,头发稍微凌乱,脸上还有一个猩红的把掌印,脖子上那串价值不菲的翡翠项链不翼而飞。
这件事可不得了。
顾濯看到他二婶这个样子,皱了皱眉。
“二婶,遇到什么事了?”他走过去询问。
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