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们已经在院子里了。”沈酒拉了拉口罩。
“你别出去,你去地下室躲躲。”慕容白是不想让沈酒面对那个老太婆的。
“怕什么。”沈酒冷然:“今晚他们休想走出这里!”
敢毁了她的麒麟树。
她要他们付出代价!
这可是她的地盘,那些人死在了这里,也不会有人敢来过问的。
这也是为什么沈酒最后会听慕容白的话,没有去对方的岛上的原因。
她去了,真的大开杀戒,恐怕会引来一系列的麻烦。
但是在她的地盘上,她就可以为所欲为。
慕容白看着沈酒走了出去。
也只能跟上。
他们来到外面。
院子里站着十来个人。
其中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为首。
其余的有男有女。
院子里更是狼藉一片。
慕容白心疼,那可都是他刚刚晒好的草药啊。
“你就是那个小贱人的徒弟?”白发老妇人口出恶言。
“呵,哪来的行走的喷粪机,我们这里不需要这么肮脏的肥料,滚出去。”沈酒冷冰冰的看着那个老妇人。
“你可知道我是谁?”白发老妇人咬牙切齿:“你个小贱蹄子也敢如此跟我说话!”
“你的贱名我自然是听过的。”沈酒冷笑:“端木紫,端木家的私生子,被驱逐出家门以后,靠着偷鸡摸狗的本事苟活,后来要不是遇见我师父,把你带入师门,你早就死了,你怎么还有机会,在这里喷粪。”
端木紫火冒三丈,她指着沈酒:“你个小贱人到底是哪来的?”
“都告诉你了,我是我师父的徒弟。”沈酒冷艳的一笑:“老贱人,你毁了我的麒麟树,今日又来捣乱,你真当这百草岛是你说来就能来,说走就能走的吗?”
“就凭你也敢跟我叫嚣,看来那个贱人并没有告诉你这个小贱人,我虽然和她师承一处,可我学的可和她不一样。”端木紫神情一凛:“你在岛上部署的那些人,早就中了我的毒,现在这个岛上就剩下你们俩了。”
慕容白走上前:“端木紫,你这个脾气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三十年前,大家分道扬镳,这些年来相安无事,是你先破坏这种平衡的。”
“慕容白,谁让你跟我对着干的?”端木紫冷然:“五年前我就阻止你去找麒麟树,警告过你,没有想到你们居然真的从神农架弄出来了麒麟树,还养在这里,我告诉你们,交出幼苗,我自然不会跟你们计较,如果你们敢跟我作对,我今天就杀了你们!”
“我们培育麒麟树怎么了?”沈酒冷讽:“是踩你狗尾巴了,还是戳你肺管子了?我还告诉你,我不止培育一棵,我还要种的满世界都是!”
气死她!
“来人,把他们给我杀了!”端木紫下令。
“你敢!”慕容白气炸:“端木紫,你别太过分了!”
“我就是这样,你能把我怎么样?”端木紫很得意。
慕容白咬着牙:“我就知道上官红不在以后,你就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可以克制你的人了,你才敢那么阴毒,要不是你作恶多端,被警察盯上,你怎么会甘心躲到岛上来!”
“你知道就好,就凭你和黄毛丫头能奈我何?”端木紫讥诮,眼神充满了不屑,“动手!”
两个孔武有力的男人朝沈酒和慕容白走过来。
慕容白挡在沈酒的面前:“你快去地下室,他们进不去!”
沈酒拍拍他的肩膀:“去什么地下室,让开。”
“小酒,你听师叔的话,不然你出了事,我怎么跟你师父交代,快去!”慕容白催促。
“不去!”沈酒脾气也很倔。
她这个人的人生字典里就没有“躲”和“逃”这两个字。
特别是这种时候。
“小酒,你就听师叔的话吧。”慕容白急道。
“呵呵。”端木紫冷笑:“今天你们俩谁都别想逃掉!”
慕容白做好了和这些人拼命的准备。
沈酒却非常的淡定,神情睥睨,把这些人当成蝼蚁一般的看待。
就在两个壮汉快要靠近她的时候,忽然两个人同时发出了惨叫声。
接着,端木紫身边的那些人也是一样。
他们捂着眼睛倒在地上,从他们的眼睛里流出黑色的血来。
“师父,救救我!”
“师父,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端木紫的那些徒子徒孙们倒在地上哀嚎着。
端木紫震惊,苍老的脸十分苍白,“你做了什么?”
“你不是用毒的高手吗,这也看不出来吗?”沈酒嘲笑:“他们中毒了。”
“不可能!”端木紫不相信:“这里没有毒!”
“啧。”沈酒讽刺:“你果然是老了,居然忘了草药都是相生相克的。”
端木紫拧着眉。
“我知道你有一个习惯,身上常年带着一种能解百毒的草药包,就挂在你的脖子上。”沈酒笑眯眯道。
端木紫的脖子上确实挂着一个香包,串在她脖子上那串东海珍珠的项链上。
“都说徒弟最像自己的师父,你这些徒子徒孙都学你一样,做了一个草药包戴在身上以防万一。”沈酒凉薄的笑着:“可惜呀,他们草药包里的东西,不如你身上戴着的那个名贵,所以我在你们登岛的地上搞了一些手脚,你瞧他们就这样了。”
“你下了毒?!”端木紫总算是明白了。
他们登岛的地位有一片草药,那种药草混合一些其他的草药,就会变成无色无味的毒药。
“bingo!”沈酒挑眉:“所以他们现在眼睛全瞎了,很快他们耳朵也听不到声音了。”
“你跟着上官红学医,你怎么可能懂得如何制毒?”端木紫愤怒:“我们这一派也有规矩,学医就不能用毒,学毒就不能救人,你怎么……”
“门派?”沈酒讽刺:“如今玄机一派,就剩下我,慕白老