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烈!”沈酒坐在墙头,居高临下的看着躲在草丛里的池烈。
池烈抬头,月光下,女人长发披肩,双眸比月色更美。
“老大!”池烈兴奋的眼睛只冒光。
“别叫了。”沈酒蹙着眉:“你知道你叫的多瘆人吗?”
“老大,我没有吵到你吧?”池烈讪讪的问。
“你要是没吵到我,我能出来吗?”沈酒无语:“赶快消失,你以为霍时君那么好糊弄吗?你把他吵出来,小心他把你当成奸细给大卸八块。”
“老大,我是不放心你。”池烈表示很担心:“老大,委屈你了,嫁给一个病秧子。”
沈酒:“……”
“老大,你放心,咱们就算是二婚了,也可以自信放光芒,勇敢寻找第二春!”池烈悲愤:“将来如果没有人要你,我要你!”
“我可谢谢你了。”沈酒以手扶额:“你赶快消失,不然一会儿霍时君发现我不在了,一定会出来找的。”
“哦。”池烈有些失落:“老大,你要保护好自己啊,有什么事你就通知我,我会来……”
“小酒,你在和谁说话?”墙的那一边,传来霍时君低沉冰冷且磁性的声音。
沈酒浑身都麻痹了。
卧槽!
他居然醒了!
她朝池烈偷偷地挥手,让他赶快消失。
池烈抿抿唇,掉头离去。
沈酒转过身,目光天真:“有猫。”
“下来。”霍时君走过去。
他穿着深黑色真丝睡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暗夜里,他犹如魔魅,又性感又野性,还有些禁欲。
“下不去了。”沈酒开始装傻。
唉。
这一切都是为了掩护池烈逃跑。
霍时君走到她面前,张开双手:“跳下来。”
沈酒一愣。
让她跳下去?
他确定?
难道他不怕她砸死他?
“我能接住你。”霍时君嗓音清冷:“跳下来。”
好吧。
沈酒豁出去了。
虽然就算不是他接着,她自己也能跳下去。
但是为了维持自己傻瓜人设。
她只能闭上眼睛往下跳了。
霍时君举着双手,看到沈酒跳下来,一把将她抱住。
不得不说,这个小丫头身体又轻又软的。
霍时君将她抱个满怀,却没有松开,“你上去干什么?”
“有猫。”沈酒咬咬唇,快点放开她呀!
“哦?”霍时君似笑非笑道:“是不是公猫?”
沈酒:“……”
沈酒挣扎了一下,想让霍时君松开自己。
霍时君松开了她。
“你喜欢养猫,回头我让盛炎送过来。”霍时君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不过野猫可不好,身上都是带着各种病毒的,家猫最好,又软又乖还干净。”
沈酒嘴角微抽。
她真想反驳,他哪里干净了!
六年前,就被她给睡了,还好意思说。
不过沈酒是不会说的。
说了就暴露了。
“走吧,回去睡觉。”霍时君来拉沈酒的小手。
天冷,她的手也是冰冰的。
霍时君握着她的手,带她回去了。——
这时,墙头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池烈爬上墙头,一只手用力的锤着墙:“可恶!野猫怎么了?野猫就是够野,女人才喜欢的!”
不行!
他太不放心老大跟这种人生活在一起了。
他要想个办法,混进去才可以!
——
翌日。
沈酒还没睡醒,就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
麻蛋!
到底是谁!
她今天不用去学校,本想睡了懒觉的。
结果计划泡汤了。
她愤愤的从床上坐起来,走到落地窗前,打开窗户走出去。
接着她就看到了震惊的一幕。
整个霍家的院墙都拆了。
这是怎么回事?!
“妈咪,你醒了。”湛湛走进来。
沈酒瞠目结舌:“湛湛,这是什么情况?”
“霍少临走的时候交代的,说要在墙头上加固一些防护措施,这不,都换成了电网。”湛湛摊摊手:“看来妈咪以后是没办法红杏出墙了。”
“去你的,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沈酒无语。
“不过妈咪,这一定跟你昨天晚上翻墙去看池烈叔叔有关系。”湛湛一语中的。
“你怎么知道?”沈酒诧异。
“池烈叔叔那个叫声,我都替他丢人,那是猫?”湛湛嘲笑。
沈酒也很无奈。
不过看来以后,她再想跳墙头可就难了。
头疼。
“妈咪,你手机响了。”湛湛提醒。
沈酒回过神来,她回房间去接电话。
“喂?”沈酒开口。
“唉,我现在都快成你经纪人了。”安雨墨耸耸肩:“节目组联系我了,昨天你们的素材完全不够节目播出的,节目组说要再录制一些,你有时间吗?”
“我如果说没有呢?”沈酒问。
“人家霍总都答应了,你说没有时间,你这不是耍大牌吗?”安雨墨幽幽道。
“那你问我有没有时间干什么?”沈酒无语。
“我跟你说。霍总答应了,不过他今天很忙,所以需要你配合一下他。”安雨墨笑眯眯道:“霍总要去参加一个化装舞会,这个舞会可以戴面具,非常适合你。”
沈酒皱皱眉,她感觉霍时君是故意的。
“好,我知道了。”沈酒无奈道。
“晚礼服你不需要准备,霍总说他全包了。”安雨墨笑了笑:“那你下午三点去霍氏集团找霍总,摄像师都在那边等你。”
“我知道了。”沈酒头疼道。
安雨墨这才满意的挂了电话。
湛湛睨着沈酒:“看来雨墨阿姨很难缠啊。”
“没办法,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沈酒叹了一口气,她睨着湛湛:“下午就拜托你了。”
“好。”湛湛点点头。
这时,英婶走过来。
“湛湛少爷,老夫人给你找了一个老师,她让你下去看看呢。”英婶笑眯眯道。
老师?
沈酒和湛湛对视了一眼。
“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