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不应的为什么要喝酒呢,这小妮子才半瓶啤酒下肚,竟然烂醉如泥。
“小张,小张,你家在哪个楼,几零几啊?”我使劲的晃了晃她,换来的是差点吐到我身上的赃物。
她似乎还有一点意识:“三门洞,1106房间。”
得,喝成这个样子,估计再吃下去也索然无味了,于是我匆匆的结了账,一手夹着箱子,一手架住她往家里去。
使劲的敲了敲门,里面果然传出了动静,一个女生将门打开。
“你好,我是张楠的朋友......”
我刚做自我介绍,那女生只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就赶忙将傻白甜接了回去。边走边说道:“我知道了,她下午给我打电话了,你先进来坐吧,地方不大,客厅有沙发。”
那拿是什么沙发啊,不过就是个大布口袋。
“真是的,不会喝酒还喝,醉成这个样子也不怕被人捡了尸去。就这样还带男人回来,真搞不懂你怎么想的。”那女孩似乎对我很有意见,但眼不见不怪,就当是她对空气说了。可我却有些恍惚的看到,傻白甜好像在对她说了什么,不对啊,不是已经醉倒了吗?怎么还能说话?
没多大功夫,傻白甜的同居密友又走了出来道:“张楠住西屋,我警告你,咱们先小人后君子,你只是暂住在这,一周后必须搬走,如果你有什么非分之想,我一定会报警的。”
我懒得理睬这种受迫害妄想症的女人,就算我对傻白甜有非分之想,也不会对她这种男人婆感兴趣的。
见我只是点头,不回她的话,那女人白了我一眼便转身回自己的东屋去了。
这种小公寓让我回想起了刚出校园时的场景,那时候住的还是个地下室,每天除了阴冷就是潮湿,曾几何时发誓要买一所大房子,可后来已经不去想这样的事了,毕竟梦想可以有,幻想则不贴事实。
一个人坐在小小的客厅里实在索然无味,索性早些休息,本以为她这里能有个沙发什么的可以睡下,可是现在看,如果睡这个大布口袋,绝对能把我睡出感冒来,于是我悄悄的推开了张楠的房门,就在进门的一刹那,直感觉背后有一股让人发凉的气息,回头看时,竟还是那个女生,她透过门缝正死死地盯着我,嘴里还不停的嚼着东西,含糊不清的说道:“不许欺负楠楠,否则我一定会报警的。”
这绝对是吓死人不偿命的节奏,就她那眼神,甚至比梁琪琪怨毒最深的时候还要让人发毛。
此刻傻白甜正大咧咧的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胡乱的解开,雪白的细腰露了出来。该死,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个,我顺手将她的夏凉被拿了起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还好她的床下是两层厚厚的泡沫板,看来她平时闲暇的时候一定是坐在这上面打发时间,于是我把自己的木箱子轻轻放下,又把张楠的资料取了下,摞在一起当成了枕头。为了不让那个女人觉得我是流氓,我甚至连房门都没有关,便开始玩起了手机,打发时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楠突然翻身站了起来,把我吓了一跳,她睡眼惺忪的一边脱掉外衣,一边向外走去,一会卫生间传来了嘶嘶声,看来是睡糊涂了,我紧张的盯着房门,生怕她清醒过来后看到我害怕。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她小解回来后,竟然顺带手的将房门“咣当”一声关了起来,自己则整个身子砸在了床上,发出吱吱的响声,这不是让对门那个娘们误会我吗?我有些后悔自己的举动,当时就应该直接住酒店好了。
眼望着身上只剩下吊带和亵-裤的傻白甜,我差点喷出鼻血来,那错落有致的身材正在灯光下散发出青春的气息。拜托,我是男人诶,我也是有欲望和冲动的好吗?
不行,不能趁人之危,我是正人君子,正在大脑一片空白之际,傻白甜把整个身体都倾斜了过来,差点掉在地上。我赶忙弓着身站了起来,将她床里面推了推。可接触到她胳膊的一刹那,她竟突然拉住了我,一把将我拽到了床上,并且钻进了我的臂窝。
什么情况?这是投怀送抱吗?我该做什么?冷静,一定要冷静。我试着将她推过去一些,但根本无济于事,也不知道这女人喝多了酒之后为什么会这么有劲。
感觉着她略带酒气的呼吸,看到她殷红鲜艳的小嘴,体会着零距离的柔弱无骨的肌肤,我此刻大脑已经严重充血了,感觉眼睛里早已布满了血丝,就连头皮都开始发麻。
“《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强-奸罪,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奸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默诵起了法条,酒是我点的,人是我送回来的,我一旦冲动了,那明天早上等待我的将不是大好前程,而是警车的呼鸣声。不行,一定要克制。
就在此时,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呦,老色批,还坐怀不乱呢,这也不像是你的性格啊。”
我一惊,赶忙向声音的方向看去,却没有发现任何人,马上闭上了右眼,这才看到人影,竟然是梁琪琪!她正穿着JK群白袜子,翘着腿坐在泡沫板上,面带嘲笑的看着我。
“你!你死哪去了?”闭上右眼只留左眼睁开的话,可以发出灵音,与鬼魂沟通。
她指了指我的木头箱子道:“附在那里面啊,白天那么多警察在,阳气太重了,我不躲在里面,上哪跟着你去。”
我试着又推了推傻白甜,但她的手臂竟整个的缠绕到我的脑后,根本动弹不得。
“警察搜出来的那本日记是什么?”我问向梁琪琪。
她犹豫了一下回道:“是我的日记本,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